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黄珍珠直骂他混蛋,想逃又被压制得紧紧,干得泣不成声,只能盈着泪恼怒地得瞪着他,正在此时,男人又起了变态的心思玩弄她,把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翻过来,让她扶着凳子站好抬起屁股,再一次插入,饱满的硬杵又牢牢占据女人娇弱的花蕊,被他粗暴地挺入,次次深入,弄得她不停地哆嗦,求他不要,太重了她会死掉的,“啊!”

周明就想黄珍珠记住这一刻,她只能是他的女人,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她抓回来,把她摁在身下干到她生不如死,干到她一双湿润的眼睛除了装着他没有别人!

女人雪白的屁股就在手边,一边拽着她环在腰间的裙挺着窄腰抽插她湿润的小缝,一边抽打她的屁股,一边把她当马儿在骑一边又把她当顽劣的孩童在教训,羞辱的意味远远大于存心让她痛,每一掌下来,黄珍珠的那里竟会反射性地紧缩一下,绞得周明舒服得眯着眼喘息……

周明抽打着她的臀越发不克制,眯着眼享受时不紧不慢说起荤话:“打屁股就受不住?觉得很屈辱?黄珍珠,记住这种感觉,再不听话我就弄坏你,打得你的小屁屁一直流水。”⒎25o68080

弄得黄珍珠被迫翘起来供他蹂躏的肥臀上红印道道,气极了不知该要他停手还是住嘴:“不要……啊!你这个变态……混蛋!啊!住手!混蛋!”

就这样,弄着弄着黄珍珠那里竟喷了水,直落在地上,濡湿了大腿内侧,身子也因为敏感不断震颤着,那里也因为痉挛绞得他更凶,不停地颤抖着,周明知道黄珍珠有多么容易高潮,自打怀孕后她的易潮体质更明显,抵着她又一阵猛烈地抽送,将她彻彻底底干服,到忍不住时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脱逃,抵在她的花蕊深处,直直地挺入射了进去……

当周明终于尽兴地抽出来时,黄珍珠已经狼藉得不能看,屁股被他抽打得红印道道,白浊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下滴,糊在她双腿的毛发上,转头乜他的一双俏眼湿润又羞愤,引得已经狼变的某人喉结又是一阵滑动,只觉刚才的欢爱并不解渴……

一场欢爱,当黄珍珠衣衫破碎,长发凌乱地坐在囚室的地板上细密地喘着气平复呼吸时,男人已经收拾整齐,衣冠楚楚、斯文败类得到纾解后的样儿,周身重新散发着温贵骄矜的气场,兀自屈手扣上袖扣,居高临下地对地上的她说:“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这人看起来并没有把她弄出去的打算。

这下黄珍珠震惊了,他不想把自己弄出去,还明日再来‘看’她,弄得她一双凄惶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直望着他,她是最不愿意用这种语调求他的:“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64 是我咎由自取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64 是我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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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黄珍珠追问时略带哭腔的语气,好看的眉头蹙起,让正朝她站着的周明满意地微微一笑,话里话外意有所指:“这里不好吗?不是不顾一切都想跑出来吗?”

男人现时正享受着磋磨她的过程,长身玉立时,一只手闲适地插在裤袋中,另一只手摩挲着木制的椅背,话音淡淡:“这么想出去啊?那就求我。”

黄珍珠这才醒悟,他并非想把她丢在这,只是装腔作势,想听她一声‘求’,这人总是这样……

只是,求字到了嘴边,黄珍珠的唇微微颤抖,就是说不出口,只得偏过头去,她没做错任何事。

周明见黄珍珠就是死鱼不张嘴,这时也知道她又发起拧来,她总是这样,倔劲一上来,跟茅坑的石头似的,能把他气得牙根发痒。

越是这样,某人心中的凌虐欲烧得更甚,今日非逼要她开口不可。

“不求?不求就安心在这待着,我还不用满世界去找你了。”男人说这话时,俯身去捏女人的下巴,却被她躲了过去……

黄珍珠抱着衣衫不整的上身,因为怒意微微泛红的眼儿仰头怒视着面前的男人,她气得全身发抖,索性豁出去了:“好,那把我关在这吧。我宁愿坐监也不想再受你的牵制。”

此话一出,听得男人一口闷气堵在心头,偏过头去用舌尖顶了一下脸颊,不想再看她,生怕再看她一眼,自己火气上来不受控制地把她掐晕扛走。

真不愧是黄珍珠,这轴劲一上来能把他气到难言,气到发闷。

周明眯着眼长呼了一口气,缓和了情绪,真以为他就拿她没办法了:“你想坐就坐,我不介意夜夜过来做你的新郎。”

他四周打量一番,笑得肆意玩味:“偶尔换换地方也不错,别有风味。“

“你!”黄珍珠骇于他的下流无耻:“怎么会有这种天杀的混蛋!”

这男人被骂了也不恼,再开口时语调懒散,却敛着会让她低头的势在必得:“黄珍珠,我们的纠葛还长着呢。你知道盗窃巨额财物要判多久吗?五年、十年……”

“……”黄珍珠相信他真的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有什么事做不出?

明明是周太太给她做路费的戒指,转身报案说是盗窃,还深夜大摇大摆进囚室强迫她发泄,想到这,黄珍珠觉得方才自己说得‘宁愿坐监’四字好像成了笑话,她还有两个孩子在乡下,她明明承受不起这样的后果……

眼见她一张俏脸顿时煞白,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短裙,看起来内心犹豫拉扯时,男人的话语又风淡风轻地将她逼至临界:“求还是不求?”

势必要折断她的清高傲骨,他有的是手段,日后少在他面前犯犟发拧,还治不了她一个小小的村姑?

黄珍珠注视着水泥地,犹豫时动了动唇:“……好,我求你。”

男人却起了性子势必要她说清楚,让她长长记性:“求什么?”

对啊,求什么。

黄珍珠闻言些许怔愣,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要求什么?她没偷盗一分一毫为何要求他?要向他低三下四地求饶?

抬眼仰头望向他时,一串眼泪自她凄哀的眼里不受控制地滑落,她边哭边笑,笑容有种断裂感:“求什么?我也不知道。求你把我带出去,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求你撤销你的报案,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她越说越难过,情绪失控时眼泪就掉得越多,低声下气地求他:“要求的东西太多了,我跟你道歉,一切事都是我的不对,不该怀孕不该遇上你……被开除了是我活该,收了戒指入狱也是我应得的,那我现在求求你,让我出去,都是我的错……”

周明越听越皱眉,见她坐在地上哭得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一张脸,心跟被揉碎了似的:“胡说什么?!”

明明起了性子要磋磨她要她低头,但当看见黄珍珠眼角滑落的泪却前所未有地心慌,这是她第一次不犯拧了、向他低头,可周明又发现这不是他想要的……

男人烦躁地骂了一声,果断脱了外套裹住了黄珍珠,踹开了囚门,大步流星地经过逼仄的走廊,把她抱回了车上。

车上司机头都不敢转一下地专注开车,后座里,被他强制抱在怀里的黄珍珠依旧在哭,跟被魇住了似的,哭得泪眼迷蒙,双眼失去焦距,不断呓语着是我有今日是咎由自取、是我活该,被人骂被人划脊梁是我应得的。

听得周明慌了神,细细密密如刀割的心疼,不断抹她涌出眼眶的眼泪,把她抱在怀里:“黄珍珠,不是的。别说了,别说了。”

他早该知道她自村里那事后,做人最是战战兢兢,就怕旁人对她的非议:“绿棕榈的人是你的朋友吗?我会跟她们解释的。”说完,便让司机掉头去绿棕榈旅馆。

黄珍珠这日过得惊心动魄,卖槟榔站街边整日又被带走审讯,之后又被他那样,车上哭累了昏睡过去。

临近凌晨,夜班通常是黄珍珠或是老板娘看大堂,但是黄昏她被警察带走,只得轮她来,愁眉不展地等着升太阳,让老詹去警局探听虚实。

大堂的电视信号照旧时有时有,方才还坐马车上‘今天天气好晴朗’,下一秒几个格格就被针扎得嗷嗷叫唤。

正当老板娘挥着蒲扇赶蚊子时,这时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稳步走进大堂,少见这么贵气温淡的英俊男人,正要说话,就见他怀中裹着西装外套昏睡过去的女人面孔十分熟悉:“珍珠?是珍珠吗?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老公。”想说她男人的,周明鬼使神差改了口,说成‘她老公’,要来了黄珍珠的房门钥匙,把她抱上了楼。

老板娘一时不知该惊叹珍珠这么快就被人‘捞’出来还是她竟有老公,在前面引路去她的房间,不时往后睇几眼,要说靓女就要配俊男,这一对颇为养眼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