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吹头发吗?”

“在吹。”贺聿生不恼,单手揭开衣扣,皮带咔哒一声掉落,两人衣物散落在一起。

“我自己来,不要你吹。”绘子眉头皱起,一点也不满意他的服务。

挣扎的过程,头发上的水珠尽数甩在他身上,导致贺聿生胸口处湿答答地,他只脱了外套,白色衬衫解掉松垮两颗扣子半敞着,白色本就易透,被水这么一溅,整件衬衫贴在起伏的胸肌上,水还在往下流,流过之处,很快贴合腰腹,勾勒出男人漂亮紧实、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绘子吞吞口水,挪开眼。

“看呗,我没那么小气。”

他挑过绘子的下巴。那双眼睛水润湿漉瞧他,瞧得他心底发痒,干脆吻下。

想说的话被堵住,两人连最后一层阻隔都去掉,贺聿生搂着她腰将高耸着的性器顶在她腰腹,隔着肌肤,绘子居然能感受到它青筋在跳动,甚至只要贺聿生一呼吸,它就会粗涨一些。

迷迷糊糊间,她瞧见骇人的尺寸,不可置信它曾经居然那么多次贯穿过她的身体,甚至……

绘子面色涨红,舌尖被他允着发出水渍暧昧声,她被吸得舌头发麻,想缓解,贺聿生将她后脑勺扶住,摁在浴室墙壁上,狭小的空间里,她被吻得晕头转向。

大手往下,双乳被揉搓地高涨,乳尖挺立起来,贺聿生用舌尖轻轻舔咬她的嘴唇,还不满足,他从脸颊一路往下,咬在锁骨处,舌头朝着那脆骨打转,刮得人痒痒的,在往下,乳尖被他含住,用力一嘬,绘子猝不及防疼出眼泪。

贺聿生不仅嘬了,还上嘴咬。

绘子想推开他,男人纹丝不动。属狗的人不是她,是面前这个人才对!

嫩乳在他手里变了形状,唇瓣分离之际,乳尖拉出丝丝晶莹。贺聿生将她一条一条腿抬起勾在自己腰上,绘子眼看他从抽屉里抓出一把粉色的、蓝色的避孕套却又迟迟没挑出个结果,学着他的模样嗤笑。

男人好看的眉头蹙起:“我看你确实欠点收拾。”

他没继续选下去,随便挑了个最大号撕开套上,抓着那条勾住他腰的腿用龟头刮擦几下,橡胶圈的周身布满润滑油,男人恶劣在小穴口顶了顶,半进不进地卡着,绘子又涨又酸。

贺聿生掐住她腰,猛地一个挺腰,还将绘子的大腿摁住朝自己撞来,两边得力,龟头穿过层层细腻肉褶撞进最深处,感受到子宫口的吸力,龟头又往里顶了顶,将她撞得脑袋发懵,只觉得脑袋就只剩下一片空白,身体却是火热的涨。

她压根听不清贺聿生的话。

“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贺聿生每问一句,就恶狠狠顶一次。

绘子不答,连哼唧的声音都被撞得零碎,下身泥泞可怖,两道粉嫩的唇瓣就这么被进进出出抽插的性器带动,一会贴在最里面,一会涨在两边几乎崩得发白。

每抽插一次,里头的火热就要将她烧穿,她只听得见啪啪的水声,只觉得身体好涨好烫,大股的热流顺着她的大腿淌到地板上,绘子被顶得后退,险些被地上的蜜汁滑倒,摇摇晃晃之际又被一双大手撤回。

姿势换了两轮,贺聿生将她摁在玻璃窗前,双乳压得有些扁平,她喘息哈出的气在玻璃窗前泛雾,过一会又被她脸蹭去,跟擦玻璃似的,过程中,贺聿生还在不停跟她说话。

好吵,今天的贺聿生比以往见过他的任何时候都要话多,烦透了。

绘子的眉头就没舒缓过,贺聿生掐着她的腰,将她双手反剪住,这个角度,很好看清他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抽出性器的瞬间还能看见拉出的银丝,顺着交合的地方拉丝滴下,淫乱无比。

他猛地撞击,绘子不适应,身子朝前倾,贺聿生将她捞回,用龟头狠狠磨着她最深处的那颗花心,她在颤抖,他也是,男人仰着头,汗从喉结滚落,他微微眯眼在她最深处回味着。

绘子被磨地双腿打颤,淅淅沥沥的清浊随他撞击的速度越快,被捣成白汁液,飞溅在各处,绘子甚至能嗅见那些来自双方体液的味道,暧昧又糜乱,她听见埋进她身体里的男人低哑喘息。

玻璃窗内,她窥见一角身后颜色,贺聿生微微低头,由着倒影和她对视。

没看几眼,男人插得更快了,快到绘子忍不住哼唧,整个身子颤抖不停,就连双腿都站不稳,她断断续续:“你…..你……”

贺聿生笑得顽劣:“你什么?”

每落下一字,他撞得更深:“把话说完,我撞的是下面有没撞你嘴巴,怎么连个话都说不好?”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倒影上,那双漆黑的眼睛弯着,瞧不出半分凌厉,他松了抓住绘子的手,后拥的姿势抱住人,感受到他身上的汗,绘子有些嫌弃,贺聿生白白挨了她一拍,不生气还调戏:“你打我一下,礼尚往来,我从你身上讨回来不过分吧?”

他讨要的方式就是,撞得更深,力道更重。

换了姿势,贺聿生将她放在卫生间的镜台面上,女孩腿大岔开着,他挤进去,将人半抱着操。

啪啪的声音很大,淅淅沥沥的清浊从穴口交合处涌出,顺着台面流进池子,贺聿生低头埋在她肩膀处,发丝飘在他脸上苏苏痒痒,他忍不住一口咬在绘子锁骨处,额头的汗也滴了一颗,顺着齿痕流到胸前。

绘子气得拍他脑袋,声音断断续续地小声骂他。

性器插入又撤出,每一次都捣出发白的汁液,动作忽快忽慢地,几乎要将人推上云霄,绘子猛地夹紧腿,贺聿生知道她感觉来了,插的力道更重,将她整个人双腿高高翘起,抱着腿操。

啪地一声重重撞击,绘子再也憋不住,穴口内喷出水柱热流,她久未平息,整个人瘫软着,依靠贺聿生扶住。

汁液慢慢流向地面,湿了一大块,像打了什么水仗,整个浴室暧昧又淫乱。

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男人抱着她的腿,将汩汩白浊全数射出。

301|赏婚

艳阳的天气,热气灼灼扑面,绘子今天没赖床,她独自出门玩,原本计划着是贺聿生一同,然临到用完早餐时,贺聿生接了通电话,意思差不多能猜到,于喀土穆批下的建交工程需要他本人前去交汇,昨日整整一天,凯拉忙在友谊厅和建交工程的地皮周转,将剩余的日程任务提近,希望能够在一个月内就将审批、建交、核验、协议处理好,以及后续施建工作的加速。

挂完电话贺聿生挺抱歉,看着绘子不说话,女孩很大方,说了句你忙吧,自己出去,意见提出贺聿生当然不答应,后来磨了磨,男人松口,但必须增派五辆车跟随。

虽然确实夸张,但绘子聪明,也惜命,知道如果不做好安保措施,在异国他乡极其容易遭遇不测,毕竟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一个会先来。

喀土穆的车程颠簸,绘子想在车上打瞌睡都无法正经闭眼,不知多久,车停下。她望向窗外,车停在一处水泥路旁侧,与她不远处对立着的是一座奇怪的建筑,建筑很大,宛若黄泥堆砌而成,方方正正地层叠在一起,最左侧也就是最前的一座,呈圆柱形,塔顶是小一圈的白色半圆,几乎每一个建筑都是这样。

这里是恩图曼,也称“乌姆杜尔曼”位于白尼罗河的左岸与青尼罗河交汇之处,称苏丹名城。

玛娜告诉她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其中重点提到恩图曼,这里有最出名的大市场,比萨迪哈市场还要好玩,绘子存了好奇,距离一个月的倒计时还剩没多少时间,换算下来其实没多长,一个月宛若弹指挥间,她想着,留下点什么证明自己来过的东西,反正,也是闲着无聊。

恩图曼大市场比萨迪哈确实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儿,通长的铺子一眼望不到头,来往的女人们蒙面的尤多,她们跨着篮子,眼神在她身上流转,但也只一瞬,这里流通的外国游客很多,白色的、黄色的人种晃来晃去,大概也是见怪不怪了。

绘子在几个卖工艺品的摊子停下转了转,视线绕得快,立马被最尾巷的东西吸引,保镖将层层人推开,替她收出一条道,女孩站在巷口,好奇地伸出手,牌子上标明了卖沙漠动物,有狐狼、黑貂,而白色、灰色的骆驼是最晃眼的。

这里聚集了许许多多的当地贩子和前来购买的商人,谈好价钱的脸上笑呵呵,谈不拢的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女孩拽了颗旁侧的嫩草,骆驼见状朝她拱过来,绘子抽手都不及,被蹭了一手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