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加彦真微微愣神,随手把刀收好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回庭院主卧内。
*
经过白天的袭击事件,绘子晚上睡觉都会格外谨慎,庭院内所有的玻璃都被换成了防弹级别,虽有这个保障可她还是不放心,毕竟子弹的威力谁能说的准呢?
她的脑袋昏沉,总是克制不住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受控制地想到那个魔鬼,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进入日本,不过现在有了军队的保护,他应该不敢再出现了吧。
正这么想着,忽地听见一丝异响,这让她不得不警惕起来,疑惑的是这个声音动静不大,而且现在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保镖把手怎么可能会有人闯进来呢?
思来想去她还是不敢踏出房间一步。
这附近有座寺山,常常有野猫出没,刚才的动静不大,就像猫儿踏步的声音,或许就是山猫了,女孩安慰着自己。
就在绘子蒙着头准备睡觉时,开门声轻轻响起,她惊恐地尖叫,可声音还没发出就被人捂住了口鼻,登时,她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身子就像没有骨头般酥软下来,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周遭发生的一切,却没有力气动弹。
黑暗里传来男人的喘息声,绘子感受到身体在被抚摸,睡裙的扣子也正在被一颗颗解开,直至全部褪下。
女孩的身子此刻就只剩下内衣和内裤,她瞪大眼睛想看清,却没法发出任何声音做不了任何动作。
男人将她胸前碍事的内衣往上推,那两颗饱满的肉球松了防备迫不及待蹦出,他伸出舌头用力嘬着仿佛要在里面嘬出奶汁来,女孩疼得只能发出哼唧声,可那人却更来劲,手揉搓着肉球,还掐着她的乳尖玩弄。
黑影把她的双腿叉开掰到最大,她听见脱衣服的声音,然后一个坚硬的东西隔着内裤顶了上来。
绘子惊恐,他在拿那个东西摩擦自己的下身!
149|情趣(H)
看不清的地方所有感官都被放大,绘子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呼吸喷洒在她的小腹上,那种刺激感令人汗毛耸立,可慢慢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灼热起来,女孩微微呢喃着:“好……..热。”
热到像有一把火在烧,从里到外将她裹挟,偏偏这个时候她身子还紧挨着另一副身躯。
粗暴的吻落下,开始慢慢辗转碾磨在她的小腹、大腿,每到一处绘子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肤在被用力嘬着,又疼又难捱。
男人的呼吸沉重,在黑暗中扒开内裤摸索上她的穴口,弯腰趴在她的下身,就着窗外街道上的一丝丝亮光,欣赏起下面的风景来。
那道细缝此刻正渗着蜜液往外冒,他伸手扒开那两瓣肥唇细缝流出的蜜液就像找到了出口,如泉涌般猛地冒出,他都还没碰,就已经淌湿了一整片床单。
男人用两根手指捻起中间挺立的肉珠,即便看不清他也知道,肉珠挺立地快要充血。
每捏一下,上头便传来轻微的娇哼声,这让他下身敏感地又粗硬了一大圈,涨到发疼,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操进去,跟这娇嫩的穴口狠狠融合到一起,在里面肆意驰骋冲击。
不过现在还不行,扩张没好,这娇气包估计又疼得哭个不停,想到这,他用手指打磨起唇瓣周围,慢慢将淫水越推越多,然后伸出无名指插入内穴中抽插。
动作由缓到快,让她逐渐适应这样的节奏,最后手指慢慢叠加起来,直至三根手指全部都能插进去,他用力地抽出又挺进,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每插入一下都要恶作剧地扣一下内壁,让女孩难受地蜷缩起脚趾才作罢。
不过几十下的抽插,女孩就再也受不了,绘子抗拒着“啊”出声,她感受到一阵白色的光在眼前涣散,接下来就是如同尿意般地热流从她大开的小穴内喷出,而男人因为半跪趴在她腿间,不可避免地被溅到脸上。
清浊从那张俊脸淌下,甚至唇边也染上一丝晶莹,可男人却不管不顾,任由它就这么顺着下颌滴落。
他慢慢直起身子,将绘子的腿拉到腰间扣住,倾身压在她身上,凑近耳畔将脸上的靡乱恶劣全数蹭到女孩脸颊,“你真是越来越没良心了,让你爽完你还喷我脸上。”
贺聿生低喘着宣泄,“我现在脸上可都是你的味道,要不要自己尝尝?”
说完侧过头与她纠缠起来,黏腻的吻差点让绘子失去理智,她吞咽着口水,缠绵的津液在口腔中发出水声,渍渍作响。
在游离中,女孩勉强找回一丝理智,绘子听清了男人的声音并且辨认出是谁。让她不可置信的是,这个魔鬼居然就这样明晃晃的闯了进来,那些保镖呢?他到底是怎么穿过层层阻隔进来的?
没等想明白,身上的热意再次席卷而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烫的要命,浑身越发瘫软,尤其是下身越发的痒越发空虚,好像在叫嚣着想要东西填满。
她难受地扭动身躯,用下身慢慢地磨动着压在身上的巨物,穴口难受极了好像这样才能缓解舒服一点,越磨她觉得身子越燥热,头上浮出层层薄汗,她好像想要的更多,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听着女孩哼哼唧唧的娇声,再加她主动的蹭动,贺聿生一只手撑在她脑袋边,分神将手里剩下的东西毫不浪费全数挤到她穴口最深处。
这玩意是他来之前路过歌妓厅特地弄来的,在日本色情产业发达,助兴的情趣用品自然也是不少,这小玩意平常没享受过,这回来都来了,摆在面前的总要玩些新花样。
这种药分两种用,一种涂在私密处,能大大增强性欲,一种擦在身子上能让人失去力气,皆无色无味,而他都用了一遍。
不过该说不说的,还挺有效果,他低头瞧着身下自己蹭动磨穴的人忍不住笑,难得一见她主动,但这药虽有效他也并没有打算一直用,玩一次新鲜的就行了,用多了对身体也有害。
女孩觉得下半身愈发欲火焚身,简单的蹭已经不再能满足,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脑海中就只剩下了她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
她难捱地伸出手慢慢撕扯着早已经被撇到一边的内裤,将它褪到腿间折腾得不像样。
贺聿生低头亲吻那张正呢喃的小嘴,高耸的性器就抵在穴口替她磨蹭舒缓她的焦躁,但动作只磨蹭,并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只是有时候会将龟头卡在里头不上不下地,引得人连连娇呼。
然后在绘子想自己蹭上去时,男人后撤一下阻止她的动作,很明显他在钓她。
他吻着绘子的唇角,声音嘶哑地问,“想要我帮你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女孩哪还有思考的余地,她难受地呢喃,头上的汗慢慢滴落,那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男人的腰腹,动作已经将意思表达得很明显,可压在她身上的人却没就此放过。
他哑着嗓子故意在穴口处磨蹭就是不插进去,还恶趣味地顶了顶,问,“要是想不起来就慢慢磨,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耗。”
绘子早已经丧失理智压根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身上最原始的欲望被放大,只想要被灌入被狠狠地填满。
知道她现在没什么脑子想事情,所以贺聿生轻轻吻着她的唇角提醒,“说你想要我,只想要我。”
绘子没有思考的能力只能盲目地附和,断断续续地小声,每说一句便喘一下,“我….我想要….想要你。”
声音令人愉悦,昏暗里看不清的地方,男人唇角勾起。
话吐出一个字,他的龟头就挤进一寸,直到女孩全部说完,他便用力直捅到底。
“啊”的一声惨叫,贺聿生堵住她的唇角阻止她继续喊,绘子防备地被捅到最深,穴壁几乎快要撑到破裂,她疼得难受,却又爽到巅峰。
阴茎在内壁搅动着,死死贴合在小穴内,用力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园,抽插的速度太快里头的药液也攀上男人的性器上,此刻两人相拥,彼此都滚烫无比,叫嚣着想要对方更多。
情到深处时,绘子的指甲用力抓挠在他的背上,她太疼了,那个东西一直往她里面顶,疼得她无处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