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临门一脚的落差感让他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季非身上,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二弟面前,把沾满自己淫液的阴茎插进弟弟的阴阜里。
这、这
“嗯啊啊啊、大鸡巴、啊、干到子宫了!轻、轻点、嗯唔唔、好深、啊、啊、好厉害!”
许喜秋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侧躺在大床上,季非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就这样啪啪啪地?H干起来。
黏腻的水声像一根根暧昧的细丝,紧紧缠绕在兄弟三人的心脏和耳膜上,叫嚣鼓胀,欲火中烧。
一旁的许喜冬嫉妒得眼圈都红了,一想到是自己撺掇两个哥哥这样就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他以为他刚才那样诱惑的模样肯定能勾引到季非,结果他却操了大哥
“唔呜呜呜、好哥哥,我也、我也想要求求你、嗯唔用大鸡巴操我吧、嗯唔、受不了了、骚逼好痒”
许喜冬眼眶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在二哥身上驰骋的美人媳妇,见那根垂涎已久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二哥湿漉漉的肉逼里,饥渴得不停吞咽口水,想象是在?H自己,越发难耐得不行。
他还故意用手指把骚逼掰开,让季非看他里面淫水泛滥的腔穴,深红色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大鸡巴侵犯奸淫。
简直、骚到不行。]]?
季非沉着气插了十几下,才将阴茎拔出来,抬腿走向这骚乎乎的小弟。
对方眼睛亮晶晶的,两条大长腿勾住季非的腰往自己胯间一带,硕大的龟头就噗呲一下重重奸进腔穴内。
许喜冬发出一声拉长的、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空虚的肉逼被一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流出泪水,脸颊潮红,一副沉浸在肉欲中的骚媚模样。
“嗯、嗯、嗯啊啊、被大鸡巴、嗯啊、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好粗、哥哥好厉害、额啊啊啊啊、奸到骚心了、不要、啊、呃啊”
许喜冬一边哭一边爽得尖叫,整个人都在战栗颤抖,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紧紧地勾缠着季非,就连被无情奸淫的腔肉都发骚似的吸吮肉柱,在龟头的撞击下,被捣弄的骚心喷吐出一股又一股湿腻的淫水,全部浇在硕大的肉茎。
季非爽得不行,加快了征伐的脚步。
然后他在许喜冬亢奋地尖叫出来,即将射精的前一秒抽出阴茎,走向仍然在平复呼吸的大哥许喜春面前。
“嗯嗯唔”
可怜许喜春好不容易调整了状态,又被季非霸道地拽进肉欲中。
整整三个小时,季非就保持着勃起的状态,这样轮流奸淫着三兄弟。
许喜春三人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奸弄勾得更加难耐,短暂的交缠犹如饮鸩止渴,画饼充饥,根本不足以满足阴阜越来越严重的空虚感。
但这种断断续续的纠缠让三人的高潮状态几乎维持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简直精疲力尽,仿佛被榨干了一样瘫在大床上,无力地被季非抓着大腿狂奸猛?H,发出既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
第二天三兄弟没能下床,饭桌上只有许老爹和完全不见疲惫的季非。
许家兄弟被买来的男人操得下不了床的消息风一般在村里传开了。
大小伙子面红耳赤地在争论,究竟那个叫季非的男人有多勾人才能让三兄弟欲火焚身被榨干了身体以至于起不来床。一边意淫,一边鸡儿梆硬。
许继听到同伴的争吵,内心既得意又惧怕,无法抑制地想到那天玉米地里淫乱的交合,他被那人操得像个软脚虾一样,还、还被打屁股!
他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那里!
许继一想到那天回家屁股通红浮肿的惨状,又羞又气,气得鸡巴勃起,骚逼流水。
许喜春家占据的半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季非被下一户人家领走。
这家出钱的是个跛脚的男人,三十多岁了,眼角生出细细的皱纹,不怎么爱笑,手脚都布满了老茧。
据说他是掏空了家底买季非的,现在家里穷得连一粒米都吃不起。
可季非的第一顿午餐是半碗香喷喷的兔肉配白米饭。
老男人闷声不吭,季非也不好开口,刚吃完碗就被端走了,又盛了一份过来。
这种沉默的示好让季非内心有些柔软。他推拒道:“我吃饱了,你吃吧。”
老男人看了他一眼,收回那碗米饭和剩下的兔肉,用不锈钢饭盒装好,又放回橱柜里,自己端着碗稀烂的菜粥喝得稀里哗啦。
季非在这里只能呆四天。四天过后就要去另一家。
时间蛮紧张的,季非想抓紧时间,不想像调戏许三他们那样戏弄这个男人,起码得让这人怀上孩子,得偿所愿吧。
虽然他不认为在这个穷乡僻壤出生的孩子有什么前途。
但老男人拒绝了他。见季非疑惑的眼神,他这才开口,声音因为某种原因变得凝滞沙哑:“我上山弄点菌子。”
其实就是一种蘑菇,生在雨后,味道很鲜,熬汤挺好喝的。
本来许莫早就想上山的,因为听说许家三兄弟天天跑镇上买东西喂季非,他没钱,就想着弄点野味给他尝尝。但季非吃饭太慢,秀气得很,跟只猫似的,他就脚底生了根似的走不动了,眼巴巴给他添饭夹菜。
应该也没讨厌他吧。
许莫心中揪然,回想了下自己的表现,内心沉了沉,又挫败的叹了口气,打气精神上山,先是在前几天做的陷阱里检查了个遍,然后采蘑菇,看见些甜津津的野果也摘进篮兜里,琢磨着那个漂亮得跟画像似的的青年应该会喜欢吃。
可惜没猎到野物。
许莫回家,有些紧张地推开大门,下意识寻找季非,就见他蹲在他特意在院子里圈出的菜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上面的菜苗。
“这是什么?”季非指着株藤蔓问道。
许莫把东西放在脚下,也跟着蹲了下来,不过离季非挺远,“地瓜藤。”
“地瓜藤不是爬在地上的吗?你为什么要架起来?”季非以为他说的是红薯或者白薯藤,他记得那个也叫地瓜。
许莫这才看了他一眼,喉结微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咬牙憋出几个字:“就是要这样架起来。”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季非“噢”了一声,也没在意,他还想继续问,就见许莫哼哧哼哧把其中一株藤连根拔起,露出下面一串白皮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