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又不是机器人。

这样想着,季非轻轻地吮住了男人的下唇。

陆河浑身一颤,失态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辗转吮吸,还有男人滚烫炙热的气息,这简直太不舒服了,他只觉得一瞬间背上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哪怕是那夜被抱在木马上干了一夜都没这么奇怪。

唇瓣在轻轻厮磨,互相搅拌,陆河几乎彻底僵硬,毫无反抗地被入侵了口腔,一根更加潮湿黏腻的舌头伸了进来,舔舐着口腔粘膜,还勾缠住他的舌头一起吸嘬。

等陆河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季非抱住了后脑勺,且因一直屏住呼吸而满脸涨红几近窒息了!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克制欲望上才能保持语气平静,现在一下子被分散精力,陆河立刻夹紧了大腿,却还是没能忍住快感,闷哼着呻吟了起来,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孔洞,他开始痛苦地痉挛,套具顶端因为阴茎过于膨胀而伸出的尖刺扎进了马眼中,灭顶的疼痛和快感冲刷着大脑。

汗水一下子浸湿了鬓角,苍白的肌肤染上了情欲的红晕。

“嗯唔……”陆河试图挣扎,口中的津液和空气尽数被季非侵占掠夺。

短短的几分钟变得无比漫长,等季非终于离开陆河时,男人气喘吁吁地瘫倒在马桶盖上,四肢僵硬,小腿肚时不时抽搐几下,胯间那个昂扬的套具顶端一股接一股地溢出黏白精液,倔强清冷的名校校草居然被一个强吻刺激得射了出来,简直是……

“季贞一直同我讲你孤僻高冷,不喜欢和人接触,哪怕作为男友,你也不肯和他牵手拥抱,我还以为多高岭之花不可侵犯呢,没想到被人一亲就射了,这回我可没下药,该不会是你自己身体太敏感,才不肯让别人碰你吧?”

季非是真的好奇。

陆河猛地咬住了嘴唇,刚才那失禁般的快感让他觉得羞愤欲绝,难堪无比,仿佛自己是个不能自理的残疾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排泄一样。

“……你闭嘴。”

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被吮肿的唇瓣却闪着淫靡的水光,说话间从齿缝里泄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喘息,偏偏他又是一副禁欲清冷的样子,看得季非腹下一紧,整个人覆了上去,手掌贴着男人裸露出来的大腿肌肤往上探,最后用力握住那两瓣被淫水浸得潮湿的臀肉,缓慢摩挲。

他甚至想就地解决了这个诱人而不自知的尤物。

“……”陆河呼吸一窒,喉结颤动了几下,不自觉往后仰了仰,结果被逼得直不起来,完全被压在季非身下,“你……”

好吧,慢慢来,慢慢来。

季非这样安慰着自己,哀叹一声,俯视着身下这个蒙眼男人,“我喜欢你的腿,又白又直,比唐小棠的还要好看,不如借我用用怎么样?”

陆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居然想用他的腿……陆河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季非的裆部,但视线被阻碍,一时间怒火高涨,屈辱至极。

男人不出声,季非就当他默认了,于是拉下裤子拉链准备掏出肿胀的阴茎,那“刺啦刺啦”的声音听得陆河更加羞愤欲绝。

他看不清楚季非的具体动作,只能模模糊糊感应到季非弯了弯腰,然后抓住自己的两条腿往前推,瞬间失重让陆河本能地往后仰,双膝并拢屁股抬高,直到膝盖顶在胸口,紧接着一个高大沉重的身躯再次覆了上来,紧紧地压制住他。

“……”陆河挣了挣,不仅没挣开,还被根粗壮滚烫的鸡巴抵住了屁股。

他从来没有触碰过其他男人的性器官!

因为看不见,所以感官无比清晰,尤其是这根鸡巴又粗又长,比正在他体内律动抽插的假阳具还要可怕,粗糙卷曲的耻毛也蹭在股沟附近,陆河只觉得震惊又屈辱,还有点控制不住的慌乱,怕眼前的男人言而无信、色胆包天想要侵犯他。

“别动。”季非深吸了口气,伸手在陆河的穴眼口抹了一把,抹得满手湿泞,然后将这些淫水涂在大腿根上,觉得合适了,才把自己埋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前后抽插起来。

他撞得又凶又狠,仿佛操的不是腿而是身下人的小穴,粗硬狰狞的阳具在嫩肉上狠狠摩擦着,黏腻的淫水充做润滑,竟然也发出了湿泞的水声。

“……”陆河涨红了脸,只觉得压在他身上律动的男人鼻息粗重而炽热,他甚至被顶得闷哼起来,季非的小腹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把里面的震动棒顶得越来越深,咕叽咕叽地抽插着穴眼口!

他的四肢忍不住瘫软了一点。

“夹紧点,你太松了……”季非轻佻地往男人耳朵吹气,在对方羞恼的同时再次狠?H一下!

“嗯啊……”陆河下意识绷紧了大腿以及穴肉,发出几不可闻的呻吟声。

他再次勃起了。

胀大的龟头惨遭尖刺无情蹂躏,每一次疼痛他就忍不住软了下来,但后穴在不停抽插的同时又被季非在外面猛烈撞击,几乎要把他贯穿了般,掀起一阵阵快感,然后再次勃起,如此往复,陆河痛苦极了,额头全是涔涔的汗水,脸颊晕红。

一滴滴前列腺液从孔洞口抖了出来。

陆河蒙在领带下的眼睛湿润了。

太他妈顺滑了……一整天……这还是海棠吗……

弟弟背着男友和哥哥偷情,被?H得浪叫舔精

从厕所里出来,季非把有些皱巴的领带重新系在脖子上,一脸餍足地走出校门。陈秘书已经处理完他之前交待的事,早早地回来将车停在路边,等季非上了车,他才开口道:“小少爷刚刚打电话找您。”

“有讲什么事吗?”

“小少爷问了您的行踪,我告诉他您在和唐先生约会,他就把电话挂了。”陈秘书斟酌了下口气,委婉提醒,“听上去小少爷不太高兴。”

不太高兴。

季非把这四个字放在舌尖上品了品,品出了一股酸涩的醋味,顿时轻笑了起来。最近一直在唐小棠和陆河之间打转,似乎冷落了这位正主,也该抽空和弟弟谈谈心事了。

他这样想着,回想起元气少年被他压在身下动情的叫声,顿觉束缚脖子的领带变紧了,有些不适地扯了扯。

第二日是一场酒宴。大抵是他们这些名流的日常聚会,原身不经常来,因为他很忙,季非对此倒很有兴致,还拉了弟弟一起参加。

“哥,你不是不喜欢这种氛围所以很少来吗?”季贞靠在三楼的栏杆上,面色郁郁地往下看。

装扮精致、气质卓然的各色男女在酒会上聊天说笑,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如出一辙的虚假笑容。

季非从高架上端了杯酒,信步走到少年身边。少年今天穿了他新买的白色西服,整个人看起来成熟了一点,昏黄的灯光从远处铺来,他的小半边脸沉浸在夜风里,额头的碎发微微扬起,有些忧郁低落的模样。

“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季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我只是想带你出来散散心,你最近看起来不太高兴。”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