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棠被顶得啪啪直响,却还记得原本的打算,气喘吁吁地道:“季哥……我听说你明天有宴会、嗯唔……是不是需要我做、做个新发型准备一下……”
季非替男孩理了理鬓角边的湿发,笑了,“你在想什么呢,”他亲昵地压低了声音,“那种宴会我只会和季贞一起去,乖一点,明天我给你订了机票,你不是讲很喜欢A国的风景吗?你也可以邀请室友一起去,费用找陈秘书报销。”
唐小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本来还呻吟着上下摇摆的身子也僵在了原地。
“可、可我是你男朋友……不是说宴会规定带男伴吗?”
季非正被含得舒服时对方又不动了,于是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弟弟攀比?”
“对、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听的、我只是无意中听到传闻……”唐小棠很会察言观色,知道季非现在生气了,顿时轻声细语地道了歉。
季非也没有真的生气,他只是在履行弟控的人设而已,点点头示意男孩继续。
不一会儿,车里便再次溢满了男人的呻吟和喘息声。
发泄了一顿,季非从车里下来,让秘书带唐小棠去吃饭,自己则进了学校。他已经对穿上自己送的礼物的陆河迫不及待了。
废弃厕所位置很偏僻,人迹罕至,大白天也几乎没什么人来。
季非在门口停顿了片刻,刻意加大了脚步声,啪嗒啪嗒地走了进去。
其实说是废弃,里面也没那么杂乱,甚至比起公共厕所还要干净整洁一点,还是偶尔会有人往这里解决生理需要的,只是这里离教学楼和宿舍区都很远,大家不爱来罢了。
厕所一共有六个隔间,季非一间间看过去,在最后一间找到了陆河。
乍一看他甚至没认出来。
陆河是那种高高瘦瘦的个子,但男人再瘦也穿不下为了凸显双性和女人身材的旗袍。季非当时送陆河这个礼物只是在送季贞西装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一时兴起买了,想故意挑逗一下男人。
结果没想到这旗袍居然这么合适。
腰细腿长、皮肤苍白冷艳,从侧腰口开出的高叉将男人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衬得诱人极了,雪白的肉臀若隐若现,尤其是走动间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更是令人把持不住。
大抵是为了修饰肩宽,陆河还戴上了假发。这假发的质量很好,柔顺黑亮,被卷成了大波浪。
一般男人穿女装时总会因为衣服太挤、别扭害羞等原因而有些弯腰驼背,再加上肩膀宽厚,总给人虎背熊腰的错觉。
但陆河的背挺得笔直,细滑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掐出道性感逼人的腰线。
他又实在长得英俊,男装是俊美,披上长发却仿佛更加好看了,冷清清皱着眉的模样完全是个高岭之花般的美人。
“……太适合你了。”季非长叹道。
陆河没有说话,皱着眉头在忍耐痛苦。他来之前不仅被要求穿上女装,还必须得换上情趣内裤――是的,在他这件高腰开叉的旗袍底下,居然只穿了条色情的丁字裤,几根细线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走动间随时都可能走光,偏偏又有那么多人围着他想要联系方式……一想到之前的狼狈不堪,陆河的脸颊抽动了下,泛起了轻微的红晕。
他脸红当然不是在害羞,而是因为他被丁字裤包裹着的屁股里面还含着根震动的假阳具。
“嗯?那个也穿上了吗?”季非隐约听到了铃铛的响声,惊讶地笑了起来。
陆河只觉得一阵羞耻和屈辱,铃铛摇晃的响声却更加明显了。
旗袍是很贴身的,此刻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起来,在下阴的位置顶起了帐篷。季非忍不住笑了,伸手把裙摆掀开一边。
只见男人的两腿之间、本该是昂扬性器的地方被穿上了一个金属套具。样式有点像贞操锁,尺寸很贴合阴茎的长度,顶端还贴心地留了小孔,此时正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孔口滴落出来,每滴一点,套具就情难自禁地震颤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刺激了似的,导致陆河本人也在颤动。
金属套具下是几根细细的链子,上面坠着小铃铛,之前的响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链子的末端最后没入了雪臀中,季非看不见具体的情况,但从陆河满脸屈辱和难堪的神情来看,应该是已经打开了开关。
“遥控器呢?”
季非问道。
陆河呼吸不稳地把东西给了季非。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季非兴致勃勃地建议道。
陆河的神色冰冷,但季非假装看不出他的不情愿,兀自做了决定,在身上摸了摸,索性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了下来,蒙在了男人的眼睛上。
黑暗一下子笼罩在眼前,陆河只能隐约看到人影,季非那张面目模糊的脸似乎凑到了近前,身上那股似乎刚刚发泄过的腥膻味让他嫌恶地皱紧了眉。
“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非轻轻笑了起来,陆河有些不自在,尽管看不见,他依旧能感觉到有道视线在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
他当然知道现在他是什么样子。
坐在马桶上,那根假阳具被顶得更深,粗壮的龟头打桩似的往穴眼口抽插,他已经极力忍耐了,但还是接连不断的涌出大量快感,刺激着他的感官和大脑,他只觉得每一寸肌肤、尤其是靠近下体的肌肤,此刻都变得酥酥麻麻的,十分敏感。
“你和我弟弟接过吻吗?”季非突然发问。
陆河想起和小男友相处的点点滴滴,“……没有。”
“那你是没和人接过吻吗?”
“我不觉得和人交换唾液和细菌有什么值得津津乐道的。”陆河的脾气其实挺好的,他只是不太喜欢和别人接触相处,但一对上季非,这个无耻之徒,他觉得自己根本没必要把礼貌浪费在他身上,于是措辞很有攻击性。
季非又笑了起来,那种笑意憋在胸膛里通过胸腔震动而发出的闷闷的声音,醇厚磁性,格外好听。
“可我现在想亲你了怎么办?”季非补充了一句,“很想很想的那种。”
无耻。
陆河克制地低喘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在正常规律上。
叮叮当的铃铛声摇得更加欢快了。
季非故意把嘴唇贴在男人的脸颊上,果然对方一下子僵硬起来,哪怕是蒙住眼睛,也能猜出他此刻恼恨羞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