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没…没事……”,算了,就这样吧,迟桃月闭着眼,快点结束,不想再来一次了。

靳屿泽能很轻易地就让她潮吹,她却要撑到尾

“唔……”

迟桃月颤得厉害。

她的裙摆一路推上了肚子,用手按压着,尽量不去遮挡靳屿泽的视线。

靳屿泽才发现,光明与黑暗,并不是凭着可视范围的光存在与否就能分割的一清二楚,被灯光簇拥着,他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是他自己。

人的欲望来源分很多种,有人渴望成功,有人向往安宁,有人追求刺激,这并没有优劣之分。

最原始的欲望,带来的快感往往也最纯粹。

察探着,靳屿泽并没急着先动手,他仔细地用鲜活的画面覆盖记忆力的雾霭,她的下身一片光洁,翕张收缩,动态的景象附着在他的视网膜上,原始的欲望作祟,牵动起他的情欲。

靳屿泽顺着她大腿的静脉向上游走,他的动作很温和,平衡地控制每一次的力度,指腹在她的腿根按下一次又一次的深陷,抬起手时,指腹上的老茧总会不经意擦过。

在握手术刀之前,靳屿泽在军队历练了将近十年。

他需要一个身份隐藏自己的过去,医生无疑是最好的解释。

靳屿泽的喉结滚了滚,水液从中间的缝隙里溢出,他用中指挑过,食指与无名指分别向外拨,越压越紧,甚至隔着饱满的阴唇,抵近了她的骨头,“嫂子…我要开始了。”

“啊……哈好…”

说到底,她接触性事不过也是在半年之内,丈夫不是天天都会回来,她也从没碰过那里,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被丈夫用手插得小逼高潮。

从什么时候,靳屿泽的手开始变得这么烫,已经完全褪去了刚刚冰凉的寒意,烫的让人害怕。

“阿……阿泽…”,迟桃月怯怯开口,他太用力了,又重又烫,那根本受不了刺激的私处,在他的手里却受不了更柔和一点的对待,令人生畏。

靳屿泽并没有被她的呼声打断,就像是真正的医生,并不会被病人的哀嚎而停止动作,靳屿泽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装模作样的,检查她毛囊的堵塞情况。

很光滑,像一块嫩豆腐,小心翼翼地都怕碎,更何况是被他用力地按压揉捏。

检查未停,靳屿泽用中指附在撑开的小穴口,前后扯动,竟比真正的抽插显得更加难挨。

迟桃月的敏感带,在穴口一带散落,肉棒挤着穴肉一前一后地快速抽动,迟桃月总会哭,她的手压在墙上,靠着无法完全支撑起她身体的光滑的墙面,只能分散点力气上去。

她的力气有限,分散了力气在前面,面对身后的撞击时就会显得毫无还手的余力,尤其是男人拉锯式的残忍牵扯。

性交的羞愧在于,男人没能释放一次,她却敏感得在高潮中跌宕,靳屿泽能很轻易地就让她潮吹,她却要撑到尾声才能等到他射精。

迟桃月并不知道这是天生的体力悬殊带来的不对等,她非但不必要因此心生愧念,还该为此而高兴。

并不是每个Alpha,都能完整的让自己的Omega体验这般完整的性爱体验。

她甚至还能因为这件事,在和世家小姐们的交谈中赢得话语权。

可她不知道,男人也没有打算让她知道。

看她被挑逗得情欲缠身,却要为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道歉,是一种乐趣。

偷来的幸福,让靳屿泽无法不心生妄念,占为己有的心思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直到总于实现,他又想将时间结点拉长至永恒。

他的大嫂却被他每晚压在身下(双章合一)

不仅如此,迟桃月理解世界的点也很独特。

她会在高压下反抗,也会在温和中消散自我。

丈夫对她的温柔让她依赖,除了做好所有妻子的任务,她还尽可能地,用另一种方法回应。

只是这个方法是她自己探索出来的,走的每一步都艰难。

丈夫并不是每次都会按套路出牌,可他低声温柔的询问,怎么能拒绝。

迟桃月答应后就开始后悔,可来不及了。

靳屿泽固执的不肯插入时,滚烫的阴茎深陷在肉缝中疾厉摩擦,淫靡的撞击声在房间连番不断的响,靳屿泽精准的压在她的点上,撞上阴蒂,又重又凶地,将外层的穴肉磨出深深的血色,迟桃月痛苦又舒畅的尖叫仰息。

不是完整的性交,却比真正的做爱更令她难堪,分明连插入动作都没有,她却爽的那么真实。

什么不知廉耻的认知,只能被她弃之脑后,迟桃月转头去吻靳屿泽的脸,她在黑暗中找不准方位,像个小动物,伸出舌头细细弱弱地在舔他的脸。

“嗯哼…哈…”,即使在黑暗里的可视度为零,迟桃月也自欺欺人地垂下眼皮,讨好地开口,“老公…干我…插进来……”

靳屿泽并没有立刻去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始终坚持着节奏,直到迟桃月重复了三遍,被失落淹没,他终于转头,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连带着她根本来不及缩回的舌尖,一起叼入口。

“唔……”,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脱离,连着一起离开的,是她的反应。

迟桃月被他霸道又温情地吻法疲软了身子,她的心思全在这一腔亲密的唇舌交缠中,什么时候靳屿泽停止了动作,她完全不知道。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了她的腰,龟头在小穴附近摩梭徘徊,像是在丈量他的领地。

当迟桃月预知到危险的时候,已然被危险覆盖。

靳屿泽越吻越轻,像是精心呵护着易碎的艺术品,生怕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划痕,迟桃月被哄诱住,徒然有种缱绻的朦胧感,哼出不成调的乐章。

乐声激进的遁入高亢,像是两种割裂的曲风强行拼凑,迟桃月的尖叫大半被堵在喉咙里,小部分融合成哀鸣声,荡在空气里。

不过很快也流逝在接踵而至的拍打声中。

靳屿泽扯开她的腿,没给她任何的反应时间,迅猛地,破开层层穴肉,以绝对的势头挺进穴心。

墙扶不稳,迟桃月的手往身后捞,反去抓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