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两件东西回到浴室,示意稚恩跪好,然后把生姜塞进稚恩的穴内,左右碾磨。

“嗯什么!”

稚恩剧烈颤抖了一下,那玩意显然是很辣,池寓伽踩着他的头发,让他动弹不得,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挨罚。

“一个小时,”池寓伽看表,“给你的脏逼消消毒。”

“池,寓伽,”稚恩咬牙抬起头,他柔美的五官覆着一层视死如归,“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

“开始直呼其名了?”池寓伽低沉地笑了一下,声音不见怒意,他拍了拍稚恩的脸,俯下身,如魔鬼一般笑道,“不能把你弄死也太便宜你了。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我告诉你稚恩,你死了没有人会给你妹妹一分钱.......我会让人放她烂死在医院里。”

稚恩浑身哆嗦了一下,他的四肢柔软地垂了下来。

浴室门敞着,池寓伽在卧室工作,能看到稚恩呆呆跪在那里,仿佛在出神。其实池寓伽看不进下面人发来的英文报告,他第一次被情绪影响这么长时间,脑子里还充斥着见血的念头,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有本能的反应,他要把稚恩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弄干净,这是他的玩意,被人碰过,他是一秒钟都不能忍了。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池寓伽拿着电击棒径直走过去,没有任何预警,打开东西开关直接按在稚恩臀口上!

“啊!”

稚恩从麻木的平静中惨叫一声,他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前端通粉软垂的性器瞬间激出一些液体,夹着刺激物的脆弱肠道像是要下一秒就裂开了,稚恩看池寓伽的眼神就像他疯了,他保持跪姿拼命往外面爬。

池寓伽没给他机会,用结实的小腿挡了挡。之前撞到床脚,稚恩的大腿处已经起了一个巨大的玫瑰色的淤青,又跪了一个小时忍受后穴的刺激,早已全身发麻,门口就在眼前,他却根本就没有力气逃,软软地攥着眼前人的小腿,滑跪在地上。

池寓伽双腿分开坐在浴缸边沿,抓着稚恩的头发,直接把电击棒的头部一下怼进那张合的穴口,然后再一次按住开关。

“啊!唔唔唔!”

稚恩的细腰瞬间一挺,性器刺激到再次挺立,穴内夹着的姜片瞬间滑了出去,他双眼翻白,两腿不停踢动!

他要挣扎,池寓伽一律允许,只是掐住脖根,让他不要脱出自己的控制。他规律数着,第一次是一分钟,停五秒,再连续刺激两分钟,停十秒。

“啊啊啊啊啊!”

稚恩痛苦嚎叫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男人正盯着自己的圆屁股看,屁股肉上面有几个字母,是池寓伽名字最后一个字。因为肠道内被脉冲电流刺激,臀瓣随着他的手腕用力也在晃动,就像端在他手上的一颗肉桃,看起来无比色情。

中间停顿的间隙,稚恩不停喘息,听见男人在他耳边如情人般地小声道:“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屁股有多骚,天生就是归我操的。”

“哈啊哈”

稚恩下一秒就听不见了,敏感肠道的剧烈刺激让他神志恍惚,疯狂摇着头,扶着浴缸的指尖已经掐出一片青白。

“呃啊啊啊”

足有二十分钟电流才停。稚恩趴在池寓伽脚边可怜兮兮地喘息着,他双眼翻白,不时抽搐一下,脚趾蜷缩在一起。

池寓伽用青筋凸起的掌背纡尊降贵地撑开他的臀瓣,果然,电流冲击过后,一股又一股肠液从穴芯激烈地涌出,把别人污糟的精水冲的一干二净。

他翘了下嘴角,奖励地摸着稚恩的脑袋:“再来一次。”

稚恩嘴角有失禁的口水,含着泪看他,他刚刚也许有一肚子怨言,却在这种程度施暴之下,身心短暂的一片空白,完全失去行动力。

池寓伽在震怒的余波中笑了,他迷恋这种过程,稚恩又成了他掌间的鸟雀,他把手掌合上,就再也逃不出来。

池寓伽把电流加大,刚刚是中档,现在是大档。

“啊啊啊啊啊啊!”

“放开我唔啊啊啊”

“不要,不要!求你了!”

池寓伽置若罔闻,精悍臂肌不时紧绷发力。这一次足足有半个小时,没有刻意停,只有一两秒的间隙,他拉开稚恩的大腿,电在他根茎上,欣赏地看着稚恩失禁地喷出尿液。到中间稚恩就受不了了,整个红软舌头都耷拉在外面,收都收不回去。

他伸出的舌头痴态毕露地拼命巴着眼前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整个脸都埋在池寓伽胯间,在用自己的脸蹭池寓伽硕大油亮的阴茎。

池寓伽捏着他的脸不让他靠太近,他要是凑近,池寓伽会冷笑着在他脸上轻轻扇一下。

“坐好。”

“唔...呜呜”

结束后,稚恩脸烧红,在地砖上颤抖着抽搐,身下一片淫水,软滑地站都站不起来。

他的后穴已经一片泥泞,覆盖着一层滑溜溜的晶莹肠液,不停滴滴答答往下淌,穴内通红的腻肉都外翻了出来,合都合不拢。而前面已经数不清射了多少次。两颗奶头高高翘起,明明没有被碰到,却像被扇了一样淫乱地肿着。别说别人留下的东西,就说他自己射的精都被失禁喷出的奶水冲走了。

池寓伽不轻不重地踢了稚恩一脚。被外力刺激,那口穴又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像是被彻底调教好的鸡巴套子,谁插进去都能感到柔媚又卑微的吸附。

他用脚趾进出一次,卷起亮晶晶的黏腻,穴肉甚至不甘地缠住他,不肯放开。

“骚逼,”池寓伽疾声评价,“把你关在房间里,每天这样弄一次,怎么样?”

稚恩呼吸困难,被笼罩在池寓伽高大的阴影里面,明明池寓伽没有像对赵萨一样粗暴地剥夺掉他的生命,然而那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却和肉体上的折磨一起,实实在在地构成一场不啻于致命的带着情色意味的酷刑。

他能清楚感知其中的不同赵萨是动了他池寓伽的人,只能落一个死;而他是池寓伽的东西,死不死另说,池寓伽这样富有掌控欲的男人,首先会让他在他手中再一次被迫清白。

“......”

稚恩捂住脸,他的情绪都已经麻痹,只希望这一刻快点过去,但一想到池寓伽是因为什么而如此失态,他又感到一阵畸形的快意。既然池寓伽这么在乎他的身体,他要对抗他,只能将自己丢弃。

过了几秒钟,稚恩才意识到池寓伽拔出花洒的头,把水管对准了他下方。

穴口湿滑,一次还没有塞进去,池寓伽又很快干脆利落地做了第二次。被水挤进身体,他的肚子涨得像要下一秒就撑破,稚恩用手捂住脸,不想看池寓伽,水流撑到小腹鼓起,他难受地呻吟,身体又开始颤抖。

“啊......啊......”

池寓伽揉着他的额头,语气很诡异:“马上就好了。”

稚恩被整整灌肠了整整五次,肠内不停蓄水吐水,池寓伽才放过他,把人全身仔仔细细冲了一遍,再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