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黄珍珠在村里受了不少闲言碎语,那话跟刀子似的划她的脊背,进城打工脱离那环境,自然三缄其口,不愿再提旧事,可又让她遇上周明,她谨守着自己的秘密,一步步沦陷在他身上,说不想嫁给他是假,想和自己爱的男人一块过日子养孩子到哪都没错,可是一场怀孕又让她大梦方醒,识清他的真面目,痛彻心扉到绝望时,和他到此为止不再纠缠,他又骤然发疯,把她逼得无路可走,只得一次又一次地脱逃……

不知不觉就到了今日,他尚被自己蒙在鼓里,不知自己背景,要是他知道了,要是他如梦初醒放过自己还好,就怕他疯得更厉害……

想到这里,黄珍珠已经不敢再往下想。

自那日帮小艳替了一日槟榔西施后,黄珍珠总觉得小艳小桃盯上她了,希冀她作后备军,有个头疼脑热人情世事要请假就让她帮忙替班。

黄珍珠自此谨慎了不少,轻易不透露自己的渴求,就怕她们突然替她弄来,无端端又背上人情债。

可小艳还是找来了,笑眯眯要她再替一日,黄珍珠不肯再穿着暴露地站旅馆前向行人笑眯眯的,言明她帮过了,酸橄榄那次过去了。

小艳又是一番吹捧,说黄珍珠这人通情理又讲义气,还惹人爱,那日她的替班竟让营业额翻番,把小桃气得哼哼叫,又语气一转,“珍珠,酸橄榄那次过去了,那酸芒果,椰子汁那次呢!也是你大半夜想吃,我去买来的!”

“……”

黄珍珠次日又迫于无奈穿了那身槟榔西施的暴露打扮,再三和小艳言明:“我不再欠你什么了。”'1o32524937

小艳戴上头盔,骑上摩托车兴奋地脚底抹油和老乡去玩:“知道啦知道啦,不够就再欠嘛~我总有办法的。”

夜晚降临,海滩上喧嚣的夜市开始,经过旅馆门前的游人颇多,黄珍珠和小桃兜售整日,一泡沫箱的槟榔全空,钞票装得小桃的钱箱满出来,小艳这处的钱箱也满得往上冒,弄得老板娘咧开嘴似石榴,又去仓库搬了一箱出来。

小桃对小艳颇有微词,倒是和黄珍珠没仇,还大出主意,说她嗓音甜,要是吊带再往下拉,多露半边奶能卖得更多。

黄珍珠敬谢不敏,又不辞辛苦向路人推销起来:“一袋槟榔二十块,开车很提神的。”

一转身,却见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眼前,面容严肃:“是黄珍珠吗?”

黄珍珠心瞬间沉到谷底,心想太倒霉了,她这才替班第二次,就要因有伤风化被抓了吗?

小桃立时凑过来,解释这是商家推销,没做卖身卖淫之类的违法勾当。

警察示出证件还有案情文件,附着一张黑绒底拍摄的戒指图,那图看得黄珍珠目瞪口呆,这不是周太太之前塞给她那只戒指么?

那话似千斤重锤砸了下来:“黄女士,有人报案,你涉嫌一桩戒指盗窃罪,需要回局协助调查。”

没给反应时间,黄珍珠猝不及防地带上警车时,紧接着‘唔咿唔咿’风驰电掣地驶走,她茫然失措时,扶着车窗玻璃直愣愣地往后看,旅馆老板娘闻讯赶出来正站在路边,而小桃正慌里慌张地检查着自己钱箱的财物有无被她‘顺手牵羊’。

骤然打开的高倍灯直挺挺照在黄珍珠的脸上,是所属的五田警局,不大,录口供的地方小小一间,代表周家的私人律师到场,示出那张戒指照,看了她这身吊带和短裙,默默移开了眼睛:“方竹君女士于嘉士伯春季拍卖以十二万八千拍得,你有见过吗?知道下落在哪吗?”

黄珍珠把该说的都说了,说清戒指是她送的不是她偷盗,她愿意退还,但是对方始终面无表情,还对警察说:“将方女士的戒指偷到手后,黄女士报名的夜大便不去了,还潜逃到海南来,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这下,黄珍珠有口难辩,只得在局子里过夜了,简单地被囚至一间小房间,身上还穿着那清凉的打扮,她看着那铁窗有点愣,原来电视剧里的‘铁窗泪’是这么回事。

她倚着墙壁缓缓坐下,想着周太太给她戒指作路费她就收下,一直置在手袋里动都没动过,现在好了,她一不顺意一发威报警把她抓了来,她是想要逼她生下这孩子吗?

黄珍珠胡思乱想着,一双盈着愁绪的眼儿直望着天花板,直至地上映出一道影子,那影子的主人身形挺拔修长,一双好看分明的手推开囚门,踏进来时她才醒悟过来,才知自己天真又好笑,原来报案的另有其人……

“黄珍珠。”那男人叫她的名字,慢条斯理地拉过房间里唯一的椅子坐下,包裹在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装裤的长腿交迭,衣冠楚楚,一派矜贵疏离的样子,仔细地欣赏完了她这般落魄无助的可怜模样,嘴角勾出一个玩味的弧度:“跑出来好玩吗?”

黄珍珠抿紧了唇,她知道迟早会被周明找到,但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人不单神通广大还扭曲变态到极致,报案把她抓进局子里,还夜半大摇大摆地进来。

他的眼神落在她暴露的西施打扮上,眸中的冷戾之意更甚,啧了一声,声线轻佻却难掩不悦到极致的怒意:“穿得很漂亮啊,过来给我看看。”

黄珍珠动都没动一下,那男人就自己动手,起身走近径直把地上的她拽起来,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把她猛地抵在墙上,他声线淡淡:“跟你说话没听见?”

话音刚落,他自顾自地轻笑起来:“也是。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几时有听入耳,几时有照做过?”

他玩味地欣赏她姣好的脸,垂眸便是那暴露大片肌肤的吊带,因为情绪而上下起伏的半边酥胸,她的小腹拢在层层薄纱之间还是鼓的。

63 记住这一刻(H)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63 记住这一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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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珍珠面对怒气沉沉周身低气压的男人,要说不惧他是假的,被掐得有点呼吸不畅时,只见周明的大掌贴上了她的小腹,迟疑诧异地想要确定孩子是否还在。

得知她没狠心地堕了孩子,男人连日来紧绷的心脏似被揉了一下,松了口气,但是孩子他妈却不愿他碰,睁着一双盈着怒气的眼冲他嚷:“松开我!你不要再发疯了!先是把我开除,后是报警让我坐监,下一步是什么?把我绑架起来囚禁?你我都分手了,为什么不让我过安生日子!”

听得男人怒极反笑:“安生日子?我给你看看什么叫安生日子!”是她三番四次脱逃,弄得他发了疯一样满世界找她担心她一个孕妇出事,他一想到她那副巧笑嫣兮当街站的模样都要气炸,现在她倒求他给安生日子!

说话间,男人手上使劲将女人的吊带背心一撕,破碎的布料兜不住两团白颤浑圆的乳,争先恐后地似要跳出来似的,短裙堪堪遮住她因为怀孕而丰腴的屁股,两条腿修长细腻,泛着让人想要抚摸的温柔光泽……

许久未曾碰她,周明不顾黄珍珠颤抖着咒骂呼喊的唇,一把狎玩着那涌出来的肥乳,那发硬的奶头直抵着他的手心,他似笑非笑地抵近她:“这就是你要的安生日子?穿得这么性感还露奶当街站?在一起时怎么不见你这么卖弄风情来讨好我取悦我?”

饱胀的香乳被一把抓得微疼的黄珍珠蹙起眉来,低声咒骂呼喊着要他放开、她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时,就被男人猛地低下头来堵住了她唇……

男人的吻法蛮横霸道,强吻她扫过她的唇,长驱直入席卷她的口中的每一寸,粗暴地拉拽出香舌缠绕,汲取她的唾液卷进自己的嘴巴,黄珍珠被吻得只得微仰起头,浑身颤抖着迫于无奈迎合男人深入的掠夺,只得发出唔唔痛苦无法呼吸的抵抗声。

这间囚室是没监控的,若是有便能看见,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将衣衫半解,露出大半酥胸的娇小女人牢牢钉在墙上,被男人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

黄珍珠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要反抗却招致周明更强力的压制,男人稍稍离开她的唇,粗喘着往下摸,沿着她蜜一样的大腿推高她的窄裙,大半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她没想到他这么下流和变态,在这里也敢对她做这种事,更加剧烈地扭动和怒骂:“你、你别碰我!你要发疯到什么时候!我和你都没关系了!你把我关进来不止,还要……啊!”

上身骤然往上顶,周明竟把她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双腿正挂在男人的臂弯上,她的窄裙往上缩,成了一圈套在她腰胯间,护在双腿间的小内内被迫向男人一览无余地打开。

男人只要一低头,便能看见她最隐秘的地方,正被一块不堪一击的布料护着,只要轻轻拨开便能长驱直入地任由男人挺入抽送,挞伐着她最娇弱最无助的地方,弄得她啜泣不止,快感到哭出声音来。

黄珍珠突然没了着力点,无助时只得往后摸着身后的墙壁想要寻得一个抓点,就见男人的眼神被眼前的春色刺激得愈发幽深,染上欲望的眸底,那种想要狠狠欺辱她干她的表情……

她越发心惊,沉着力气想挣开他,就被男人起了性子压制得更紧,轻佻地去抬她的下巴:“知道你跑了的每一天晚上我是怎么过的吗?就是这么想着你,想把你扒个精光,把你摁在身下狠狠地操,发了疯想这样惩罚你,弄到你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哭着求我不要了……”

听得黄珍珠露出一双惊惧的眼儿,身子在他的钳制下更加敏感颤抖,他每说一句,手中的动作就进行一步,轻而易举便拨开那层内裤阻隔,缓缓流出的爱液弄湿毛发,她被自己的自然反应弄得面红耳赤,周明稍稍撩拨了那窒蜜的小口几下,便挺入进去,如同平日被她的小嘴吞咽吸附,太久没要她干她了,稍一吸住便爽得男人腰眼发麻,那根叫理智的弦骤断,不受控制地直挺挺插了进去。

黄珍珠自跑出来后身体已然习惯了清心寡欲的日子,空虚许久突然被巨大火热的巨物侵占了全部,她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只觉艰巨不适,随即而来就是难以满足的痛苦和空虚,整个人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嘴上说着不要、出去!她恨死他之类的话,却疯狂地感受着男人每一次的侵占掠夺和每一次有力地撞击……

周明太久没碰她,之前在脑中演变着怎么惩罚她,弄得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招数全使出来,揉着手间手感极佳的肥臀,把所受的炽烈痛苦通通发泄在她身上,化作一次又一次狠狠卖力地撞击捣弄,使尽全力要干坏这小小身子的节奏,弄得她唇舌间逸出来的呻吟断断续续、泣不成声。

“舒服么?说着不要还吸我吸得这么紧,嘶……”他又被那湿润紧窒的小口吸了一下,弄得他仰着俊脸舒服地直叹气:“这么会吸……骂我变态下流又次次在我身下高潮,你离我怎么行……找那种插你几下就软的男人,你能得到满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