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其实绘子能大概猜到贺聿生干了什么,但她还是试探地问。

贺聿生刮刮她鼻子,勾唇轻笑:“这你就别管了。”说着,将人拽过,绘子一个不稳趴在他腿上,吓得声音一抖。

前座司机感受到动静,没回头,默默升上挡板。

贺聿生微微低头俯在她耳边轻蹭,语气暧昧缱绻。

“事情都替你办妥当了,晚上是不是得给点奖励?”贺聿生咬她耳朵,“我给你当了一天的保镖,顶着大太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敢赖账你试试。”

话里轻挑又威胁,绘子就着这个动作朝他大腿咬了一口,头顶闷哼嘶了一声将她拽起,分离之际裤子还粘连着她留下的丝丝晶莹。

下颌被掐住,绘子还不服气瞪他,贺聿生又好气又好笑:“你属狗的?哪都咬?”

绘子一副活该的表情,她咬这一口纯属故意报复,谁叫他说话那么不好听还尽想着占便宜干畜生事儿,而且又不是她请他来的,明明是自己死乞白赖要过来,现在反倒还问她要条件,论不要脸的程度,他贺聿生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贺聿生不觉无耻,还挑了眉梢嘲讽人。

“看什么,说你两句还不服气?是不是谁说你就要咬死谁,牙痒就帮你一颗颗拔了。”

他下了下力道掐她脸,疼得绘子直瞪人,该说不说,贺聿生觉得这白眼狼的反骨是有几斤在身上,全身上下抽皮扒筋恐怕能称出一半的逆筋出来。

想到这,贺聿生一个不注意,又被人咬住手指。

“嘶”

“我看你真是欠收拾。”

*

桌面的蛋糕未动,玛娜回到屋内,撑着手,坐在板凳上发呆。

“哥哥,她还会回来看我们吗?”

玛琪僵了下身,继续收拾东西摇头:“她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玛娜,以后我们不要再打扰她了。”

玛娜虽然觉得难过但还是点头,她很喜欢这个温柔漂亮的大姐姐,但是玛琪说的有道理。

就在两人准备将蛋糕残余收拾好时,玛娜先注意到那几个礼盒,橙色的礼盒鼓鼓囊囊,看起来很华贵,她小心翼翼拿起一个放在桌子上,问玛琪:“哥哥,我可以拆开吗?”

玛琪没有阻止。

打开的瞬间,玛娜惊呆原地,盒子直接撑开,里面是满满的钞票,不是苏丹镑,是美金,白花花的美金。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

玛琪看过来,也被这一幕震惊,两人相视,拆掉所有的礼盒,整整三个,全部都是美金。这么多的钱,他们从来没敢想过。

惊喜过后,玛琪也觉得酸涩,有了这些钱,妹妹可以过更好的生活。

玛琪酸涩的原因是他们甚至没有机会感谢绘子,可他由衷地想谢她,谢谢这个仅两面之缘却愿意帮助他们的女孩。

这时,玛娜扯了扯他衣摆,拿过桌上的一张钞票,认真道:“哥哥,我们有钱了,明天你也买一件新衣服吧,我们都可以穿新衣服了。”

玛琪忍住哽咽,点点头。

300|收拾(H)

*

夜色落幕,玻璃窗外隐隐有霓虹摇晃,月影逐渐起雾模糊,间断小声的喘息闷哼声暧昧又清晰。

女孩被摁在落地的防窥玻璃上,两颗肉球紧贴着,随着身后律动,声音被撞得零碎,她难捱极了,手被反剪着根本动弹不得,男人愈发过分,将她一条腿抬起,就着淌下的蜜液将柱身朝内壁狠狠磨了好几圈,磨到人双腿打颤,平衡失措。

“你……你……..”绘子断断续续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额头的汗珠顺着下颌淌下,黏腻又难受,尤其身后人还不知疲倦地贴着,站也站不稳,骂也骂不出,绘子强咬着牙关单手撑在玻璃上。

喘息声压抑,玻璃渐渐起了层雾气。

今天中午回来以后贺聿生照例出去一趟,难得是今天回的格外早,恰巧两人撞上,彼时绘子刚洗完澡出来,身子裹着件单薄浴巾,湿答的头发凌乱无序披散在肩上,正拿毛巾慢慢擦着,一听见动静,脚步还没走到客厅呢,人自己闻着味道进来。

浴室门开,模糊的身影走近,越走近那股香味越清晰。

贺聿生闪过丝晦暗。

挺懂事,自己乖乖就折腾干净了,擦个头发都跟挠爪子似的,越看越喜人。

男人面色无常靠近,眼神流转她身上,没几步到绘子身边。

“你今天……”贺聿生忽地笑了,那表情意味不明。

从进门开始他就闻到丝丝的雾气,还带着勾人的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牌子的沐浴露,不发腻,香得他还没见到人就硬了。

绘子当然知道他眼神不对劲,拿擦头发的毛巾不动声色盖住胸口,又见他继续说:“特别香。”

贺聿生拥住她,细细嗅了一口,“香得我现在想做。”

话暧昧刮擦着女孩耳畔,绘子面色顿红,支支吾吾:“我头发还没干,我先吹头发。”

“我帮你。”

回身,对上那双带笑的黑眸。

拒绝的话没出口,女孩手里的毛巾已经被丢掉,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朝浴室走。

贺聿生说帮她吹头发还真不假,头发正吹着呢,就是这氛围不太对,那双大手一掀,浴巾落下,露出白净娇挺的躯体,绘子连捂的时间都来不及反应,贺聿生将她自后拥着,还顺带拍了把她屁股。

啪地一声,白嫩臀瓣印出红印,绘子觉得羞耻,生气将他帮她吹头发的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