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不是作为一个人,而是只狗。

更要命的是,他还硬了。

季非看到张仲满脸通红地手淫,那根并不粗壮的鸡巴一点一点胀大起来,龟头很快渗出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将饱满的肉冠沟滋润得油光水滑,泛着黏腻的水光。

“骚狗就是骚狗,自己玩也能玩出水来,你该不会就喜欢被男人这么羞辱吧,不然怎么这么兴奋?”季非还是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他还以为要用点催情药才能叫青年屈服呢。

“……”张仲无法反驳,那张秀气的脸变得更加红润,额头渐渐渗出汗水,乌黑的头发黏在脑门上,越发显得他唇红齿白。

季非没想这么轻松放过他,“骚狗,你在女朋友的哥哥面前手淫感觉很爽吗?尿都快滴出来了,要是被家佳看到,她恐怕会以为你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婊子吧?”

“骚奶子不需要揉揉吗?上次我揉你的时候,你看起来也很舒服……”

“屁眼里面痒死了吧?算算日子都大半个月没被大鸡巴操了,晚上做梦有没有梦到我,嗯?”

…………

“……住、住嘴!”张仲羞得脖子都涨红了,悲愤交加,怒视了季非片刻,便承受不住季非的眼神,先一步挪开,“你、你为什么要把我逼成这样……嗯唔、我、我只是……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

烟灰缸里已经聚起了一小滩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坚持。

季非看得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没有遮掩自己勃起了,而是挑了挑眉,道:“你应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张仲皱紧了眉头,发出轻微的吸喘声。

季非拿出手机对准他拍了张照片,还没等张仲反应过来,季非已经把照片展示朝他递了过来。

照片里的张仲连他自己都觉得淫荡。

他浑身赤裸地跪坐在茶几上,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嫣红的奶头激凸起来,本就比一般男人要秀气的脸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他动情似的一下一下撸动着阴茎,放在下面接精的烟灰缸已经聚了一点精水,整张照片看上去无比色情。

季非啧啧了两声,“真骚。”

张仲浑身都在发抖!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气愤还是难堪,只觉得身体一瞬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剧烈,脸颊滚烫。他忍不住几次蜷曲起了脚趾,一股发麻的感觉从会阴传到了大脑神经,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喘出粗重的声音,喉结上下滑动,吞咽的水声有一点点哽咽,他觉得眼睛有点胀,鼻子也一阵阵泛酸,冰凉的玻璃茶几仿佛长满了倒刺,狠狠扎在他身上,大量汗水从毛孔里分泌出来,他明明觉得很冷,可身体却烫得惊人。

最终张仲只是发出几声含混的呜咽。

季非听得更硬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仲呼吸急促,身体僵直片刻才射出白浊,那根鸡巴似乎格外兴奋,很快就再次勃起。

张仲就这样像条狗一样射精,他自己都忘记有多少次了,直到烟灰缸里的精液装了一半时,他的四肢都在颤抖,高潮的感觉让他又痛又爽,他甚至开始恐惧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季非还想折磨他多久。

“求求你……哥……”他还是服软了。

季非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连忙一本正经地反问:“求我什么,说清楚。”

张仲张了张嘴,极度的羞耻和难堪几乎让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他模模糊糊知道一点季非想听什么,但那些话只是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就已经足够令他羞愤欲绝,更何况是说出来。

“……”骨气和自尊堵在了喉咙口。

季非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催促道:“嗯?”

“求你……操我。”张仲羞愧地低下了头。

季非轻声笑了起来,没有再难为张仲,直接站到了青年的身后,摸了摸他肥满挺翘的屁股,就直接扯下了裤子拉链――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骚穴都不用润滑的,一插进去全是水。”季非把自己埋进那个幽深紧致的穴洞里,发出满足的长叹。

阴茎进入得极深。张仲猛地朝前扑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撑着茶几边沿,便无法抑制地昂起了头,随着律动前后摇摆起来。

“嗯、嗯啊、慢、慢一点……呃唔、额啊啊、撞到了!”

季非粗暴地顶撞着张仲的屁股,只觉得那里的穴肉变得越来越湿,甚至粘稠起来,紧紧地吸附着自己,轻轻往前一送,身下的男人就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同时还用力绞紧他的阴茎,爽得季非不能自持,一下一下用力地抽插着。

“骚狗好会吸鸡巴、操……爽死了、再夹紧一点……噢,抖得这么厉害,我操到你的骚心了吗?”季非不小心撞到了一处更加柔软的地方,然后得到张仲剧烈的挣扎,顿时得意地笑了起来。

“原来藏得这么深吗?真是个淫贱的母狗,g点长在那里,一般人可操不到。”

“不、不、不要顶那里……嗯唔、求你……”张仲惊恐地摇了摇头,很可笑地向季非求饶。但他越是求饶,操他的大鸡巴就越是往那个地方撞,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疯狂刺激他的感官,他的四肢开始颤动,但不是先前手淫时的无力,而是充满了亢奋!

“啊、啊哈……又顶到了、不要……嗯呜、要死了、求求你了哥……嗯啊啊、我不行的……”

张仲的嘴巴张得极大,连口水都忘记吞咽了,半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看起来就像瘾君子一样满脸迷离,双颊泛起浓重的红晕,眼角湿漉漉的,似哭非哭,汗水不停地从毛孔里渗透出来,看起来诱人无比。

“叫得这么惨,其实不知道有多爽吧!”季非冷哼了声,一点也不怜惜地顶着张仲,进出的穴口此刻变得绯红起来,随着抽插流出粘稠的淫液,张仲的屁股也挺得很高,胯下那根鸡巴更是失禁般尿出了白浊,活脱脱一副爽飞了的样子。

张仲的脑袋磕了好几下,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双手努力想撑住身子,但总是时不时泄力软下来,男人的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的啪啪响声简直让他羞耻无比,他很想逃离这种恐怖的折磨,但每每当这种情绪酝酿起来的时候,那根粗壮的、长满了狰狞青筋的大鸡巴就会顶在前列腺敏感点上,操得他忘记了所有,大声淫叫,又骚又下贱,两条腿简直要融化了一样向两边敞开,然后下一次被插得更深。

他崩溃地垂下头,却看到自己的阴茎在不停地射精,淫荡的样子仿佛一只骚狗似的。

“唔呜呜呜、不要再、嗯啊、再顶了……”张仲一边哭一边被顶得啪啪作响。

张仲拿到了第一笔治疗费,他的母亲还被安排进了VIP病房。

季家佳对此事毫不知情,还高兴于哥哥和男朋友和解,她终于不用做出选择而感到庆幸。

季非亲自说服了季老爷子,张仲和季家佳的交往得到了季家的承认,时常都是季非开车,把妹妹和张仲送到医院。

不过季家佳可能打死都想不到,她那个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清高秀气的男朋友,此刻正明目张胆地给她哥哥口交。

“嗯呜、呕唔……”季非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脸色不变,而他张开的胯间,正伏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张仲满脸通红地把那根大鸡巴含在嘴里,小心翼翼地吞吐着,甚至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在后座浅眠的女朋友发现。但阴茎实在太粗了,味道还又重,张仲呛得干呕,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却不能停下来,因为他母亲的下一笔治疗费远远没有着落。

当做以前,张仲根本想不到自己会做出给男人舔鸡巴这么下贱的事情,但现在他舔得很痛快,挣扎的心思都没有,所有的紧张和羞耻都只是因为有女朋友的存在――尽管和季非做了难以启齿的事情,他还是不想和家佳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