下一秒他握紧她的手,包裹住那根东西慢慢套弄,那男人沉声喘息着,拉着她的手替他自渎。
那根东西很粗很长,还能感受到上面虬结的筋肉,来回套弄了不知多少次,那东西的头溢出黏腻的液体,糊在她的手心上,顺着她的腕间徐徐往下滑。
犹如温水般黏腻的液体,黄珍珠垂下的手就被那人抽了床边的纸巾擦干,随后开始舔吻她,先是唇然后是颊,再沿脖颈慢慢往下,重新抚慰寂寞失落的双峰,她整个人似泡在热水之中挣脱不开,额头冒出的细密汗水濡湿脸庞,渐渐至她的肚子,圆滚滚的肚子足快八个月,他那根东西挨在她的腿边炽烈地跳动着,他慢慢抚摸她的肚子,此时好像发现一个她还爱他的铁证,执迷地只求一个答案:“你还爱我吧?不然你不会还留着这个孩子。”
黄珍珠倏然闪过的念头是月份过大,引产伤身,但是人终究骗不了自己,她心中知道张助理那番话她听进去了,她不愿他太过孤寂,想留个孩子给他。
他的手慢慢往下,架起她的双腿为他打开,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细腻,扶着那根热烫的硬杵慢慢顶入,黄珍珠有些受不了,往日他进来她被撑得整个人都难受,轻轻的张嘴呻吟着,今日照例如此,但是他今日懂得抚慰她,俯上来埋首于她的双峰,舌头勾着嫣红的乳头吞咽浸湿,英挺的鼻梁贴着她的乳沟深呼吸,他爱极她的颤颤晃动的一对乳房。
这人压着她耸动时,情况又不一样,弄她时顾忌她怀着孕不敢大力,但是亲吻她的樱唇和双手玩弄她的乳房时,又急又猛,力大得她直蹙眉,不禁在喘息间隙哀求他轻点,要弄坏她啊。
哪怕只是梦,这人骚话的本性不改,把她折腾得唔唔叫唤时,他喘着息,猩红着染上欲望的眼,凑在他耳边问她:“狄敏也是这样玩弄你的吗?他弄你舒服还是我弄你舒服?说!告诉我。”43163`4003?
到了最后,随着他托着她的屁股猛烈的冲撞,没有多少怜惜,直直弄入她的最深处,像是把她整个人都贯穿了,黄珍珠无措敏感地尖叫出声来,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就被他又狠狠地内射了一次。
周明之前的温柔都是假象,抵着她宣泄出来时,眸色肆意又疯狂,喉结微动时对她低声宣告着他的判决:“他碰了你哪里我会用余生慢慢一寸一寸地清理干净。黄珍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夜间的风来回梭巡着校园一草一木,临近凌晨三点,职工宿舍前的路灯昏淡,周明的司机懒洋洋倚在车边吸烟,一根过一根……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老板才从宿舍楼里出来,纾解过后的眉眼俊美得邪气四溢,薄唇微勾,单薄的白衬衫挽起,露出男人坚实的小臂,手腕又因施力而爆裂染红纱布,可他蛮不在乎,迈开长腿坐上车要司机驶离。
窗外的路灯一茬一茬晃过,车后座上周明把玩着手中的药瓶,对孕妇无害又能让他一逞兽欲,他阖眼时轻笑,哪怕她觉得是梦又如何,他会慢慢侵占她的身心,让她沦陷直至承认她是爱他的,她是离不开他的。
清晨,黄珍珠是被工作日的闹钟吵醒的,醒来时衣着完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舒舒服服的,脑海还清晰地记得昨夜的梦境,那人在她梦中一如既往地凶悍和霸道,哪怕有刻意的温柔放缓,还折磨得她苦不堪言,她不安地挪动双腿,腿心好似还残留着昨夜被凶悍冲刺之后的肿胀和微疼。
他梦中吃醋地反复提及狄敏,照例来讲周明应该是不知道她的过往的,黄珍珠晨起洗澡时察看自己身上并无痕迹,只得自嘲地笑笑,孕妇也是有生理欲望的,她竟做了一场关于他的春梦来纾解……
76 颁奖嘉宾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76 颁奖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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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日黄珍珠打电话告诉狄妃要接狄桢狄珠去南市,她就慌了,急忙坐公车进县城一趟,背上背着一个,怀里还抱着一个。
公车逼仄湿热,孩子一路上哇哇大哭,弄得她又是吓又是哄才止住眼泪。
在县城的樟山十字路口一侧寻得一老头,悠悠然身边有个医箱,一旁立着招牌,写满五花八门的名目,挖鸡眼点痣去胎记一大堆。
狄妃摆布着自己的儿子,照着她记忆里狄桢那样:“他脚上的大拇指弄一个黑痣上去,他左眉毛里的一点给去掉,还有肚脐这点也去掉。”
听得老头摆手说不可:“眉毛里的痣是草里藏珠,遇贵人的,去不得的。”
狄妃嫌他废话多:“留着痣就遇贵人?信不信去掉这痣,我照样让他遇贵人,还双手捧钱要来养他。”
说完,狄妃又摆布起那女婴,狄妃印象中的狄珠全身光溜溜没痣没印记,倒同眼前的女婴一样。
老头点男婴的痣时不时眼睛往狄妃这处瞟,见了女婴不堪摆布哇哇大哭,他留了心眼:“这孩子不是你拐来的吧?”
“痴线!”狄妃没好气:“别乱说!警察要来抓的,我妹的第二个女儿啊。”
狄妃妹妹的第二个女儿生出来凄惨,丈夫重男轻女,自小爹不亲娘不爱的,狄妃抱来时连个名字都没有,现时冒名顶了狄珠这名字,也算有名有姓。
这小女孩和狄珠生日将近,若是狄珠还活着,应该块头一样。
但是男的就不一样了,晚了九个月出生,纵使把狄桢的痣依样画葫芦搬到自家儿子狄天佑身上,狄妃还是惴惴不安,生怕黄珍珠来接时露馅……
不过,狄妃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想若是黄珍珠届时发现,她就心一横好好和她清算一把,明明狄敏造的孽弄得阖家死绝,狄桢狄珠还死在她的家,无端端成了凶宅,凭什么要她来担!
平淡的日子总会窜出一两个喜讯,黄珍珠上班时接到阿嫂黄莺的报喜电话,说是黄栋梁因那桩见义勇为的事迹入选东市年度十大好人之一,有颁奖礼,还能上电视上报纸,还有奖金五千块。
黄莺催着黄珍珠来东市参加颁奖礼,难掩欣喜雀跃:“你哥的大日子啊!你我都是家属代表出席啊,我让你哥出血给我们买新衣服!”
东市年度好人颁奖礼是在周六晚上,黄珍珠那日早上到哥嫂的租屋时,阿哥正一身熨帖齐整的制服对着镜子稍息立正,动作利落威武,还默背着领奖感言,见她来了笑眯眯的:“珍珠,你嫂敲了我一笔,要领你一起去买新衣服,漂漂亮亮上电视。”
黄莺拎着高跟鞋出来擦干净晾在窗外,亲昵地挽着她的手一起出门,冲她眨眼:“很大一笔啊,我们可以买衣服还做个美容。”
黄莺和黄珍珠逛了平日不敢去的高档时装店,还去了市中心的美容院,一番化妆折腾,那夜抵达了东市的会展中心。
灯火通明,地上铺着红地毯,刚踏进中厅,便有侍者殷勤地领着三人至餐桌前,舞台中央光亮的屏幕变换飘扬着逶迤的红绸,台下电视台架设好摄影机,餐桌间人来人往,面上煞是喜庆。
颁奖礼分作三部分,颁奖前晚宴,颁奖礼,颁奖后酒宴。
晚宴未开场时,黄珍珠翻看着桌边的小册子,上头有今晚得奖的好人事迹,看得有些鼻头泛酸,此时,哥哥牵着嫂子去和他领导打了声招呼回来,阿嫂凑在她身边眉开眼笑,低了声音说:“今晚竟然有请你哥的战友代表,你待会表现好点,你现时是单身,他之前又对你有意,争取拿下他。”
听得黄珍珠一头雾水,她现时是孕妇挺着个大肚子还‘拿下’?
黄莺见黄珍珠犯懵,肩膀朝她拱了一下,向前面使了个眼色:“张型啊,你不会忘记他了?”
黄珍珠下意识往前看,恰巧张型也望过来,二人对视,她才忆起这人,之前二人在烤鱼摊相亲过,但是那时她正和周明牵扯不清,于是没了下文。
黄珍珠急忙让阿嫂别乱点鸳鸯谱:“我现时怀孕,就算是单身,也不要无端端拉旁人下水。”
黄莺真是一颗心都扑在兄妹二人身上,可谓劳心劳力:“阿珠,你要是不怀孕,追你的人能排十里地。我让张型趁你怀孕时,露个脸熟,占个先机,有什么不对?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张型都不介意你有孕,你介意什么?”
黄莺入座之前,就有拉着张型窃语讲明:“我家珍珠现时怀孕,但是生完就要将孩子交给孩子生父抚养。她生得这么靓……你若是还对她有意,就要把握时机。”
临到晚宴开席,众人落座,黄莺又一力撺掇着张型坐在黄珍珠身边,弄得她很是不自在,频频给嫂子递眼色,想叫她不要这样。
黄莺未觉不妥,还和丈夫黄栋梁耳语:“电视台这战友代表请的好。”
舞台下正中央的主桌,椅子把把全空未有人入席,此时就听见中厅入口处一阵喧嚣,人群三五缓步入场,听旁人议论,哇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才知道原来是观礼领导和颁奖嘉宾。
黄珍珠循声望去,在一众精气神十足的领导和嘉宾之中,眼神却只落在当中一人身上,一身纯黑色剪裁修身的手工打造的西装,身形颀长挺拔,长身玉立,他没注意到她,和旁人说着什么时,偏过去的侧脸温淡矜贵,气质出众得如同众星拱月一般,走在红毯上时其他人都黯然失色。
旁人窃窃私语不断:“啊,你看你看,当中那个好高好俊啊。”
他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