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胯下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件泄欲的工具一样。

张仲屈辱地咬紧了牙关,努力辩解:“我没有,我是真的、真的喜欢……”最后那个她字张仲突然说不出来了。

他还说什么,在被女朋友哥哥压在身下干屁眼的时候说喜欢妹妹吗?

……畜生。张仲在心里骂道。

季非很不屑地往前顶了一下,得到青年的一声闷哼,“喜欢家佳?你和她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吗?屁眼被操得不停流骚水?”

张仲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季非也不说话了,把燃到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俯身吻了下去,浓重的烟草味弥漫在两个人交缠的口腔里,张仲满脸通红地咳嗽起来,很快又闭上了眼睛,被季非一下一下顶撞着,发出黏腻的喘息声。

好久没见哈,算算有两个月没更新了呢(大家快来看,这个人有多无耻),今天终于鼓起勇气登录海棠了………??(?′人`?)??希望没有忘记我吧……努力找手感去了,回见!

耻辱自渎,清高大学生像母狗般求大鸡巴操穴

这一夜极大的满足了季非的淫欲,他很痛快地付清了张仲欠下的钱,并且善良地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妹妹。

我可真是个大好人。

季非在心里默默感叹道,然后把目光从咖啡厅窗边那对情侣的身上收了回来。

张仲还掉了欠款后也是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除了对季非心有排斥之外,竟然也没和季家佳分手,一副当做那晚的事情不存在的样子。

但很显然,命运并没有轻易放过他。

张仲的母亲在上班时突然晕倒了,检查才发现患有癌症,需要大笔的费用去进行治疗。

季非其实比张仲还要更早知道情况,大概是因为在这个背景里他属于手可遮天型的霸总吧。他做了这么久的任务,老实讲还是有点累了,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地去搞事情,反而懒懒散散地享受资本的腐蚀,直到张仲再次找上门上,寻求他的帮助时,他才勉强记起了自己的身份。

“你为什么不去求我妹妹,难不成上次让你上瘾了?”

季非穿着家居服,只当看不见张仲满脸的焦急和难堪,还好心情地给他倒了杯浓咖啡,一边搅拌一边细细琢磨接下来该怎么玩这个青年才比较有趣。

听到季非的疑问,饶是张仲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此刻也窘迫得咬紧了牙关,心里气愤至极,但又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握了握拳头,涩声道:“我……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总之,你如果能帮我支付医疗费,我、我……我什么都、都可以做。”

季非恶趣味地挑了挑眉,故意在这时候夸张地上下打量张仲,把他看得涨红了脸,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你该不会觉得我喜欢你吧?”季非猜到了张仲的想法,但还是故作惊讶地开口。

张仲迟疑了一会儿,抬头看了季非一眼,见他满脸恶意的笑容,心里一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我没有这么觉得……”

虽然否认得很快,但底气却不怎么足,明显潜意识里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一个男的拿六十万出来买他一夜,那夜还……那么疯狂,张仲多多少少,都会想一想季非的打算。

但想归想,现在被当事人用这种口气提出来,张仲觉得羞耻极了,好像自己是那种自作多情的人一样。

“你最好别这么想,”季非喝了口咖啡,“我完全是看在家佳的面子上,本来我是打算让你们分手的,家佳她是绝对不会要一个被男人干屁股干得喷淫水的骚货的,但那天晚上你让我玩得很爽,所以我就没有告诉她,反正你早晚会再来找我。”

“你……!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来找你?!”

季非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完全曲解张仲的性格,“明摆着的事情,我妹妹只是个喜欢吃喝玩乐的大小姐,和她在一起哪有当我情人的好处多?像你这种人,我见识得多了。”

看到张仲愤怒得脸颊通红的样子,季非还很淡定地安抚他,“有野心不是件坏事,人想往上爬也是本能,你今天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吗?怎么样,想好要如何打动我了吗?要只是那天晚上的样子的话,是根本不行的哦。上次的你对我而言是妹妹的男朋友,而且还是个干净的处男,是我想操你。这次是你跪下来求我操你,可你已经被我玩过了,不新鲜了。”

这种将自己谈斤论两的语气听得张仲怒火高涨,一瞬间只想掉头就走,也不愿在这里白受这畜生的羞辱。

但无论自尊在如何叫嚣,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动不动,屈辱地、下贱地站在季非面前。

季非看到面前青年的眼圈一下子红了。

张仲今天穿得很干净。本来就是二十出头的学生,身上带着浓浓的青春气息,白衣黑裤,脚下依旧是运动鞋,对于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来说,这样的打扮很能激起他们的欲望。

比如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总是对清纯的学生情有独钟。

季非不是那种挑剔的人,但还是得承认,他有点被勾引到了。

“……你想怎么样?”张仲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只是沉默的那一点时间让他很痛苦一般。

季非瞬间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逼良为娼的恶霸一样,“求人操的骚货就该有个骚货的样子,骚货还穿这么多衣服干什么?不如脱光了吧。”

张仲僵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周围,明明没有人,却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围观一样,羞耻和屈辱一股脑儿撑满了心脏,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放在衣服下摆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但当上半身袒露后,他反倒变得痛快起来,干脆利落地将裤子也拽了下来。

“鞋子不用脱。”季非制止了张仲把自己脱光的行为。

浑身赤裸地站在一个曾经强奸过自己的男人面前,张仲不由得缩了缩肩膀,强忍着想遮挡的欲望,但余光却控制不住地落在脚上的白棉袜和运动鞋上,那唯一的遮羞物比不穿更羞耻。

季非欣赏了一下年轻人美好的肉体。虽然看起来削瘦,有些弱不禁风,但男人的骨架还是要比女人的大,线条也更加坚韧一点,胯骨微窄,双腿长而直,肚子有一点点软肉,那是大多数没有经常锻炼的人的通病。好在张仲身体的比例很好,显得比别人高挑一些。

再加上青年过于秀气的脸,实在是让人心猿意马。

季非的目光看得张仲浑身僵硬,嘴唇都开始不自觉发抖。好半晌,直到张仲有点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才听到季非略带喑哑的声音,“骚狗,跪到茶几上去。”

张仲对季非对他那个下流淫秽的侮辱性称呼咬了咬牙,挣扎了片刻,乖乖地爬上了茶几。

这茶几就是很普通的待客桌,全玻璃的,上面放在一个烟灰缸和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季非看他爬了上去,继续发号施令:“面朝着我。”

张仲只能屈辱地面对着季非。他跪坐在茶几上,两腿向两边分开,他那根软绵绵的鸡巴便可怜兮兮地垂在玻璃上。季非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拎着烟灰缸塞进张仲的阴茎下,低声道:“开始射吧,射满这一烟灰缸我就答应支付你母亲第一笔治疗费。”

那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是吩咐一条狗尿进自己的便池里一样。

张仲愣了愣,反应过来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没想到季非会说出这种要求,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眼神时而羞愤时而难堪。

季非也没有再开口刺激张仲,他觉得按照对方的性格,应该不会拒绝才对。果然,尽管男人羞耻万分,但还是屈辱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男人打飞机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张仲还曾经和好朋友一起看片一起撸过,但平时根本不在意的事情,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变得无比色情和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