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它不太愿意给别人碰,”汪熹伸手抚摸坐骑的背,温柔地哄它,“威廉,乖一点,听话。”

“你试着摸摸它。”汪熹将封皓然的手放在了马背上,威廉皮毛光滑,摸上去手感好极了。它很高,背几乎到封皓然的肩膀。马童给搬来了马凳,封皓然踩着凳子爬了上去。

“握着缰绳,”汪熹指挥道,“脚夹紧马腹,蹬进镫子里,不要叫喊。别惊了马,别的一切好说。”

封皓然浑身僵硬,跟他看电视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电视上骑马就像骑摩托似的,演员肩背都是一条直线,一晃都不晃。然而真实的马是活的,它会动,会摆腰,屁股下面坐着的不是摩托一样直溜溜的一块,而是不停扭动的躯体。封皓然有些害怕,然而更多的是新鲜。

他低头看向汪熹,汪熹已经把马童挥手叫走了,他骑在马上有些不知所措:“主人,那您呢……”

汪熹微微一笑,抬腿踩住马镫,翻身就上了马。

封皓然只感觉眼一花,身后就贴上来温热宽厚的胸膛。帅得头晕目眩。

“去!”汪熹轻轻抖了抖马缰,威廉听到号令,小步开始往前走,封皓然没有准备,只觉得腰一软,跌下去一些,下一步又被顶上来,他小声叫了一下。

汪熹笑他:“腰杆挺直,别被它带着走,顺着它的步子控制身体,别颠起来。”

封皓然听话地挺直腰杆,然而他的胸前还肿着,含胸的时候不觉得,此刻乳尖磨在衣服上,简直是一场隐秘的酷刑。

封皓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精彩,他庆幸主人在自己身后,看不见。

汪熹虽然看不见他小奴隶的表情,胸前却能敏锐地感知到对方肌肉的变化。一瞬间僵硬起来的背脊,微微颤抖的腰,炸开了毛的小动物一般,细细弱弱的抖动。汪熹微笑了一下,环住他的身体,将缰绳塞进他的手心。

“自己来,让它跑起来。”汪熹的声音里全是笑意。

封皓然手指颤抖,将缰绳握在手里,眼睫不断抖动着,从上面看去,饱满的额头下,像是停驻着两只墨色的羽翼。

汪熹叼住他的耳尖:“动啊。”

封皓然闭上了眼,轻轻拉扯缰绳,小声说道:“驾!”

威廉仰天长嘶一声,几乎人立而起,将封先生死死掼进汪先生的胸膛中。他撒腿飞奔,火红色的鬃毛翻出来,飘扬在空中,白色的四蹄翻飞,衬着一身赤红的毛色彪炳,像火烧的晚天压着轻柔的云。

封皓然急促地喘息着,几乎是瞬间硬了起来,那个器官顶在牛仔裤上,粗粝的布料隔着内裤摩擦着敏感的顶端,他眼底瞬间蓄满了泪。

会磨破的,他仰头将后脑靠在主人的肩窝里,微微张嘴喘息,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顾不得。

汪熹一手从他手中接过了缰绳,控制着坐骑,另一手轻轻拉开些T恤的前面,不让布料和乳尖接触得太过。

封皓然的喘息让他眸色越来越深重。他拉着T恤的那只手轻轻抚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腹肌线条很舒服,坐着腹部也没有赘肉,腰侧更是利落地收上去,抚在上面像抚着拉满了的弓弦,箭尾洁白的簇羽吃不住力气,不断颤动。

封皓然喘息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汪熹的手终于抚上了胸膛。

带着枪茧的手,粗粝又宽厚,轻轻弹拨在他红肿的乳头,那里穿着对方的标记,像胯下的坐骑穿着主人的烙印一样,属于别人,被独占。封皓然几乎要崩溃,他手指攀上主人的小臂,说不清是想让对方停下,还是想让对方继续。

“这条缰绳酷不酷?”两人转到僻静的地方,汪熹笑着问道。

封皓然沉浸在欲望中,不知所以,提起来看了看,一只油亮的黑色皮绳,保养得很好,一看就是被主人精心修缮,妥善保存。

他却没有心情看这些,胡乱地点点头应了。

汪熹叼住他的耳尖,用气声笑道:“我也给你买了一副,回家戴上,让我看看。”

封皓然鼻翼猛然翕张几下,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被穿戴了全套的马绳,口中叼着让自己说不出话的马嚼子,被主人骑在身上,马鞭抽打在红肿的屁股上。

他被那样的想象抽打得说不出话来,胯下硬得厉害,却无法触碰。

20

比起宠物,坐骑更符合绅士的美学。

chapter20:端倪

两人正在僻静处说话,汪熹有心在野外环境里调戏封教授一把,故意选在马场一角,这里天高云阔,少有人来,树荫下面也不太热。威廉不明白主人把它骑到这里来的用意,汪熹并不常来,它闲久了,早就想到场地里好好跑两圈,被带到这里,不高兴地踏了踏蹄子。

封皓然重重地喘息,他感觉浑身发软,腰酸得厉害,大太阳底下,一股从没经历过的羞耻感席卷全身,让他又渴望又难过。

“你喜欢黑色的马绳还是红色的马绳?”汪熹仍在用语言为他钩织欲望的网络,“我喜欢黑色,衬得你白一些,红色本身就足够放荡了,不太适合马场这样的环境。”

他迷离地睁开双眼,小声问道:“马场?”

汪熹在他耳边轻笑,声音爬过他的耳朵,钻进他的大脑里:“对啊,凡尔赛过两天有一个周末夜趴,主题是动物园,你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封皓然张口发出一声轻吟,Duchess夫人跟他商量过提案的。

“我还以为,您更喜欢小狗。”封皓然想象着他见识过的动物园的场面,脸色薄红。

汪熹笑道:“到时候一定满园都是小猫小狗小狐狸小兔子,玩就玩个大的,你说呢?更何况,相比贵妇人抱在怀里捏捏揉揉的宠物,坐骑,不是更符合绅士的美学么?”

封皓然不知该说什么,他的主人突如其来的孩子气与不时的奇思妙想,让禁欲多年的封教授难以招架。他不敢想象自己穿戴好全套马绳和马鞍,被主人牵着走进凡尔赛的场景,比戴狗耳狗尾可色情多了。

他去过几次周末夜趴,当然不是去玩,作为行政总裁,总要出席几次这样的场合,观察客人们的实时反馈。然而他从未在夜趴上见过汪熹,汪熹平日里几乎不到凡尔赛去,除了上一次出事替他领罚,他也从不参加凡尔赛的周末活动,他真的没预料到,这次并不如何独特的动物园主题,他的主人怎么就动了心。

汪熹似乎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以前不去,是因为还没把你教好,怕你给我丢脸。”

他这么一说,封皓然原本清醒了一些的神志又有些飘飘然:“您是在表扬我吗?我现在已经被教好了?”

他边说边用头顶蹭着汪熹的脖颈,微微汗湿的发梢磨蹭在对方的皮肤上,带着些饥渴的引诱。

“没有,”汪熹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你还差得远。”

封皓然一声呜咽。

“不过,”他叼着封皓然的耳垂微微笑了,“环都穿上了,丢脸也只能认了。你表现得好一点,别给我当众罚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