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实在是太紧了,紧窄的小嘴乖乖地吮吸这入侵者。手指间的触感太过美妙,季灼还是心软了,怕沈承言受伤。他把沈承言搂进怀里,亲吻怀里人脖颈处裸露出来的白皙皮肤,舔出一道道湿热的水痕,手下的动作轻柔却也不容抗拒。无论如何,今天他都一定要和沈承言做爱。

“也没有吧,他现在不穿女装,留寸头,我也还挺喜欢,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我都忘了,我以前为什么要那么执着。

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只喜欢女孩子,现在我好像最喜欢帅哥了。”沈承言被亲吻得有点痒,嘴里直哼哼,不过也没伸开脖子躲走。季灼亲吻的动作明显一僵,一双狐狸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我想了想,你也挺好的呀,我对你也很有感觉,你很帅性格也好,做的东西特别好吃,我也很喜欢你的啊。苯纹甴?Q裙??依391?三??0整梩

其实,我也不太讨厌沈清了,感觉他也不错。这小子,浓眉大眼的,还挺会玩呢。他还很听我话,好像一条大狗,蛮可爱的。

对了,我和顾白顾墨也做了,他们俩要是再正常点儿就好了……和他们做简直爽得离谱啊。”沈承言的话随意得天真,这段时间的经历与人生轨迹的转变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了。道观里清闲无聊,但也给了他思考的时间,他把这段时间的人和事挨个按自己的心意捋顺,最后也只是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所谓,最重要的是做爱好舒服啊。

季灼觉得耳边响过数不尽的炸雷霹雳,甚至有几道落在他颅顶,他头晕眼花耳鸣,眼前发黑,感觉世界天地都要动荡摇晃,一瞬间丧失所有气力,虚软着身体差点仰过身跌下床去。

这怎么能是喜欢呢,谁都可以变成那个有好感被喜欢的人吗?沈承言怎么能说,他随随便便谁都可以喜欢呢!既然可以喜欢男的,为什么那么多年,那么多年,自己的付出却没有得来一丁点儿的超出朋友外的爱意呢?还有,沈清,怎么还会有沈清!沈清明明……

但可怕的是,他越深想,一种类似为捡了便宜而沾沾自喜的情绪压制了所有疑问和愤怒想法,甚至将所有负面情绪打散,季灼竟有种醒悟后打心底的高兴:沈承也说喜欢他了啊。而且还是在那另外几个人之前,他们有权有势又怎样呢,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和沈承言建立起的多年感情谁也抢不走。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被放在最前位置的。

“那,你一定要最喜欢我。”季灼的声音有些变调,他将沈承言的腿掰开,双手牢牢箍着怀中人柔韧的腰肢,勃起性器强硬地挤进丰腴软白的腿根处,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口处来回磨蹭。

沈承言早就等不及了,他前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吃鸡巴,在生活中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由奢入俭难,突然禁欲真的让他太难受了。道观里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借助左右手打飞机,用手指插后面,一点也不爽。深夜寂寞时,他怎么玩自己都玩不爽,苦着脸叹气,期盼顾墨顾白顾青沈清无论谁都好,把他抓走快活一下啊。

既然季灼自己送上门来,那当然不能放过了。“肯定的啊,咱俩谁跟谁啊。”沈承言挤眉弄眼,鬼话连篇,在心中猥琐地舔唇搓手,和好哥们儿就不客气了。

他主动地自己伸手握着季灼粗大的阴茎,草草撸动揉搓了几把,很满意尺寸,往自己的穴里送。第一下插偏了,在臀肉上擦出一道水痕,两人皆是难耐地低吟一声。沈承言并不气馁,坐在季灼胯间,又扶着那激动地往外冒着透明液体的性器,在自己穴口处打着圈磨,慢慢撑开穴口,终于埋进了隐秘深处,抽动几下,小穴更软更湿,两人都爽得喘息连连。

“要不要吃我的奶呀?”沈承言小口小口喘着气,气息喷在季灼颈边,很放荡地邀请,挺着胸往季灼嘴边凑。他之前总被男人吸舔啃咬乳头,如今没人疼爱,他乳头已经痒得硬成小石头。季灼怎么今天在床上呆呆的,都不会讨好他,让他有一点儿嫌弃。

眼前的和身体体验着的一切,让季灼的眼睛都红了,粗喘着气,一股热流往上涌,好像又要流鼻血了。不行,他闭了闭眼,定定心神,还是没忍住,埋头吃奶。他头晕目眩,啧啧作响地吮吸嫩软乳头,只觉自己真尝到一股奶香味,恨不得张大嘴舔,把周遭乳肉全吃进嘴里去品味一番,用舌头拨弄舔吮,说不定真能吸出乳汁来。

两人都十分动情,猛烈地同频摇晃着,被情欲催发得全身发烫。季灼额上积了薄薄一层汗,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挺腰的动作,汗水凝结成一滴水珠落下来,落到了沈承言布着吻痕的细腻皮肉上,淫糜暧昧,勾引着季灼不愿松手,紧紧搂着往沈承言的身体,往他身体最深最里面的地方射精,狠狠地标记侵占,从身到心霸占这个人。

沈承言被肏得迷迷糊糊,晃了晃脑袋,才意识到两个人正在脆弱木床上颠鸾倒凤,噼里啪啦弄出巨大声音不说,这床散架了的话,那可要怎么解释啊。

“不许在床上了,快抱着我下去!”吓得沈承言用胳膊肘打了季灼肩膀几下。季灼正在兴头上,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沈承言悬在季灼身上,被肏得嗷嗷直叫,不想被萧遥发现,沈承言想也没想就咬上季灼的肩膀,堵住从自己嘴边泄处的呻吟。

他还嫌季灼声音太大了,抬头命令:“不许喘那么大声。”季灼激动道:“咱俩亲嘴行吗,这样就都没声音了。”可沈承言有一套自己的做爱时亲吻的规矩,亲了上面就不许亲上面,让季灼亲自己的脖子吃自己的奶就已经是开恩了,所以他嫌弃地拒绝了。

季灼伤心,特别很想亲嘴,想尝沈承言滑软的舌头,吃他口水。但也没办法,只好化悲愤为力量,更使劲儿地挺腰干怀抱中的人。

累得沈承言腰酸腿疼,拍着季灼的脑袋喊停,季灼这才意犹未尽地把沈承言放下。季灼食髓知味,粘黏在沈承言身上的贪婪目光快要化为实质。

沈承言觉得好笑,伸手弹了季灼一个脑瓜儿崩。“你来不是为了说事情吗,快说快说。”沈承言餍足地瘫在床上,还用脚趾戳了戳死盯着自己的季灼,懒洋洋道。

季灼神色一凝,迟疑开口:“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沈承言故作沧桑,捋了捋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须:“我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你失踪这些天,顾白那个疯子变着法找我的麻烦 ,我所有店都开不下去了。我当时,满脑子也只想着怎么找你,焦头烂额的,店铺也不想管了,随便怎么样,倒闭就倒闭吧。

我和他对峙,他却说针对我是因为山上没有监控,他查不出是谁在那天强迫了你,所以把火都撒在了我身上。

他都查不到,我怎么可能查到啊。所以我就去投奔沈清,想借沈家的权势找点证据。在沈清那,我当秘书当司机当厨师当保镖什么都当,让我给他干杂活儿累活儿脏活儿什么都干。我都忍了,咬碎了一口牙往肚子里咽。

好吧,我有点气不过,忍无可忍,所以就去偷翻了他的电脑,想找点能报复他的证据。”季灼一连串说了这么多话,大脑有点缺氧,深吸了一大口气,盯着沈承言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面色古怪支支吾吾道:“没想到,我看到了……”他有些说不出口似的,用拳头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沈承言听得聚精会神,搂着季灼的脖子安慰:“好惨啊灼子,你受苦了。那两个神经病,看我遇见他们的,一定给他们点教训,给你报仇雪恨。”再和他们做爱时自己用力夹,夹疼他们。

作者有话说:

不行了对不起????♀?????♀?????♀?又写ooc了所以憋好几天没敢发,越改越不对算了发吧不整了

隔壁有鱼鱼想看沈承言女装直播,但是正文没有这个情节,所以我打算写个番外,大家可不可以帮我选一下搭档呀

A.单人直播独美

B.一个攻,选谁啊

C.两个攻(我偏向这个,可以选两个青,因为还没玩两个qing的梗)(双胞胎也行)

D.三个攻,怎么搭配难道是顾家三兄弟

E.四个攻,要把谁排除在外

F.五个攻,是不是有点太挤了

第98章 九十七

【混乱的5k字,唉,欢迎写作指导】

沈承言可怜巴巴地缩在竹椅上,他没法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了,因为萧遥已经把床单被褥还有季灼一股脑全扔出去了。现在陋室里可真成了家徒四壁,只剩一个破木板孤零零横在屋里,躺上去太硌得慌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沈承言咽了咽口水,对萧遥那黑得如同锅底的脸非常发怵。一个平时乐呵呵对什么都很淡然亲和的人,一旦发起火来,那简直是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世界末日提前到来。

“不成体统。”萧遥面上是努力抑制后仍很明显的狰狞,颈间的青筋暴起,压着火气撂下一句:“难听的话我不愿说,你自己好自为之。”语罢摔门而去,季灼也不知是被他扔哪去了,总之再也没回来。乞鹅????舞⑴?九??凌八

不过,沈承言也许不该先想这些。因为,季灼临被扔出去前给他带来了十分炸裂的消息,这可能比萧遥生气要恐怖一万倍。

第一个就是季灼暴打沈清的原因:在电脑最机密最深层的文件夹里,季灼本来惊喜地以为,自己要发现什么商业机密了。

结果,他看到的却是沈承言直播的监控录像,以及,沈清在道观强迫蒙着眼的沈承言时偷拍的照片。

“就算被你发现了,那又如何,你有报复我的能耐?”沈清淡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根本没把季灼放在眼里,季灼这种放低身段对权贵低三下四的模样,在横跨并适应了新阶级后的沈清眼中,也只能拿懦弱无能等极致卑微的形容词看待。

就算现在身价地位等等因素都与面前人相差太多,暴怒的季灼的脑袋里也没有一点空间去顾虑。他飞扑到沈清身上,拳风直击沈清门面。可沈清显然很有打架经验,反应很快地将双臂举起护住头脸,两个人滚成一团,简直打得不分你我,互相身上都挂了彩,疼是真疼,但谁都不愿意放手。

“你他妈的,怎么他妈的会是你!”季灼气得简直想把沈清的脖颈一口咬断。沈清气息有些乱,闻言,慢慢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怎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