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蔚初自然不是和同学去看电影,她是被裴松缠的没办法,非要今天晚上约她出去玩。裴松接到蔚初后,带她去了一个朋友的家里。
一开始裴松骗她说去打牌,结果蔚初到了以后才发现根本不是打牌,这就是个小型聚会。房子很大,不亚于江妮和程然那栋别墅。
裴松带着她出现时,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围了过来,有男有女。而蔚初则是很不自然,她也不太能应付这些场面,好在没有任何人难为她,跟她搭话的人也都很客气。
“裴松,你骗我,你不是说来打牌吗?”蔚初蹙眉,站在裴松身侧小声说道。没曾想她这么一提,裴松还真就招呼着这群人坐下来打牌了。这些人还很给他面子,他说打牌大家都来了打牌的兴致。裴松坐在沙发上掂了掂怀里的蔚初,笑说骗你什么了,这不是打牌来了?
蔚初白了裴松一眼,心想真是个无赖。
不过蔚初对打牌一窍不通,她只能坐在裴松怀里看着他手里的牌,以及桌面上被扔出去的牌,眼花缭乱。
玩了没几把,房子里突然断电了。一伙人都吓了一跳,有人去摸灯的开关,有人去找房子里的电闸,手忙脚乱。
忙活了好一阵,房子里还是昏暗一片。有人开了手机的照亮功能,被旁边的人骂了。“赶紧关了,你要把老子眼睛晃瞎啊?”
一来二去,房子里的人渐渐适应了漆黑一片的环境。各自开始聊天,东拉西扯天南地北。
蔚初一直小心翼翼的缩在裴松的怀里,从刚刚断电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缩着。她很怕黑,尤其是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但一想到身边这么多人在,即便很怕,她也不至于太过紧张。“贴我贴的这么紧,鸡巴都硬了。”裴松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蔚初心下一惊,立刻想要从他怀里钻出来。但裴松抱她抱的更紧,她折腾了几下完全动弹不得。而裴松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他趁黑,彼此谁也看不到谁,大摇大摆的摸起了蔚初的奶子。
蔚初吓得不行,又不敢出声被人听出奇怪,她捶打着裴松,糯糯的骂裴松。“你神经了吗…裴松,快把手拿开…”
裴松哪里肯如她的意。他脱掉了蔚初的外套,里边的裙子也很好扒,两条肩带向下一扯整条裙子就掉了下去。蔚初下意识想要惊呼,好在及时收住了。周边人是看不到的,但她仍旧心跳如鼓。上半身就这样堂而皇之暴露在空气中,即便是一片黑暗,这样的刺激也让蔚初感觉到呼吸很闭塞。裴松搓揉了一会儿,又垂下头吸舔她的奶头。他整张脸埋在蔚初的胸前,滚烫的气息炙烤着她的娇嫩。“骚逼,你怎么这么香,我真忍不了了,想干你。”
蔚初推拒着裴松,不停的小声说不行。“不行什么?你以为没人干,摸着黑那边几个女的忍得住?”裴松说着就扯掉了蔚初的内裤,下体一阵冰凉,蔚初魂都要吓出来了。“不行…不行…裴松…我害怕…”万一突然来电了,被那么多人看到她这副样子,就算把她镶进地缝都丢不起这个脸。裴松安慰着她,让她听墙角那边的响动。蔚初静下心来,似乎听到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不可描述的声音。只是很轻,很克制。
“听到没?你也不想想,好好的会停电么?怕什么?都多久没操你了,你要让我憋死啊?今天把你弄出来就是想干你,你乖一点好不好。”
蔚初小声问裴松停电是不是和他有关系,裴松说不是,但约莫是这群人搞的,想玩玩刺激的。
蔚初虽然还有些抗拒,但倒不像刚刚那么恐慌。她听到了裴松拉裤链的声音,手摸着黑一搪,摸到了裴松硬邦邦的家伙。
裴松邪肆笑出声,问她怎么这么饥渴,是不是下面的小骚逼也想要了。“什么呀…我…我不小心碰到的…”蔚初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还不等她说完,裴松就扶着鸡巴抵在了蔚初的小穴口。蔚初惊慌一动,鸡巴不小心滑进去了一寸。温软又湿热的包裹让裴松爽的头皮发麻,他等不及了,直接将整根鸡巴捅了进去,一插到底。蔚初死死的咬着唇肉,只发出了一声很浅的嘤咛。“刚插进来就这么湿了,骚逼。”裴松尝试着插了没几下,蔚初就湿漉漉了一片。他有些讶异,但鸡巴爽到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很快他就用力操了起来,也顾不得发出的淫靡声音越来越重。蔚初起先还能无声忍耐,后面不管怎么忍都控制不住丝丝缕缕的呻吟声。她又羞又怕,又惊又恼,但小穴爽的发疯不停流水,一想到周边还有那么多男男女女,阴道也在不停收缩。
裴松强忍着要射出来的冲劲,骂蔚初是骚逼。刚刚还跟她说不要不行,鸡巴刚捅了没几下就爽的叫出声。
“骚逼,脸皮不是薄么?现在怎么骚成这样了?老实说,鸡巴操的你爽不爽?”他在蔚初的耳边小声连骂了几声骚逼,实在忍不住要射时他将鸡巴抽了出来,抵在蔚初的奶子上磨了磨,全部喷射在了蔚初的胸前。裴松喘着粗气歇息了几分钟,鸡巴完全没软。
“裴松…你干嘛…你怎么弄到我身上…”蔚初手忙脚乱想要擦掉,可是完全摸不到纸巾。
0065 每次都那么多水,就恨不得往死里弄你。
“老射逼里没意思,我更喜欢你满身都是精液的骚样。”裴松说着又将鸡巴插进了湿盈盈的小穴,不给蔚初任何喘息的时间。他这段时间都没操到蔚初的逼,早就憋坏了。今天也顾不得蔚初的感受,只想着先自己爽了再说。黑灯瞎火的也没发现自己把蔚初弄哭了,等他又射了一次之后才发现蔚初断断续续的哼唧声中杂夹着些哭腔。他摸了摸蔚初的脸,有些湿润。
蔚初拍掉裴松的手,故意哭的比刚刚还厉害。裴松在黑暗中惊慌托起她的小脸,小声问她怎么哭了。蔚初不理他,裴松又自言自语的问她是不是自己刚刚操的太狠了,弄疼了。“别哭了,我错了乖乖,我不操你了,不哭了好不好。”裴松手慌脚乱的摸到身后一盒纸巾,连抽了四五张擦拭着蔚初的眼泪。蔚初没好气的抢过裴松手里的纸巾,一个劲的擦着胸前有些凝固的精液。
裴松见状又抽了很多张纸巾,一同擦拭着蔚初胸前的痕迹。都擦干净后,蔚初断断续续的哽咽声才消停了不少。
裴松又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哪里疼了。蔚初愤懑的推了一下他,有些气不过,又狠狠掐了一下。不过她没多大力气,裴松一点也不疼。他握起蔚初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脸边打了几下。连打了几下后,蔚初想要将手抽回来。“裴松…你干嘛…”
裴松说对不起,把你弄哭了,你生气的话就打我吧,随便怎么打。蔚初吸了吸鼻子,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糯声糯气的说。“我的内裤呢…”
裴松趁黑摸索着蔚初的内裤,想替蔚初穿上。被蔚初夺了过来,她自己摸索着将内裤穿了起来。她站起身整理裙子,裴松站在她身前帮她提肩带。都弄好后裴松也简单整理了下自己,裤链拉上后又抱着蔚初哄。“还生气吗?你怎么动不动就哭,下次不想你直接说行不,别老哭,我真挺害怕。”蔚初在裴松的怀里不安分的动了动,发现动弹不得她就放弃了。
“裴松,我说不行,你肯不做吗?”
裴松想了想,似乎估计也不肯。他没回答这个问题,蔚初就气的使劲推他。他赶忙搂了搂怀里娇小孱弱的小体格。
“那你也不能不给我操啊,我最近多听你的话,你说一我说二了么?都憋这么久了我也没说什么吧?你今天出来真就想不到我得干你?你想到了还出来了,不就是愿意给我干?再说了女朋友哪有不给男朋友操的啊?那怎么,你想给别的男的操?”裴松把他的强盗逻辑发挥的淋漓尽致,当仁不让。蔚初让他一通不要脸的说辞噎的没话说,过了一会儿,她咬咬牙小声骂了句。“裴松,你真不要脸。”
裴松握住蔚初的手,放在嘴边不住的亲吻。那么柔软,那么细嫩,这样的触感令裴松发了疯的爱不释手。
他笑嘻嘻说。“要脸能操你这么嫩的逼吗?操不了那我要什么脸?今天爽死了,你这小骚逼怎么操都这么紧,每次都那么多水,就恨不得往死里弄你…爱死你了。”蔚初被他的耳语说的面红耳赤,她腾出另一只不受束缚的手去捂裴松的嘴巴。裴松知道她害羞了,干干笑了几声问她被鸡巴搞得爽不爽,小逼是不是可舒服了。他说刚刚都感觉到了,里面早就湿了。
“不爽,讨厌得很。”蔚初小声反驳道。
裴松笑说蔚初就是口是心非,刚刚叫的那么骚,声音可奶可甜了,不就是小逼解痒了被弄舒服了么。
房子里突然通电后,每个人都有些错愕。还好蔚初早就衣裙完好的缩在裴松的怀里,而墙角处的男男女女都有些衣衫不整。
他们个个面色绯红,一看就是刚刚干过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蔚初定睛看了看其中一个短发女生,她的脖颈沿下至胸脯那一片都有吻痕,大大小小,形状不一。而她身旁左右围着两个男生,一个在玩她的头发,另一个在摸她的脚踝。此情此景,蔚初只能猜想那个短发女生刚刚和两个男生做了。她不自然的偏回头,毛茸茸的小脑袋钻进了裴松的怀里不再去看其他人。
蔚初回到家时,家里空空如也。她看了看墙壁上挂钟的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了。蔚初约莫蔚昭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或者回来很晚。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裙就爬进被窝里睡觉了。后半夜也不知道几点钟,屋内窗外一片漆黑。
蔚初睡眠很浅,门锁传出响动的第一时间她便睁开了眼睛。客厅窸窸窣窣的动静很轻,蔚昭在刻意压低声音防止吵到蔚初休息。
蔚初躲在被子里,听着浴室内哗啦啦的水流声,越发睡不着。直到浴室内的声音静止,蔚初听到了蔚昭关灯的声音。
很快,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吱嘎一声响后,蔚初的卧室门被推开。蔚昭没有开灯,循着记忆摸索着上了蔚初的床。
绵软的床因为突然承受的重量而深陷,蔚初咯噔咽了口唾液,她打算继续装睡。她怕她现在醒来,蔚昭有那方面的欲望要按着她一顿折腾。
蔚昭蹑手蹑脚钻进了被子里,轻轻的贴在蔚初身后。他像是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单纯搂抱着蔚初想要就这样睡着。
蔚初嗅到了淡淡来自蔚昭身上淡淡的酒气,蔚昭喷洒出的气息热热的,漂浮在蔚初的耳后,她痒的想要动一动。
但她又怕被蔚昭发现她醒了,忍着痒意假装一动不动。
就在蔚初快要昏昏欲睡时,蔚昭突然放在被子里的手摸向了蔚初的腿。蔚初一个激灵,困意顿时减了大半。
蔚昭将蔚初身上的睡裙轻轻掀开,摩挲着蔚初的两腿外侧以及内侧。很快,他就用那根粗壮火热的顶了顶蔚初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