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小穴蜜液泛滥,蔚昭才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爸…爸爸…”蔚初轻唤,鼻音里都是喘息。

“骚女儿,你可真是个小骚货,现在是越来越骚了,一碰就流水,欠干!”

蔚昭这段时间忙的不行,也没空和精力好好的操蔚初。虽然这会儿逮住了一次机会,但由于一阵子没操逼,射精的欲望总是持续冒出头。

他先是快速的插了数十下,随后又缓缓的抽动着鸡巴,以此循环往复,将射精的时间延缓。

“爸爸…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她原本想要告诉蔚昭,以后不能与他做这种事了。

父女之间做这种事根本就是不对的,是畸形的,是有问题的,是不能被天下人所接受的。

她还要告诉蔚昭,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正常的,向往的,未来也想要奔赴的那个人。但被蔚昭压在床上,三两下的撩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

“嗯…说什么,不是让你说了?”蔚昭身心舒畅,温柔的像是回到了最初。

蔚初汗流浃背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言语拼凑的有些困难。“就…是…是我…有…男…朋友了…我们…爸爸…不能再做…这种…”

蔚昭还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即刻停下一抽一合的动作。“你说什么?”

对于蔚昭突然而来的质问,与不太和善的语气,蔚初明明怕得要死,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话说完整。

“对不起…爸爸…我有…有男朋友了…从今以后…我不能再和你做这样的事了…”

粗壮的大鸡巴还插在冒水的嫩穴之中,只是没有再动。最怕周遭突然寂静,沉默半晌后,他怒骂了一声“操。”随后,全根没入的鸡巴开始狠狠插弄。

“有男朋友了?被我草还不够?还要再找几个男的操?什么时候有的?妈的,你这个小贱货,真的是想气死你老子是不是!”

虽嘴巴上辱骂的恶毒,但蔚昭到底还是没跟以往一样对蔚初使用暴力。鸡巴还插在流水不断的小穴里,爽的要命。

“最…最近…对不起爸爸…但是…是…我们…这样样…是不对的…到此…为止好…吗…”

蔚初被压住,动弹不得。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说出来的话却令蔚昭无比烦躁。

他在烦躁什么呢?烦躁的是,他知道蔚初说的都是对的。最可悲的是,他真的没办法给蔚初一个以后。

不管是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还是社会层面,他跟蔚初这层不可告人的关系,永逺的…只能是秘密。

他无法光明正大的将自己的女儿变成妻子。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蔚昭的眼角荡起了一抹晦涩不明的失落与伤感。

最初的报复,也源于最后的爱。

只有他自己明白,对于蔚初,他早就不将她当女儿看待,对于她的感情,也早就不是只想玩弄她的肉体宣泄肉欲。

他困惑于自己的无能为力,烦躁于无法改变这一切。最终的最终,有过的,也将化为灰烬。

但接下来,在还可以互相陪伴的日子里,他绝对不放手,不放她。

本以为会因此遭来横祸的蔚初,怎么也没想到,蔚昭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交不交男朋友随你,我不管,但你说不给我操了这事,没门。”

她睁着滴流圆的黑瞳仁,一时也没吱声。蔚昭以为她在积攒不满,提前打断的补充。

“让你交小男友是最后的底线,别特么想着给那小畜生玩守身如玉那一套,不然你就别谈了,哪也别去了,学也别给老子上了,

天天待家挨老子的操就行!”

蔚昭只是吓唬她,但蔚初就吃这一套。她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哭腔立马出现。“爸…爸爸…求你…”

“把那几滴猫尿憋回去,别给我掉出来!这件事,按照我说的,没其它商量。”

蔚昭不再同她废话,开始专心享受着她这个又嫩有多汁的骚穴。他一手掰开了蔚初的腿,也无暇顾及射精的时间,大力冲撞。

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操死这个小骚货,操的她下不了床,操的她不想跟小男生谈恋爱那更好。

被快速的顶弄,蔚初的高潮立时来临。她夹紧了双腿,花芯深处不断喷出潮吹后的体液。嘤嘤呜呜的声音,像小奶猫一样可爱。

蔚昭也觉得自己无须再忍,粗重的抽动了十几下,大量发烫的白精便冲射进了蔚初阴道内。

他爽的眼前一黑,头皮发紧。一想到自己这么好操绵软的骚女儿,将来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小逼崽子,蔚昭的心底就压不住的升腾起邪火。

0046 你说你是不是个倒贴货,丧门星。

舒爽了一番过后,蔚昭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蔚初,我刚刚说的你听明白了没?这是我给你的底线。”蔚昭极少这样郑重的叫她的名字,往常骚女儿骚女儿的叫惯了,也就顺嘴了。

她的名字,蔚初,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了。

蔚初心底咯噔了一下,被滚烫精液填满的小穴抽抽搭搭的收缩着。又被爸爸操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浸遍了全身。

她呜呜咽咽的扯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脑袋里都是盛辞的脸,还有盛辞的笑,盛辞的好…

蔚昭见她不应声,猛的掀开被子,看到的是蔚初蜷缩成一团的身体。那么白嫩,那么柔软…

他伸手摸了摸蔚初的小穴,紧实的穴口处都是又湿又黏的精液,混合着她甘甜的淫汁。

“哑巴了?问你呢,听没听明白?我的骚女儿。”

“知道了…明白了…爸爸,我冷…”蔚初带着哭腔,拱了拱身子。蔚昭没在欺负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将被子又给她盖了回去。

蔚初偷偷的湿了眼眶,虽然她成功把这件事告诉了蔚昭,蔚昭也没有强行阻止她和自己喜欢的人谈恋爱,可他不愿意结束这样畸形又病态的关系,这让蔚初觉得很难面对盛辞。

她不想瞒他,但却不得不瞒他。

蔚昭爽过以后就困得不行,揽着蔚初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蔚初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了起来。为了不吵醒还在睡觉的蔚昭,她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简简单单的洗漱,整理好仪容仪表,背着书包就赶去了学校。

蔚初完全忘了今天是她值日,同跟她一起值日的那几个女生本来就看她不顺眼,她们故意拿出几根粉笔盒里的粉笔,折断后朝着她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