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坐在驾驶位上,广播里正在播着一首很动感的音乐,与他的心情一样飞扬。顾青再也没脸见沈承言,直接回房了。但顾墨可没有那么老实,还想与自己计较一番。

随着音乐的律动,顾白的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叹息顾墨的愚蠢。自己仅仅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要突然通知盘查订婚酒店的消防呢,你敢说你不是提前就知道了些什么,并顺水推舟吗?

就这样,顾墨也只能老实回房处理积攒了一整天的工作了,真是大快人心啊。不过,谁叫他做了坏事呢?毁了沈承言梦中婚礼的,也有他一份。顾白内心十分快意,把油门踩到底,多亏这边偏僻,而且已经到了凌晨,街上只有他这一辆车。

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顾白却停了下来。他哼着在车上听到的那个音乐,走进便利店中,先拿了一瓶润滑油,随后来到了避孕套区。看着不同尺码,不同味道,甚至不同形状的套子,顾白犯了难。

他虽然没买过,但是估计自己是要买最大尺码的。他更好奇的是这些味道,不如每个都买吧,每一个都要和沈承言试一试。

可当他的手刚触碰到一盒薄荷味的套子时,又把手缩了回来。他突然又不打算买了,因为想内射。

作者有话说:

再小虐一下青

哎呀,到底还是让白先吃了

第68章 六十七

【??】

黑暗的卧室中,沈承言大字形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顾青”这个名字好像已经变成了虚幻的梦,从立体的人变为各种平面中的形状,变成不经意露出的两块胸肌,变成那些夜晚里在他身上磨蹭的大宝剑似的“假鸡巴”。

有点可怕的是,沈承言本以为自己会恶心反胃,可到最后,也只剩下了心中的一点点抵触与不忿。他怨顾青,怨顾家人。这些人骗他瞒他,在别人眼里自己就是个傻子冤大头吗?而且一骗就是那么多年,这很好玩吗?

因为心中难受,一直胡思乱想,沈承言躺了那么久依旧睡不着。突然,房门被推开了。沈承言看到了一个逆着光的挺拔身影,应是顾白回来了。

顾白并没有说话,沉默着走近床边,但沈承言猜他的嘴角还是挂着笑的。下一刻,一只大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将沈承言冰得抖了一下,沈承言委屈道:“你手好凉呀,明明从这里离开前还挺热的。”

冰凉的大手顺着柔和的脸颊线条往下,触到了沈承言颈侧脉搏规律的跳动。顾白喜欢他的灵动与鲜活,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偏要把爱人逼成死气沉沉的模样。

顾白摸进了沈承言的领口,气得沈承言拼命拍打他的手臂,但他根本不为所动,执意要去用手指玩弄沈承言的乳头。沈承言挣扎着坐起,推搡顾白,笃定地大吼道:“你就是那个道观厕所的强奸犯!”

“什么?”顾白被他搡地身子歪了一下,动作也因他的话有一瞬的凝滞。

沈承言认定了自己已看透真相,这个和他根本不怎么熟男的,总对他动手动脚,还摆烛光晚餐和他表白,实在是居心不良。

真相只有一个!

沈承言蹦起来,双手掐住了顾白的脖子,颇有捍卫贞洁的架势。他实在是低估顾白在健身房锻炼出的精壮身体,因为顾白只用了一只手,将他手臂一掰,就直接把他反扣在床上。

“宝宝,你真的太可怜了。”顾白只稍一思考,立即明白了前因后果。沈承言那时选择跟着季灼离开,而不是直接回到顾家,竟然是还有这一层关系。

顾白好像是第一次感受到心脏如此抽痛的感觉,他低低笑着,低下脑袋,将耳朵贴近到沈承言的胸口,闭着眼,仔细去听那里铿锵有力的心动声,这才将将平复了些心中的痛感。

“我一定会杀了那个人,一定会的。”顾白梦呓般低喃着承诺。

他扒掉沈承言的裤子,看到了沈承言脚踝处多出的黑色绑带,立即了然,这里有顾墨准备的定位器。顾墨好不容易才将沈承言留在身边,那便一定不会给人逃走的可乘之机。

“听到你不喜欢我的时候,我真是伤心。”顾白语气轻佻,听起来没有任何真心可言。

沈承言挣扎不能,恨不得朝着他吐口水:“你有病吧,我和你熟吗?”

顾白伤心地吻着沈承言光滑的大腿,他急切地想舔咬沈承言腿内侧的那红色心形胎记,也想把沈承言的全身都舔一遍,脚趾也不能放过,这样才能将沈承言身上另一人的印记彻底覆盖,沈承言整个人都会变成他的。

于是他松开了对沈承言手臂的禁锢,转而去掰开了沈承言的双腿。

他一边吻舔一边道:“小时候我总是带着你玩啊。你上学我也常常看你,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经常约会,还一起看电影。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和我去呢?”

“那当然是顾青也去啊!而且也有顾墨啊,我又不是单独和你在一起,啊!”沈承言痛叫了一声,因为顾白已经不满足于舔吻。

他一口接着一口咬着沈承言腿内侧细腻的皮肤,印下细细密密的齿痕。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要不要祝我快乐

希望我笔下的人物过跌宕起伏的生活,我平平淡淡平平安安就好哈哈哈

第69章 六十八 生日双更

【????????】

顾白埋在沈承言的腿间,像狗一样舔咬沈承言腿内侧的嫩肉。沈承言气得弓起身,用力捶打顾白的后背,顾白也就任他打,舔爽了才抬头,戏谑道:“宝宝,捶得真舒服。”

沈承言被娇生惯养二十多年,其实是个极有少爷脾气的人。他在气头上,也就不管不顾了,扬手便给了顾白一耳光,清脆的“啪”一声响彻小小房间,顾白的俊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即使意识到了自己不该惹这人,沈承言还是气呼呼地梗着脖子,一点也不不怯懦地瞪着顾白。顾白却也没生气,而是抓住沈承言扇了他巴掌的那只右手,低头吹了吹手掌心。沈承言气哼哼握拳不让他吹,他就改用嘴唇亲,用舌头舔。

“有没有也狠狠地扇那强奸犯一耳光?”顾白将沈承言紧握的拳头舔得湿漉漉,笑着问道。

沈承言是属于遇硬则软的类型,那个陌生男人对他太过强硬,将他的自尊踩在脚底,他便不敢反抗。而顾白这种每天都笑嘻嘻的人,他才不怕呢。

顾白盯着气得脸红扑扑的沈承言,稍微歪歪头,好像明白了什么,道:“只打了我,对吗?”他笑意更浓,看起来非常开心的样子:“因为我是特别的。”

“特别?你特别恶心特别坏特别烦人!”沈承言还没骂完,顾白又开始舔他身子,好像在把他的辱骂和控诉当成催情剂。沈承言感觉到了一个大棒子在自己腿中间戳来戳去。

顾白挤了一手润滑油,往沈承言穴里摸。不好的回忆涌上心头,沈承言知道自己敌不过顾白,只好商量:“别别,你,你要是实在想的话,就蹭我大腿,蹭我屁股缝好吗?”

顾白才不理会他的恳求,已经将一根手指在那窄窄的小穴里抽插,第二根手指也蓄势待发。他听到了沈承言的话,手下力道更重,反问道:“很有经验?被人蹭过?”

被顾青蹭过两三次,被季灼蹭过的次数根本数不过来。沈承言自然不能火上浇油,于是闭上了嘴。

顾白哼笑一声,把头又埋进沈承言腿间,边用手插穴边给沈承言的小兄弟口交。沈承言第一次感受了性器被湿润口腔包裹住的感觉,紧张地蜷起了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