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靳屿泽任凭她的动作混乱,手臂被她无意刮伤也并不在意,他尝够了她的小嘴,转而去咬她的耳朵。

“啊……”,恢复开口的能力不久,迟桃月就急着要说话,“老公…老公…”

却只能喊出称谓,下半句总被他撞碎。

“在。老公在。”

“老公在干你。”

倏地半截退出,又在瞬间冲进,很重很沉地,像是要把她的小逼给干坏。

“啊…阿泽……为什么里面也要?”

小穴绞得很紧,以往迟桃月都会在他的爱抚下尽可能的放松,他们的尺寸不匹配,想要同时满足双方一起在性爱中沉沦也没有那么容易。

太急了,她会疼,只能循序渐进。

靳屿泽是等完全标记完毕后才有了更进一步,一切好像又回到原点。

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好像是笑着,去吻她唇角,去吮她乳尖,等她不再紧张,“桃桃,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嫂子,里面也要看,只有全都排查完,才能安心。”

“松一点,进不去了。”,靳屿泽的语气一本正经,他像是例行公事地安慰,只把她当个亟待治疗的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脑子里真正的想说的是什么。

可是……要检查什么,靳屿泽还是没说清楚。

迟桃月喏喏张了张唇,只有抑不住的叫唤脱出,她还是没继续问了。

她在心中想,靳屿泽真的很专业。

迟桃月并不知道他真正的年纪多大,但看起来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却已然是一个可以问诊的医生了。

无法忽视他的动作,可迟桃月分明不想去注意的,但她的身体总能将所有的感触形成文字浮现在脑海中。

他的中指在贯穿着穴道,靳屿泽让她放松,他这句话耳熟极了,她经常听见,却是在一个漆黑的,不可告人的,只属于夫妻之间的私密场合里才会有的对话。

她实在无法做到,事实上她一直做不到,小穴只有在被彻底?H软了的,才会有所谓的放松状态。

靳屿泽也知道结果的走向,迟桃月并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放松心情,何况他现在是她的小叔。

但他这样问,不是曾经的耳语呢喃,通过这句话来给她方向,不至于在黑雾里迷惘。

而是成了现在必须经过的流程,只有这样,他才顺理成章,走出下一步。

他清楚地知道迟桃月的敏感点在哪,现在却反其道而行之,从远到近,一点一点摸索逼近,显得十分生疏,他问,“怎么越吸越紧了,这样可不太行。”

靳屿泽一边抓着她脸上的反应,分明是留着余力,却像投石问路般,走一步,停一步,他看她抑着痛苦,像是将要溺亡之人贪婪的汲取所能触及的所有空气般,就忽然停止,没有退出,依旧严严实实地堵在穴里。

“哈……”,迟桃月张嘴喘气,她的眼前一片水雾,不是作秀演戏,她是真的快哭了,双腿依旧架在扶手上,向外张扩,连一点点闭合的可能性也不会有,她情不自禁地缩起小穴。

好难受……

他怎么突然不动了。

迟桃月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到,她在幻想什么,与此同时,她发现小穴一嘬一嘬地吸吮靳屿泽的手指,像是脱离了她的身体,偏偏感知还连接着。

太恐怖了,她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

靳屿泽贪恋着她的温度,迟迟不肯抽出,时间太久,迟桃月肯定也会发现端倪。

看她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他轻声喊了她好几次,她都没听见,他才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

靳屿泽的手原本完全覆盖着她的阴阜,时而拥着她的阴唇向外扯,进的更深。

趁她愣神,他将食指和无名指悄悄向下蜷曲,改而指节贴着她,他现在的动作要是完全扯出来,是一种很冒犯,很不雅观的姿势。

靳屿泽何尝在意过这些,说到冒犯,他好像做得十分得心应手。

迟桃月是他名正言顺的大嫂,他也规规矩矩的喊她嫂子,可在正式见面之前,他的大嫂却被他每晚压在身下。

他从得知靳屿深要相亲后,就有了所有他相亲人选的资料。

他看中的人,也被靳屿深同时选中,桃月,桃桃,这么甜的名字,这么甜的人,那个畜生也配。

除却第一次确实是个意外,后面的每一次,都不再是意外。

靳屿泽像个被性欲望支配的登徒子,到最后,连一点脸也不想要了,事到如今,越想越觉得理所当然,他定定地看着迟桃月,嗓音里满是被情欲蒸腾后的喑哑,“你的问题很严重,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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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

白日本就挂着风,夜晚凉意更透,偌大的南厅就迟桃月一个人。

夜幕四合,白天的一切仿佛只是预热赛,真正的戏幕在明日才开场,脱离戏场,他们连面具都不屑戴。

该散的都散了,靳家主家晚上不留外人,这是靳老爷子当年留下来的规矩,他一个Beta当年能上位,除了绝对的实力碾压,没有别的原因。

迟父迟母是下午走的,到了傍晚,剩下的人也走完了,靳家太大,只凭半个月的记忆根本走不完所有,迟桃月的认知只在他们婚房为半径的那点空间。

一整个下午,她没有遇到靳屿泽。

也没有看见靳父,她和靳父本就不熟,听下人说,老爷从下午漏了面就再没出现,她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去叨唠他,也就没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