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那弟弟的肉棒也不差罢?”霍陵慢条斯理将她小屄掰开,送了几根手指进去。一面叽咕叽咕地捣弄,秦雪就摇着屁股顺从他抽送的动作前后套弄,忍不住想到那晚光景,其实……二弟的肉棒远比夫君的要生得好看呢……

念头闪过,穴儿一缩。玄昭离得近,和霍陵一道,都眼睁睁地看到她淫穴里吐出一大口春露,穴口将插在其中的手指含得紧紧的,那一圈嫩肉翕张得厉害。

霍陵笑了一声:“怎么,在想二郎的肉棒?”

说话时,忽将手指拔出来,饥渴的小淫嘴顿时不甘寂寞地又不住抽缩。他咬住秦雪娇嫩的耳珠儿,释放出胯下阳根,突然朝前一顶,噗嗤一声就将那粗壮硬物入了进去,大手抓着娇妻嫩臀就开始左右开弓地拍打:

“淫妇!就知道你成日家想着野男人的鸡巴,是不是想要二郎也来肏你,说!是不是?!”

“啊,不是啊夫君……雪儿没有,啊哈……啊……”

当下那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响成一片,但还是没有女子妩媚的呻吟来得销魂蚀骨。

秦雪这小屄早已习惯了夫君强壮的鸡巴,不管他是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只要一入进去,就能死死含住,且不住地分泌淫水,此时也是又叫又扭,穴口被突然撑大,但听啵唧的一声,却将整根巨物都吞了进去,方才还是指头大小的一个肉洞被强行撑出鸭蛋大小,她不仅不闪躲,反而还扭着腰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

“雪儿只想着夫君的鸡巴的……啊,夫君好厉害……嗯啊,好大,插得好深啊……”

霍陵问她:“二郎的鸡巴难道不大吗?”

她娇哼:“嗯,没有……没有夫君的粗嘛~”

霍陵又笑一声,抓着她圆臀挺腰啪啪啪地干得又重又快:“看来若是根粗鸡巴,你定然就主动掰着屄求二郎上了,是也不是?”

此时那玄昭坐在榻上,早已呆怔住了,明知自己不该看,可视线仿佛着了魔一般,只是死死盯着那对正性器相连的男女不放。

一时想到,原来嫂嫂果然是这般放荡的,兄长提到自己肉棒的时候,她那湿穴抽缩得那般厉害,难道还不是紧张了?他虽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但因这道门向来有黄赤之术,且玄昭又是学医的,因而对女子的身体极为了解。

他知道,如嫂嫂这般一摸就出水,又紧又小偏很会含肉棒的女人,是那等天生的尤物,生来就比常人敏感淫荡,恐怕若是调教得好,两根肉棒一起也是吃得下的……

小道长就是这么一步步崩坏的【大雾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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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霎时间为自己这般邪恶背德的想法唾弃不已。玄昭不由又气又愧,愧的是对不起兄长一片爱护之心,气的却是自己竟无耻之尤,生为出家之人,原该断情绝念,难道就因为看了嫂嫂的身子,倒把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坚执决心和艰难苦修给忘了?

当下忙将眼睛闭上,在心中默念一篇《道德经》。但他离那二人极近,就是不看,如何听不到那淫声浪语,如何闻不到性器交合时弥散出的奇异味道?

女子的身上,更有一股香甜馥郁的幽幽芬芳。那晚玄昭被她舔吃阳具时,就曾在她身上闻到过。此时她因为男人的激烈插干,一边呻吟着便香汗淋漓,甜香受了热气所激,愈发浓郁,玄昭只觉血脉贲张,如闻了催情的迷香一般,下腹阳根已然肿胀得疼痛难忍。

他忍不住将手探到腿间,一摸到衣物下热烫的一团,连忙甩开,极力忍耐。

奈何他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想他原本就正值血气刚方的年纪,如何能无动于衷?且秦雪还在“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不是的,雪儿才不会掰着屄给二弟上的,雪儿只给夫君搞……”

又道:“二弟的肉棒,倒比夫君还长些呢,夫君生不生气~”

一语未了,“啊啊”的娇吟声愈发大了,原来是霍陵死命顶着她花壁上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研磨,片刻功夫,就将她搞得泄了出来。

这原是她和丈夫在床笫间的一点小情趣,每当霍陵说她骚的时候,她就故意说一些要吃旁的大鸡巴,要求野男人来干她的淫话,

在她口中,那些什么管事啊花匠啊风流才子俊美少年郎全都做过来插她的野男人,不过是为勾得霍陵更狠更猛地干她罢了。此时故意说起玄昭来,亦是此意,但她哪里能料到,玄昭正在一旁,且将她的淫语听得一清二楚?

当下玄昭只觉喉间一紧,终于无法忍耐。他哑声低喘着,一把扯开衣带,连裤子都顾不上解,颤着手扶住肉棒套弄起来。

耳边是兄长粗重的喘息,带着不知是真是假的怒意:“哦,你还记得二郎鸡巴的模样?舔他的时候是不是很兴奋,淫妇!我不在家的时候,是不是求他肏你了?!”

“啊哈……雪儿,雪儿求二弟肏了……二弟的鸡巴也好厉害啊,又长又大,一下就顶到雪儿的宫口里了……”

“唔,二弟,快来肏雪儿……和你哥哥一起插死嫂嫂……二弟的鸡巴生得还比夫君的好看呢……嗯哈,好想,好想再吃一次……”

一时之间,只见霍陵疯了一样地连连狂肏猛干,那粗大的性器在娇妻穴里肆意捣弄,似乎丝毫也不顾忌她的柔弱,必要将她插穿才罢休。

秦雪的浪叫也是越来越响亮,越来越骚媚,她已高潮数次,嫩穴却始终缠着丈夫的阳根紧紧不放,此时觉察出他今日更胜以往的勇猛,如何不愈发拿那些淫话刺激他?

却不知另有一人在旁处,早已睁开眼睛,牢牢盯着她正被丈夫侵犯的小淫穴,那修长如玉的大手握着一根昂扬雄物,一面看着她心动神摇的淫态,一面压抑着喘息自渎。

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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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昭此生,从未体验过这般奇异的感觉。

一边因着心中的愧恨痛苦煎熬,恨不得将自己一对招子给挖出来,一边又无论如何都不舍移开视线,只是忍不住想着,嫂嫂想求我肏她,嫂嫂想吃我的鸡巴……

听到秦雪还记得自己肉棒的模样,更是兴奋不已,抓握着棒身的手掌不由愈发用力,龟头上的那个小眼儿里,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越流越多,竟是片刻功夫,就将他一整根阳具都淋透了。

再看他此时双眼赤红,口中粗喘连连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清冷出尘?忽然他飞快套弄的手一顿,继而又更迅速地上下撸动起来,原来霍陵干得兴起,将娇妻上身衣衫也一把扯下来

霎时间,只见两只蹦兔似的奶儿弹跳而出,失了衣衫的包裹兜揽,愈显浑圆肥硕。顶端两颗樱果粉粉嫩嫩,又翘又挺,不似许多妇人的奶头呈现出很深的颜色来,那色泽,竟比枝头上的山茶花儿还要娇嫩。

玄昭不禁喉中嗬嗬有声,感觉自己快要忍耐不住了。

霍陵将手从后探出,一边一个,一把抓住那两只大奶子,只见美人儿登时水蛇似的扭起来,乳球在男人掌中摇晃不已:

“嗯啊,夫君,用力,用力捏爆雪儿的骚奶子……啊哈,二弟的手捏起雪儿的奶子来,不知是不是也和夫君一样呢……”

“好想要,想他和夫君一起玩雪儿……两根大鸡巴一前一后,肏烂雪儿的小骚屄,还有……啊哈,还有小屁眼……好想二弟来插雪儿的小屁眼……”

一语未了,玄昭低哼出声,极力忍着才没有呻吟起来,而那剧烈跳动的欲龙也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全都洒在了他的手上和裤子上。

这玄昭长到二十来岁,也只体验过两次阳具释放时的极乐快感罢了。而这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女子。

一时心神恍惚,犹自喘息着,忽又觉自己胯下肉物迅速肿胀起来,硬邦邦的竖直耸立,一如上次,自己只是见了秦雪含着精液的模样便又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