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一眼人沉着声音开口,“回去告诉你“叔叔”,我有家室,现在出去。”
来的男孩是个人精,他对这位大客户一知半解,但一瞄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就懂了,立刻就往前跪了跪,说您爱人给不了您的我都能给。
他是没想到这位大客户会那样不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笑着说:“你也配和我爱人比?”
“滚出去。”
长期在高位的人自带一股压迫感,那样的耻笑更显不怒自威,男孩被吓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就差给他磕两个,眼泪说流就流,说我无父无母,只能这样营生,求先生您帮帮我,怜惜我。
吵得方知言头更疼了,他坐起来招呼男孩过去,男孩还以为是要他服务,眼泪收住了爬过去,脖子被掐住那一刻他是真以为自己要死,瞬间就扑腾起来挣扎,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方知言现在是真头疼,总觉得对不起阮乐,抄起手机拨了电话给饭局上的人,说你他妈脑子坏了?还敢给他塞人,不知道他有家室?没看见他手上有戒指?长那两眼睛是出气用的?!
一通臭骂解不了半分气,他心里焦的很,挂了电话再仔细一看,汗都要下来。
阮乐竟然给他打过电话,一年也不主动联系他几回,偏在今天赶上了,在他洗澡的时候,还是接通了几秒的电话。
他心里暗骂一声,真他妈坏事了,还什么地皮不地皮,家弄不好都要没了,连夜坐飞机回去,进了家门阮乐正睡着,他正是惦记的厉害,看着人露出半个脑袋睡得香,想着应该没事,蹑手蹑脚的也进了被窝。
刚进去就被一脚踹到了地上。
他正要发作,又想起自己理亏,想赶忙解释,就看见阮乐坐在床上红着眼眶,显然是哭了好一会的。
他真给阮乐跪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给你解释,是有人故意给我塞人,我都不知道,我进了酒店就想洗澡睡了,谁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来的,还接了你的电话,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不是马上就回来了?不生气了好吗?”
阮乐不说话,翻过身继续要睡觉,他又上了床想去抱着人安慰,阮乐一下躲开了,两人推推搡搡好一会,阮乐滑来滑去的不让碰一下,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听方知言解释,终于等到把方知言逼急了拧着眉头滋了一声。
阮乐终于开了尊口,眼睛都没睁开:“你去找别人吧,我不想做。”
方知言是打定主意要哄,又要去抱他,哄孩子一样,“这说的叫什么话?我不找你找谁呀?我只有你一个。”
“鬼才会信。”说这话的时候阮乐的声音就又带了哭腔,他讨厌自己这时候还这样没出息要哭。
手机是时候响了一下,方知言急忙拿出来看,是酒店的监控视频,“宝宝,你看看好不好?你看看他进来才不到五分钟就出去了,这能发生什么呀?你看看,看一眼,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好不好?”
这话说出来阮乐就心软了,打电话那时候他是真觉得难过,可他仍旧不想去相信,他甚至想好可以假装不知道,可方知言这么快就回来认错,他那股委屈劲又上来,视频也没看就又哭闹起来。
方知言是抱着他哭,他哭着觉得不解气又大喊:“我要离婚,我不跟你过了!”
“不行,门都没有!”
“我就要离!”
方知言一下火上来,蹭一下站起来,看着阮乐吓了一激灵又坐下叹了一口气,“好好,都听你的,都听你的。”
他答应了阮乐又睁大了眼睛看他,泪珠子忽一下落下来,叫他心里咯噔酸了一下。
“哎哟宝宝,到底怎么样?你先看看监控,给我判个明白的死法好不好?”
方知言拿着纸巾给人擦眼泪,把手机举到阮乐面前,阮乐看着监控里的男人进去,连滚带爬的出来惹的他扑哧笑了一下。
“看看,三分钟都没有,我能那么快?你知道的,我是那么快吗?”方知言看他笑了知道他是确认没事了,估计现在死刑也能改判死缓,又开起黄腔来。
阮乐知道自己闹乌龙,可这事就是方知言有错在先,他就是委屈,“我不信。”
“不信什么?不信我?”
“又给我判死刑了?”
方知言头都大了,怎么会不信了呢,从前是很相信的啊,“那要怎么才信?”
阮乐倔得很,就说要离婚。
他是看出来了,阮乐都清楚事实了,就是要和他闹,是心里又气了,撒泼打滚的头发都气的爆炸了一样,“离,天亮咱们就去,这次是不是真的?别又舍不得我。”
陈年旧事又拿出来提,阮乐的耳朵尖刷一下红了,想起那次还是受骗更气,抬脚就要往方知言脸上踹。
他被照顾的仔细,最近天冷,方知言晚上会给他穿上小棉袜子睡,乖巧的很,今天方知言不在没人暖床他更冷,还挺会心疼自己,给自己穿了一双毛毛袜,那股狠劲一伸出脚来就全破功了,脚腕被一把抓住翻了过去,他趴在床上被提着脚腕动弹不得了。
“放开!”
“不跟我闹了我就放。”
“我才没闹,我要离婚。”
“离,说好了,明天就离,那今天咱们还是夫妻是不是?”
阮乐下意识点头。
刚点头两只脚就都被抓住,方知言不知道从哪拿的套,用牙撕开一只手套上,阮乐被他用膝盖固定着,他知道自己要惨了,用套就是怕他精液存的时间长生病,这一夜的夫妻生活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正想着两条腿就被掰开压倒胸前,两根手指强硬的插进他口中。
“含着,不然受罪的是你。”
阮乐偏不张口,说不是惯的是假的,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他现在的反抗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他甚至张口死死咬了方知言的手。
越咬越使劲,正咬着情绪又上来,是他咬人他又要哭,咬的方知言手指头都要断了他才松嘴,看着那个红肿的大牙印又觉得心疼了,眼泪汪汪的抓着方知言的手看,又觉得不合适,他还在生气,前一秒心疼,后一秒他就把方知言的手扔去了一边。
半天他才疑惑起来方知言怎么不躲,刚回过头来要看,屁股上一凉,睡裤直接被扒了个精光,那两根手指直直钻进了他下面弄。
“气也让你撒了,还离婚吗?”
“离!唔唔…不行…”穴里的手指头勾的他一下腰就软了,气势也没了大半,手指越进越深,他就有些怕起来,抽抽嗒嗒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疼…疼…”
“现在示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