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屁股瓣中间的腿缝蹭了进去。蔚初心跳很快,她甚至听得到咚咚的跳动。她想出声假装自己刚刚醒来,但她张不开嘴。

她一动不动的侧躺,蔚昭的动作从轻到重,从缓到快。蔚初下意识紧张的夹了夹腿,两腿剐蹭着那根壮硕,已然坚硬又滚烫。

蔚昭低低的喘着暧昧的粗气,他侧身将鸡巴不停的摩擦在蔚初两腿之间,隔着蔚初的内裤顶弄着她的小骚穴。

她今天被裴松干了两次,小穴本来就敏感,这会儿被蔚昭的鸡巴磨着早就出水了。隔着内裤摩擦格外的刺激,流出来湿湿黏黏的水很快洇湿了内裤。“骚女儿,醒了没?”蔚昭扇了一下蔚初的屁股,小声问她。

蔚初死死憋着气,快要咬破舌头了,但就是一声不吭的装睡。见她不回答,蔚昭缓缓将她的内裤掀开一个角,将鸡巴抵在小骚洞蹭了蹭。才蹭了没几下,龟头就湿漉漉了。“骚女儿装睡呢?睡着了能这么湿?”蔚昭一个欠身,鸡巴便滑进了蔚初的肉穴。蔚初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蔚昭也摸不准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他没像以往那样狠狠的或者重重的抽插,而是温柔的将鸡巴慢慢送入,直到插到了顶,他才轻轻的抽插了起来。蔚初抑制不了心跳的加快,她脑袋也昏昏的。她觉得现在就好像在被偷偷的奸淫,如果身后的人不是蔚昭她大概早就发了疯的反抗。但偏偏是蔚昭,在如墨夜色的配合下,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让她第一次觉得这么爽。她拼尽全力才没有叫出声,只是气息难以控制。只不过蔚昭的声音更重,完完全全涵盖了她那点娇嗔的难耐。她听到蔚昭克制隐忍的呻吟,她猜蔚昭一定很舒服。一阵又一阵动情的声音撩动着她的耳膜,下面早就水流成小河,淫乱的声音不绝于耳。

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蔚昭也没操弄太久就射了出来。他射了后没将鸡巴拔出来,就这样抱着蔚初睡了过去。蔚昭的呼吸声很快平稳下来,他似乎疲倦了,很快就睡着了。蔚初瞪大眼睛,黑暗中除了浅淡的月光什么也看不清。她缩了缩小穴,发觉蔚昭的鸡巴还在里面,想要抽出来却动弹不得。蔚昭搂她搂的很紧,如果她动作幅度太大,一定会吵醒蔚昭。蔚初小心翼翼尝试了几下后,鸡巴仍旧纹丝不动的插在她的小穴里。而她刚刚轻轻活动时,插在里面的鸡巴也上上下下的动了动。那感觉就像又偷偷插了她一样,蔚初咬了咬手指,还是忍不住轻轻嘤咛了声。

不曾想她刚发出声音,蔚昭就忽而扣住了她的腰。“骚女儿,装睡装的爽么?你这小骚货,还真是能忍,怎么这么喜欢我这样操你?喜欢偷偷摸摸的么?”小穴里裹着的鸡巴也很快恢复了精神,它像是可以被蔚昭操控自如般,很快就硬了起来。不等蔚初反应,蔚昭又狠狠的操了起来。被识破了。蔚初再也忍不下去了,她顺着蔚昭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送情不自禁的淫叫起来。

蔚昭捋了捋蔚初散乱的头发,胯下浮动的频率像是刺穿蔚初。他笑说骚女儿怎么不演了,刚刚不是很能忍么,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叫嚣着欠操小骚逼。

0066 但如果没有她,我一定喜欢你。

再见到盛辞,是两个月以后的一天傍晚。其实挺毫无预兆的,蔚初也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他。

她从江妮的车上下来,跟江妮做了个道别。蔚初今天多喝了几杯酒,那些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端着酒杯一杯又一杯变着花样灌她酒。

直到江妮说蔚初有主了,跟裴松好了一段时间了。那些人听到裴松的名字后,很识趣的走开了。

蔚初安静的看着这些男人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闪躲,一直到胃里承载的酒精奏效翻涌,她很成功的吐了。

江妮见蔚初实在难受,便拜托程然开车将她先送回来。江妮说下次这种场合别把裴松藏着,拉他出来全部挡掉。

而蔚初则是前前后后对江妮解释了原因。裴松近段时间也不知怎的,把学习捡起来了。他自己是嚷着说突然就有兴趣了,实际上蔚初清楚,裴松挺想和她考去同个大学的。可是按照裴松的底子来看,他最多也就是临阵磨枪,但蔚初没有戳破。

决裂的那晚后,蔚初再也没有见过盛辞。她避开所有和他有关的消息,痕迹,存在。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也确实渐渐淡忘了那时可悲又无助低自己。她对盛辞的感觉越来越淡,淡到她都不知道曾经到底是怎么动的心。

可命运的安排就是这么拙劣,浪漫的邂逅从来都只是书中的童话。

盛辞没什么变化,他站在一辆卖烤红薯的摊子前,买了两个个头很大的红薯。旁边笑容明媚的女孩子伸手就要去抢,盛辞却没有立刻给她。

他笑着问她是不是很想吃。那女孩点点头,说是很想吃。盛辞本想继续逗逗她,但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脸,实在不忍。他小心翼翼的剥开了红薯的皮,直到最上面的红薯皮剥的干干净才递给女孩子。“尝尝看,甜不甜。”

女孩满足无比的接过红薯,小口小口的尝着。大概很甜吧,她笑意更深了。“盛辞,你真好。”

盛辞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垂眸看她时的眼神温柔和煦。“梨梨也很好,梨梨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所以梨梨一定要快快好起来,乖乖把身体养好,好吗。”楚梨用力点点头,将手里的红薯递到了盛辞的嘴边。“盛辞,你也吃。”

盛辞配合着她的动作吃了一口,抿抿唇笑说特别甜,难怪你嘴馋嚷着就要吃这个。

哦,那大概就是那个叫做楚梨的女孩子了。蔚初是故事以外的旁观者,旁观着他最真诚的爱意。

她注意到楚梨的手腕上绑着丝带,落日下迎着余晖随风飘扬,神秘而又凄美。

蔚初无心观赏,她不感兴趣。她面无异色堂而皇之路过,擦肩而过没有任何停留。

“蔚初!”盛辞注意到她时,几乎脱口而出。

蔚初起先当做没有听到,轻快有力的迈着步调。在听到身后的奔跑声时,她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蔚初缓缓转过身,看到不远处的楚梨正一个人捧着红薯大快朵颐,还时不时笑着和卖红薯的小贩聊上几句。

盛辞的面容定格在她面前刹那,完全覆盖了楚梨那抹落在她眼中单薄的身影。

盛辞有些局促,在他看清蔚初时,似乎有些懊悔自己的唐突。他顿了顿,好久才开口。“蔚初,好久不见。”

“嗯。”蔚初点点头。

“最近…你还好吗?”盛辞小声问道。

“很好。”蔚初淡淡地回应。

对于蔚初,盛辞大概有一箩筐的话要表述。可当他清晰打量了蔚初后,很多话也就咽进了肚子里。

他试图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连笑容都有些不自然。“你…变了很多。”

“哪里?”蔚初好奇地问。

盛辞指了指自己的脸。“变漂亮了。”

蔚初差点忘了。自己最近和江妮学了不少化妆技术。她原本底子就好,随便修饰一下便精美到无可挑剔了。

“你倒是没什么变化。”

也许是醉意未消,蔚初的脑袋还有些晕晕的。一阵透凉的风吹来,蔚初不禁打了个喷嚏。

盛辞下意识的脱下自己的外套,走上前想要披在蔚初的身上。“天气很冷了,你穿的太少。”

在那件飘散着暖意的外套即将盖在蔚初肩上时,她及时抬手挡住了。她淡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盛辞。“不用。”

盛辞熟悉而又关切的目光在她冷淡疏离的面容上辗转流连,蔚初眼底除了静如死水的冷漠外一览无余。

她漂亮的有些恍惚,她精致的有些陌生。“只是一件外套而已。”盛辞苦涩说道。

蔚初浅浅垂眸,依旧重复。“不用了。”

“只是不需要这件外套吗?”盛辞尴尬问她。而蔚初只对他说了一句,什么都不用了。

盛辞收回脱下的外套,挂叠在臂弯之上。他沉默良久,空气稀薄。“蔚初,你恨我。”

他等不到蔚初的回答,等来的只有零零散散的树叶被风吹动着沙沙作响。

“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我不是真的那么想…蔚初,对不起,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不该接近你。”

一句对不起,总算让蔚初平静无澜的面容裂出了无法触摸的坍塌。接下来,盛辞接踵而来的每一句对不起,都在此刻一个又一个的扼杀了曾经每个小小的蔚初。她甚至能感觉到,有连根拔起的东西在渐渐死掉。盛辞不知道说了多久的对不起,直到他的辞藻匮乏,也消弭不了他的歉意。蔚初总算在沉默中爆发。她莞尔一笑,动人心弦。“盛辞,我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