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昭道:“明日就走了,自然要与主人家道别。”

小童不解,分明霍陵多番叮嘱要玄昭多住几日的。但他知道玄昭的性子,一旦拿定主意便不会轻易更改,因而也不多言,起身送了他出去。

只是玄昭说是散心,却也只是漫无目的地游荡罢了。

他幼时也曾是这园中的主人,时至今日,早已与他无涉。但既做了决定,又何必割舍不下,他是甘愿放弃一切的,从来都没有人逼迫过他。

一时走到园中一处亭阁,阁中有桌有榻,玄昭便坐下歇息。他自打回府后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日日夜里都会被惊醒,此时随意歪在榻上,耳边是鸟鸣啾啾,风声细细,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正自朦胧,忽听到女子娇脆的声音:“你瞧瞧那只蝴蝶,是不是飞到那里去了?”

玄昭在榻上微微一动,立刻捕捉到那声音是秦雪的。他心里的烦乱与自愧再次涌上来,也不想出去打照面,因知道自己上午的态度已然得罪了秦雪。

就让她讨厌自己是再恰当不过的,她嫌恶他,冷淡他,他方才能离得远远的。

谁知又有一道男声道:“快别追了,你瞧瞧你,额上都是汗。若想扑了蝴蝶来玩儿,下次我帮你扑个十只八只就是。”

秦雪笑道:“罢哟,快别作孽了,蝴蝶做了什么得罪了你?我不过一时兴起,你就又兴师动众,若被人知道,倒要说我轻狂。”

原来此时霍陵下了朝回家,也与秦雪到这园中来散闷。秦雪因见到一只极大的凤尾蛱蝶,便抽出帕子去扑它。这般一面扑一面追,遂到了亭阁前。此处遍植山茶,大片的茶花盛放,或浓或淡,或艳或洁,秦雪踮脚摘了一朵下来,别在鬓边,因道:“好不好看?”

霍陵笑道:“不好。”

不待秦雪佯装嗔怒,他捧住她小脸,俯身吻下去:“这花没有你娇艳,簪在你头上,不过是愧然失色罢了。”

一时之间,缠绵的吮吻声与女子时不时溢出的娇哼悠悠响起,玄昭听着兄长和嫂嫂的对话,原以为他们说一会子就会离开,哪知二人竟在此处就拥吻起来?

他心头一紧,继而又是一恸。听到她用那样亲昵的语气和兄长说话,他已十分难受,此时啧啧的水声越来越响,便听她哼道:“夫君,别在这里嘛~”

霍陵笑了一声:“怕羞了?上次在那亭阁里,你怎么自己就摇着屁股把裙子掀起来求着我肏了?若你不好意思,我们再去那里头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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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昭听了,如何不大吃一惊。这亭阁只有一扇门,他此时想走已然走不脱,若让兄嫂进来撞见,岂不立刻就知道他将他们夫妻二人间的私语听得一清二楚?

因又听到兄长的调笑之语,不由脸上发烫。

原来他们在这园子里亲热,远不止一次了……想这床帏之事,闺房之中做来还有许多女子都放不开,但嫂嫂这样雍容端庄的贵妇人,又是高门千金,应该更贞静娴淑才是,谁知竟这般放荡。

当下不由想起那晚秦雪将自己误认为霍陵时的种种淫浪之举,不仅在廊下就出言求欢,还主动跪在他胯下,给他……舔,舔鸡巴。

玄昭是出家人,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到那些露骨下流的淫语,又摸到女子滑腻的香肩,看到她衣衫下一痕雪白胸脯,及至将那守了二十来年的元阳喷射在她小嘴中时,几乎恍然失神,之后夜夜总是梦到当日光景,只要念头一飘到此处,身下那阳根就有了反应。

此时自然也不例外,其实早在听到兄长与她缠吻时,他胯间就已隐隐发紧了,又听秦雪道:

“谁说我要进那里面去了?”

玄昭大松一口气,忽然又瞳孔一缩。

只见秦雪走到一株茶树下,一只纤纤玉手扶住树干,将那柔软似杨柳的腰儿弯折起来,高高翘起浑圆玉臀,另一只手拉起裙摆,往上一撩。

霎时间,玄昭和霍陵的呼吸双双静止。其时日头正好,阳光将一切照彻得毫发毕现,包括那笔直纤细的修长玉腿,莹润无暇的雪白肌肤,还有两瓣饱满挺翘,仿佛熟透蜜桃似的圆臀。

原来秦雪裙下,竟是一丝不挂,别说中裤,连布片都没有一条。她柔美的臀股勾勒出一道诱人细缝儿,那肉缝儿间,是紧夹着的,藏在臀瓣里的娇嫩私花儿。

可怜玄昭如何能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亲眼目睹到女人,还是嫂嫂那腿间最隐秘的春光?当下大脑一片空白,不及反应,秦雪的小手已伸到股间,两指一掰,捏开花唇下那个指头大小的肉洞:

“夫君,就在这里肏雪儿的小屄屄罢……雪儿的骚穴好痒啊~”

“……唔!”玄昭闷哼一声,连忙捂住嘴,只见自己胯下一片衣摆被高高顶起,那肉棒已经硬得快爆炸了。

他心中不由又悔又愧,想起身离开,但因这亭阁四面窗扇大开,自己若站起来,势必会被兄嫂看见。想调整一下角度,不再直视着那个光天化日之下就风骚发浪的娇美女子,又因双方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怕弄出响动引他二人怀疑。

因而只得僵坐在原地,眼前是嫂嫂一览无遗的娇嫩下体。只见兄长将手伸过来,握住她饱满的臀肉。那臀儿想必是极软极弹的,否则也不会手指一印上去,就留下几道淡淡红痕。

女子嘤咛出声,愈发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夫君,快进来嘛~”

“小荡妇……你自个儿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究竟发了多久的骚?”霍陵一面揉着妻子的蜜臀,一面低笑发问。美人儿急不可耐地扭动娇躯在他胯间磨蹭着,他身上虽衣衫整齐,可肉棒也早已将衣摆顶起了一大块。

“是不是老早就将亵裤脱了,嗯?我听说你在园子里撞见了二郎,那会子,你这小淫妇不会就光着屁股罢?在我弟弟面前,也骚得流水了?”

小道长:鼻血( ̄T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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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昭闻言,心头一紧,没想到兄长竟会在和嫂嫂亲热时提到自己。

当下克制不住地顺着他的话怀疑,莫非嫂嫂那时候,真的……真的罗裙下什么都没穿?

想到自己不仅与她在月洞门前寒暄,还去了她上房为她诊脉。如果那时候她就是这般下体一丝不挂的,自己走到她身边时,她裙下的嫩穴其实正湿湿的还在流水……

玄昭猛地强令自己刹住想象,不行,他如何能有这般无耻念头!

却听秦雪嗔道:“夫君好坏,雪儿才没有~”

“雪儿的小屄屄只是为夫君湿的,听说夫君回来了,才把亵裤都脱了。”

玄昭心头一空,竟有一股失望之情涌上来,谁知霍陵道:“那你吃二郎鸡巴的时候怎还那般卖力?老实告诉我,是我的鸡巴好吃,还是二郎的?”

秦雪好不容易才释怀此事,今见夫君竟主动提起,如何不羞?想要嗔他,可是臀儿被他揉着,小屄蹭着他火热的健躯,浑身早就酥了,口中娇滴滴道:

“自然,嗯……自然是夫君的鸡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