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水亮亮的看着人,外边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他被吓得急忙闭上了眼扑进了面前的人怀里,手还捂着耳朵,小脸吓得煞白。

他对声音很敏感,这种巨大的声音就像黑暗要将他吞噬一样可怕,窝在方知言怀里死死抱着不松手。

“打个雷就吓成这样?胆子比针孔还小。”方知言也气不起来了,借着机会被亲了好几口,还被主动抱着,他抬手安抚着阮乐的背缕了两下,之后就松开了手,让阮乐自己站着。

他料定阮乐不敢离开他,哪怕这是在家里,他故意往前走,阮乐就在他身后一步不离贴着他。

“总跟着我做什么?先上楼去。”他转过身故意试探阮乐。

阮乐当真不敢去,窗外的电闪雷鸣吓得他就要不敢动了,楼上又没有开灯,他不敢去,撒娇一样轻轻拉着方知言的手晃悠。

屋内闪了一下强光,阮乐下意识的要去捂住耳朵,手还没来得及捂住,就已经有一双手覆盖在了他耳朵上。

他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方知言,甚至忽略了巨大的雷声。

眼里写满了疑问,好像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只是心跳有些加速。

大概是打雷吓得吧,他这样想着。

最终还是被领着上了楼,只是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方知言把他全身舔的水淋淋的,弄的满身吻痕,像是给他打标记一样,他躺着不动也被刺激的抽抽嗒嗒的,又在舔他那里了,脏不脏呀。

舌头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体里钻,他想躲又被抱着两条腿躲不开,扭着身子呜呜咽咽的。

他的抗拒终于是把方知言惹恼了,两条腿被扛在方知言肩上,屁股自然而然突出来,清脆的巴掌声随着响起,这样打好痛,他使劲的挣扎,仰起身子想去求饶。

他当真没出息,挨打了就知道怕了,两只手好不容易抱住了方知言的胳膊,抱住了就不松手,小狗一样用脑袋一个劲儿的蹭,嗓子里哼哼唧唧的。

方知言很享受这样,收了手抱着阮乐用手指揉着他的臀,但他总是忍不住思考阮乐为什么不会说话,一般聋和哑是伴生着的,大多数情况是因为失聪才会失去语言功能,但阮乐能听见,只是单纯的说不出话,但又能发出一点模糊的声音。

“宝宝,你从小就不会说话吗?”虽然这样提及别人的痛处很没礼貌,但方知言总觉得阮乐应该是会说话的。

阮乐倒不是很在意的点点头,他确实从小就不会,但也不想说。

方知言继续说:“快到每年我体检的时候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第29章 委屈

阮乐很快摇摇头,他不喜欢去医院。

或许是小时候被带着去过一次之后就再没得到爸妈的爱,也或许是因为不会说话,医院对阮乐来说没有好的印象,只觉得那里很大,很多人,他哪里也找不到,是他自己不敢去的地方。

方知言看出阮乐的不安躁动,从上去带他去医院阮乐的反应就很异常,像是很怕医院,“不怕,我陪你一起。”

阮乐仍旧摇头,歪过身子拿本子写字:“我没有病。”

他的行为写满了抗拒,方知言也不打算强求,不过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想。

“当然没有病,很健康,最近都胖了。”说着还捏了捏阮乐的屁股,“小屁股都圆了。”

阮乐不爱听,他确实胖了点,但又不是只胖了屁股,而且他没觉得屁股胖了,觉得方知言就是故意笑话他。他继续在本子上写:“没看出。”

“是吗?那还是打的不够,打肿了就看出来了,试试吗?”

他赶忙捂着屁股滚到了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的,裹的像个寿司卷一样。

他以为方知言会把他扯出来打屁股,手都紧紧抓着被子边,方知言却叫他睡吧。他还有些不适应,折腾好一会也没睡着,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方知言出去的时候还给他关灯了,他看哪里都像鬼,一头扎到被子里躲着。

实在是不敢睡,也睡不着,他拿手机给方知言发了消息,“你不睡吗?”

意思是想要他回来陪着睡,但又不好意思直说,觉得好丢脸,好在方知言很快回来了,而且感觉很高兴的样子把他抱在了怀里。有人在身边他就不怕了,很快就安心睡了。

已经快一周了,胳膊上的烫伤不争气的还没好全,阮乐已经在家闷了一周,但不是他一个人,方知言也一直在家里,说是怕他孤单,实际是方便秽乱。

他的衣服他一件也找不到,睡醒了就一夜之间全没了,身上也光溜溜的空无一物,他只能藏到被子里,不得已了再鬼鬼祟祟跑出去,但更多时候他是被迫离开被子。

方知言给他做好饭就来抱他下楼,他把自己裹的蚕宝宝一样还是防不住光着身子被扛下楼,方知言一勺一勺喂着,他是想吃,可架不住上下同时吃,屁股里夹着根大东西顶着,他连嚼都不能好好嚼,眼见着饭却吃不进嘴里,急的他两条胳膊胡乱挥舞着,把桌上的盘子拨到了地上。

“哗啦”一声,他自己也吓到了,楞楞地看着地上。

下身猛的一顶,刺激的他闭上了眼睛,回过神胳膊紧紧抱着方知言,抱住了就不能顶他了,他这么想着。

结果当真没有,只是他被这么连接着抱上了楼,方知言让他趴跪着,两只手捏着他的臀肉往前撞,肉体的撞击声音羞臊的他用手捂住了耳朵,他跪不住,不断的往前窜,又被抓着屁股,变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来,腰塌下去,或许当真是因为被打多了,两瓣屁股变的浑圆饱满,白花花的随着撞击抖着。

脑袋埋在枕头里,他再不愿意也抵抗不了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喉咙里热热的像是在无声的叫喊。

被翻过来抱着枕头上就留了两块深色的印记,一块是眼泪,一块是口水。

但总是委屈巴巴的,像是被强迫了,眼睛哭的模模糊糊的,他使劲眨眨眼还是看不清,抬起手不管不顾的使劲揉,眼皮都快揉红了被方知言打了手。

“眼睛不想要了?”方知言去拿纸折成一角去擦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水,擦了几下眼睛就不模糊了,他在心里想为什么方知言总能帮他解决问题,是他自己太傻太笨,还是因为方知言真的有能力并且愿意为他解决一切,他有些想不通,但又无可奈何,他被关在这哪里也去不了,吃喝用度是他从没享受过的,包括连这份好意都是。

他这才恍然想起,从前他也是可以自己睡的,再怕也是他一个人偷偷蒙在被子里,不像现在,自己坚持个几分钟就想找方知言,他好像无形之中被惯坏了。

“出什么神呢?再做一次?”

他这才摇摇头,动作缓慢的摸了摸方知言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这样的温情动作让方知言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当阮乐是被他感化了,终于愿意和他亲密了,他抱起人再次从下边贯穿了阮乐的身体。

“唔…”阮乐还没准备好,下身就传来极强的饱胀感,下意识的发出了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