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和他说话都不理,只是礼貌看看。

在别人眼里两人是腻歪的要命。

“知言,小朋友真的不会讲话?不会是你不让他跟我们说话吧?”刘文新长的正直,军人出身,说话却不怎么正经,还特地坐到了阮乐边上,刚坐过去阮乐就往方知言那边挨了挨。

惹的一桌人直笑,阮乐不懂他们笑什么,转过头看了看方知言。

方知言满脸的得意,“会讲,只跟我讲,你们听不到的。”

他们一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拿阮乐当小孩子哄着玩,越是不理人,越想逗逗他。

怎么逗阮乐都不说,他越不说方知言越得意,就差哈哈大笑出来。

不少人都是结了婚了,席间谈起孩子这件事,刘立新说他女儿都会叫爸爸了,可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阮乐听着这话,突然转头看向方知言。

方知言是在笑着听,意识到他在看自己之后就转身把他抱过来靠在身上问他;“怎么了?想回家了?”

“方哥,你比照顾儿子还上心呢。”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方知言抄起桌上的虾壳就丢了过去,“有你什么事!”

说完又歪头问他,看他脸上不高兴还摸了摸,“困了啊?还是不舒服?回家吧我们。”

他摇摇头表示不是,其实这样谈笑间的方知言他还是第一次见,和单独面对他时不一样。

“那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菜不爱吃?”

阮乐嘴上没说,但回了家之后就很主动,做完了躺在床上还要抱着,满身都是汗也不愿去洗澡,就一直要抱着,一连几天都粘人的厉害,情绪也总是不高。

方知言是看在心里,反复琢磨起怎么自从那顿饭局之后阮乐就总是不高兴,粘他粘的厉害,思来想去,也就一件事,

他总想阮乐是个薄情的,这份感情也是他单方面求来的,但没想到阮乐是个重感情的,大约是又有了什么莫须有的想法,把自己给为难住了。

又一次做完的温存时刻,他抱着人在他耳边说:“家里都有一个小孩儿了,两个我养不过来。”

阮乐懂是懂了,但马上就不那么粘人了,方知言暗自神伤,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告诉他,还能多粘他几天。

转眼就到了方知言三十岁生日,蛋糕是阮乐亲手做的,但美中不足,方知言回家来没看蛋糕就把他一把抄起来回了房间,酣畅淋漓的发泄个够才舒服了,蛋糕叫他半夜吃了个精光,阮乐早已经昏睡过去,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来得及说,只被教着说了一大堆荤话就哭着昏过去,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又醒过来,眼前好像飘过一阵绚烂色彩,他倒在方知言怀里,心里只后悔许给方知言的生日承诺,是叫他可以随意摆弄自己。

第二天方知言像是吃饱喝足了,好久没这么满足过,平时总收着劲不敢弄,终于叫他吃饱一回,可阮乐像是不行了,到最后都射出水来,一直昏睡到天黑才刚醒过来,趴在床上不愿意动,方知言上楼抱他吃饭,阮乐像是软成水,抱都抱不起,虚弱的像一朵蔫掉的小花。

“乖乖,难受是不是?难受怎么不告诉我?”方知言这又心疼起来,全然忘了一晚上阮乐说了多少次不行了。

他熬了一碗海鲜粥一勺勺喂进去,温热的粥进了胃里阮乐才觉得像活过来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方知言。

看的方知言心虚腿软,就差要跪下,大声保证起来:“就这一次,我答应你就这一次,再不会了。等到你生日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也把我绑起来。”

阮乐没兴趣,偏过头去又要继续睡,被哄了好一会才愿意再吃几口粥。

“后边疼不疼?我看看。”

“疼,疼死了!”阮乐现在在家能流利的说出短句子,抱怨起来带着股娇憨劲儿,拐着弯儿的说,句句踩着方知言心尖走。

他被抱在怀里让方知言给他涂药,被占尽了便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着会说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欺负。

“还痛吗?怎么还不高兴?”

他又想方知言明知故问,三十岁了也没个正经,发起疯来像只野兽,差点把他弄死在床上。

“好了,这一周都不做了,让你休息够了行不行?”这已经是方知言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上次那一周差点让他憋疯,现在要不是看阮乐真的受不了,他真想一天不歇。

阮乐剜他一眼,勉强算是答应了。

剜他一眼他也高兴,又笑着说起来:“乖乖,人家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到了咱们这就反过来了?是不是你身体太差?”

阮乐这一脚差点蹬的他进医院,痛的他直不起腰来,他眼看着阮乐自顾自的站起来去洗了个澡,把他踹到了一边去客房睡了,原来是耍他。

半夜他正愁怎么睡,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现下又要饿着,正是难受的很,阮乐突然光着身子进来,撅着屁股到柜子里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打的,小屁股溜圆,嫩生生的在夜晚都白皙的很。

他看的口水就要淌下来,一把将人抓过来,阮乐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完全是羊入虎口,溜圆的屁股挨了顿报复狠揍,红肿着被身后的人用力撞着让他有苦说不出,早知道不过来了。

方知言是觉得阮乐最近越来越好看了,而且好像长高了些,脸蛋上有些肉,屁股上肉更多,从小就不爱理人让他透着股清冷劲,又或许是长期有人仔细的照顾,眼睛又不谙世事,纯的小鹿一样,就是总要瞪他,除了这点,哪点都好,漂亮的让他看几眼就能硬。

他是不愿让别人看他这么漂亮的妻,公司都不愿意带阮乐去了,恨不得就想把阮乐藏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看。

第45章 作精

藏在家里又想的厉害,白天去了公司中午又要折返回来去给阮乐做饭,上次烫到了手,阮乐自己都不在意,可把他心疼坏了,再也没让他进过厨房,日日的准备好一日三餐,活像阮乐没有自理能力。

阮乐仍旧不愿在外言语,只愿在家里说,他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学,架不住方知言逼着他学,不说就永远装听不懂,家里的本子和笔全都不见了踪影,一开始他憋着不说,时间长了自己也憋的难受,于是他会说的话也越来越多,全是被迫来的。

可他生气起来就又要装哑巴,装聋作哑,能把人气死。

事情是半年后快到阮乐24岁生日那时候出的,方知言藏他藏的严,自己也是断了一切胡来的交际,他也向来不喜,嫌脏,但商场上难免有这事,次次他都拒绝,不少朋友打趣他家教严,他脸上装的无奈,说爱人管的紧,回头要生气,但时间长了当真有有听不懂的蠢货,竟想钻空子和他攀关系,把人弄到了他房里。

饭局上刚下来,一块地皮多少人打破了头抢,只有他不屑,竞标下来绝对是他的,他有这份自信,喝了一场虚假酒喝的他头疼,刚推开酒店房间门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竟然跪了个人。

他当是什么,塞人塞到他这里来了,饭局上说还不够,散了场竟然真把人送来,说他侄子倾慕已久,就指望着能见上一面。

实际是为了什么没人不清楚,来的男孩也不是什么侄子,爬过来就要解他裤子,哪门子的侄子能做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