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很甜的。”许莫手快,一下子就把那果实的皮给揭开了,里面的果肉光滑,白嫩嫩的,看起来水分就多。

季非咬了一口,脆脆的,还挺好吃的。他咔嚓咔嚓就啃完了一个。

许莫眼角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纹,默不作声地继续扒皮。

季非不知不觉吃了三个,还想继续,许莫就不给了,“生的吃多了不好。”

然后转身回厨房做饭。

一跛一跛的背影竟有些高兴的错觉。

村里没通水电,都点油灯,有些节省的刚擦黑就上炕了,根本不废油的。

季非拉着老男人一起洗澡。对方开始还很抗拒,等季非抓住他的手时,他一下子就不挣扎了,乖乖跟着他走。

就是解衣服的时候比许喜春还羞涩,哪怕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他也不肯正面对着季非,自己窝在角落用水浇身子。

季非慢慢靠了过去,赤裸的肉体刚一接触,许莫就浑身僵硬,开始轻轻发抖。

“你是害怕吗?”季非的手伸进男人的腹下,穿过顶端半勃起的阴茎,找到了下方浓密的耻毛中隐藏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缓慢地揉捏起来。

许莫屏住了呼吸,脸憋得通红。

季非早就硬了,粗长的鸡巴顶着老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似有似无的插在股缝中。

见许莫虽然身体颤抖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琢磨可能是因为当处男太久过于闷骚,所以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

他愿意给这个外面沉默内心柔软的男人一个温柔的初夜体验,因此格外耐心。

两片肉唇被强制打开,微凉带着水汽的指尖探进了肉涧中,重重地揉捏那颗女蒂。陌生的酸楚感触电一样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许莫浑身战栗,大腿的肌肉都在抽搐,他简直要抽筋了。

“嗯唔”急促的喘息从他的鼻腔里溢出来,许莫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全身无力,比得感冒还可怕,浑身燥热难耐,有一股野火在腹下一直燃烧,烧得他面红耳赤,呼吸粗重。

被蹂躏的淫肉很快就浮肿起来,充血的海绵体探出阴阜,像开蚌的蚌肉一样吐出一小股一小股腥臊黏腻的淫液。

“嗯唔、别、唔嗯”许莫声音哑得厉害,他下意识把手搭在季非的胳膊上,对方冰凉凉的皮肤立刻惊醒了他,他有些无措地想收回手指。

“别拒绝我。”

季非搅弄着湿漉漉的肉涧,把那些可怜的软肉弄得肉花乱颤,下方的淫洞也控制不住开合起来,渴望又期待着被侵犯。

就是这么一照面,怀里的老男人就招架不住,彻底软在他身上,季非笑了笑,另一只手按在他胸脯上揉搓,丰满鼓胀的乳肉被揉得扭曲成各种形状,尤其是顶端的乳头,被季非揪起拉长,然后含进嘴巴里,用湿热的口腔吸吮敏感的乳珠。

“别、别这样、别弄那里”上下两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肆意玩弄蹂躏,许莫涨红了脸,不自觉发出让自己都羞耻的呻吟声,胸前被舌头嘬弄的胀痛快感让他爽得拼命蜷缩脚趾,捅进阴阜抽插的手指更是弄出了淫乱的水声。

一想到身后正在淫弄他的是季非,他就越发难耐,禁欲三十多年的身体爆发出的肉欲连许莫自己都控制不住。

他几乎是本能地抬胯,跟随手指的抽插而摇摆肉臀。

奸破处女膜的疼痛让这种强烈的欲望达到巅峰。

所以当季非将他压在墙壁上直接把阴茎顶进去的时候,许莫连一丝拒绝的意思都没有,闷哼一声就被贯穿了腔穴。

“嗯啊啊啊、慢、慢一点”许莫整个大脑就像被大鸡巴撑爆了一样,浑浑噩噩、意迷情乱,感觉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季非的味道,他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像囚徒被牢牢钉在耻辱架上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一次次承受来自背后凶狠的撞击和喘息。

“不能、嗯、嗯啊、太深了、不、不要、嗯唔、轻、轻点”

肉体交缠带来的快感简直让他浑身战栗,激动得难以自持。

季非把这个汗津津的老男人转了个身,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迈开步伐在院子里打转,粗长的阴茎就这样一下一下奸淫着肉腔,黏腻的淫水从撞击得外翻的软肉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滑落在地上。

许莫像个三岁孩子一样被季非抱了起来,屁股被两只手牢牢托住,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大鸡巴没有丝毫留情的意思,奸得他下半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他有种强烈的失禁感。

“嗯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停、啊哈停一下嗯、嗯唔、太深了、呃、嗯唔”

丰满圆润的臀肉啪啪啪地甩在青年的腰胯上,飚溅出的淫水四下飞溅,许莫听得面红耳赤,燥热难耐,越发想尿出来,又觉得极度羞耻,于是绷紧了身体强行忍耐。

季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一突一突地撞在子宫口,娇嫩的淫肉被持续?H干得开了个小口,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冲刺。

许莫“嗯嗯啊啊”地胡乱呻吟,吵得隔壁鸡舍的母鸡全醒了,咕咕咕地叫了起来。

“不行、嗯啊啊、快出来、我不行了、额啊啊啊啊!!”

一滩腥臭的白浊从马眼激射而出,射进他精心培育的菜田里。但他没心思顾忌这个,射精的快感还停留在体内,穴肉快速摩擦充血的肉欲又开始膨胀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失控地喷吐出大量滚烫、黏稠的淫液。

“我要射了。”

季非喘着粗气在许莫耳边说道。还没等一脸恍惚的他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季非就快速?H干起来,硕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几乎要凿穿内腔的力度攻击男人,最后一声低吼,在柔软的子宫里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额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呜呜呜”

可怜的老男人只能发出一声悲鸣,被逼承受着精液的浇灌和冲刷。

等煎熬地忍受完这种折磨之后,他以为一切结束了,可季非却没有收敛的意思,只是一会儿,留着体内的那根阴茎很快就再次勃起,顶开腔穴里黏腻的浓精,“噗呲噗呲”继续?H干起来。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

第二天许莫是被?H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掰开大腿架在季非的肩膀上,肉逼里插着根鸡巴进进出出,积攒了一晚上、充满精液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但骑在他身上的小猫咪仍然精神抖擞,把他干得发出淫乱刺激的喘息和呻吟声。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村里人说的三兄弟究竟为什么会下不了床,季非到底有多猛了。

已经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被奸得面红耳赤,摆成无数种姿势被插得淫水直流。

这四天,许莫除了煮饭和洗漱之外,季非就没让他下过床,村人对他家紧闭的大门好奇得很,时不时有人故意来敲门,大嗓门喊许莫出来干活。

许莫想挣扎着爬下床,就被身后的季非胳膊一拦,拖了回去,不一会儿就被干得喘息不止,淫水直流。

极致的癫狂和肉欲让许莫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茫感,一觉醒来看见季非在床前穿衣服还有些恍惚,下意识凑了过去,习惯性伸出舌头去舔他腿间沉睡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