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en的精液中存活的精子数量为0,骨髓干细胞取出体外之后也会很快死亡。作为唯一活体实验样本的贝利尔十分配合,但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时间已过去了四分之一。

安秋的体表皮肤终于全部恢复了,体内的器官就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恢复再生的迹象。沃尔什观察过安秋多出来的那套女性器官,卵巢之中存在着完整而鲜活的卵细胞。

然而就像Owen的体细胞一样,它们离开母体就会死亡,在母体内时的受孕几率却非常高,接近于百分之百。这个“接近于”还是沃尔什出于严谨性写下的。以他们目前的样本结果来看,受孕率就是百分之百。

沃尔什有了一个疑惑。由安秋体内的这些细胞发育而成的生命体,会是安秋的Owen,还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

好奇心拷问着沃尔什,与此同时,走投无路的他不得不将视线投向船上唯一的海兽混血。

Sarastro,它的精子有没有可能成功呢?

给黑狮采精的过程非常不顺利。即便已经向它解释过目前的情况,一向通情达理的Sara却分毫不配合。最后沃尔什不得不采取一些强制手段,在Sara的咆哮声中得到了黑狮的精液。

精细胞完全存活,观察结果也证实了沃尔什长久以来的猜想,即Sara与维恩的关系。

他近乎疯狂地、不眠不休地完成了接下来的步骤,将遗传信息更改过的精子注入了安秋的身体。安秋如期受孕,有两颗胚胎成功着床,安静地发育着。

但从表征观察,它们与Owen发育的过程十分相似。得益于最初从安秋体内获取的Owen,沃尔什能够尽最大努力地帮助安秋……生出他自己。

面向MSPO总部的保密工作十分顺利地进行着,维恩与路易斯密切关注这次救援行动,基本保持着每天两次的联络频率,关注安秋的康复状况。

他们并不知道安秋体内的器官已经基本全都坏死了,此时的安秋与人偶无异,只剩下他的心脏还在跳动着。

安秋此时的命是作为海兽的他延续的。

一切都在沃尔什的掌控之下有条不紊地进行,Owen催化在第二个星期末开始执行。安秋体内被注入了大量营养剂,一如他们所料,这些营养剂很快就被Owen吸收了,它们变得像一颗鸽子蛋那么大,十分乖巧、服帖。

然而这一切都在第三周到来的那个夜晚改变了。因为狂暴被囚禁的Sarastro越出笼子,把自己和安秋的身体关在了一个舱室内。

这一天,全船都听见了野兽的哀鸣。

第58章五十六章颜

安秋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片熟悉的天花板。乳黄色的灯光照着他的画、他的唱片机,他熟悉的一切。

直到柔软的毛发拂到他脸上,安秋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幻觉。

正在他面前涎水长流的,是一只狮子。他看见的灯也并不是灯,而是狮子眼里的反光。

他在哪?

安秋不知道,他也并不认识这只狮子。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到恐慌,他的直觉告诉他,狮子不会伤害他。

他伸出手,试着触碰了一下狮子的吻部,狮子依偎般靠在他的怀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试着坐起来。安秋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实验室一样的地方,绿色操作台旁,关闭的无影灯像一个大号的花洒,让他想洗个澡,又让他想起了曾经的牙医。

那真是个偏心的牙医,拍他的牙时足有三颗蛀牙加两颗智齿长歪,让安秋不得不在诊所里花掉了一个月的工资,以换得自己颌部的肿胀。但面对路易斯,牙医又显得格外温柔,只是洗了个牙,路易斯甚至都没吐出多少血来。

路易斯……路易斯在哪?

安没看到任何他熟悉的东西,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陌生的,只有这只狮子似乎对他很亲昵。

他拍了拍狮子的耳朵,狮子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跃而下。安秋撑着床面坐了起来。

他起身的动作很快引起了仪器的一连串警报,还有他自身一系列应激般的剧痛。

胸腔、腰背,最痛的地方来自跨间,就像挨过一刀似的,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隐秘处。

纱布一圈圈缠裹他的身体,他试着在胸口摸了摸,在一瞬剧痛之后,他终于意识到,他的肋骨似乎出了些问题,也许是骨裂。

从没经历过骨骼问题的安秋此时十分茫然。他的记忆停留在跟路易斯一起赶往莫瑞尼的路上,他们的海滨假期还没有开始。

怎么回事?

他撑着点滴架站了起来,在病床旁的几台数据记录仪旁,他终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东西。

电脑。

安秋移动鼠标,进入没上锁的电脑桌面。画面停留在一个监控视角,比对特征不难看出,正是安秋所在的这个房间。

这是一段监控录像,没有时间,只有失真的颜色,和一个显眼的播放键。

他按下了那个播放键。

在片刻的杂音之后,门外传来了嘈杂的滚轮声,一张病床被推了进来,插满管子的安秋躺在病床上,肚子部分的衣服诡异地凹陷下去,像是失去了内脏。

但画面中的他没有停止呼吸,医生们对此也不感到惊奇,在一系列设备连接与检查之后,安秋被独自留在了这个病房内。

没有护士前来,只有一个戴眼镜的卷发博士不时出现。

在这之后的某一个夜晚,安秋看见了正陪伴在他身边的这只狮子。它用脑袋顶开门,踱步进入之后,病房门很快被从外封死了。

淡薄的白雾蒙住了视线,来自画面之中,似乎是某种烟。狮子闻过之后,双目通红,跳到了病床上。

它用长有倒刺的舌苔,一下下舔舐病床上的安秋,将他苍白的皮肤舔得发红。一下一下,褪去了他的病服,露出胸膛、腰腹乃至隐私部位。

狮子还在舔,它用尖利的爪分开安秋的腿,用它獠牙之间满布倒刺的舌,整只盖住安秋的胯部。在自下而上的一记舔舐之下,安秋的下体仿佛通感一般,隐隐作痛起来。

没有出血,没有破皮,但在狮子淫猥的舔弄之下,安秋终于看见了他腿间那个异样的器官。

那个红肿充血的、被狮子整个含在嘴里吮吸的器官。

狮子的尖牙贴着红肿鼓胀的小小肉豆,它只要再向下一寸就会刺出血。肉蒂被压得变了形,这具身体此时的反应完全出于本能,他颤抖着夹紧了腿,一股股淫汁顺着穴缝流出,又被狮子舔走、咽下。

在安秋惊恐的目光中,狮子终于舔玩够了,它彻底撕坏安秋的裤子,把他整个下身暴露出来,满布绒毛的宽大的身体挤入他双腿间,那根狰狞的、长满了倒刺的猫科动物生殖器从体内冒出,顶在了花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