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季非回以两声冷笑,然后一下子挺了进去。

赵光敬的头一下子被顶到了隔间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嗯唔”他的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眼睛湿红的,神情羞耻、难堪、难以置信以及咬牙切齿。他整个人汗如雨下,红艳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却还是控制不住从鼻腔里闷哼出声,双颊是潮红的,随着季非的深入而越来越红,充血似的,两侧咬肌痉挛着抽动了几下,才断断续续低喘了起来,尾音沙哑,还夹带着哭腔。

“季鹰你个王八蛋嗯唔!”

季非往前顶撞着,男人就禁不住昂起了头,汗水打湿了头发,一缕缕垂了下来,越发显得他性感无比。

“我王八蛋,嗯?”季非的喘息声也很急,阳具插入只是初始艰涩,等到穴口适应了尺寸后顺畅得不可思议,抽插间竟然发出了可耻的水声,“赵光敬,到底谁才是混蛋你要是不喜欢林音,就不要答应和她在一起,干干脆脆,我们还是好兄弟。可你偏偏纠缠这么多年,林音把最好的时间都浪费在你身上,可你呢、劈腿了一个车模你才是王八蛋!”

赵光敬被顶得不得不用手掌撑住额头,季非的手扶着他的腰往后推,让穴口一下一下往阳具上撞。

粗黑狰狞的阴茎很快将穴口?H得泛红湿肿起来,嫣红的肉壁被压榨出一股接一股的肠液,让阴茎抽插时更加潮湿畅通,每一下都直接干到了最深处的穴眼口,茎柱下的两颗饱满的精囊恶狠狠地拍打在股沟中央,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

季非戏精上身,越骂越投入,好像自己就是那个被绿了的准接盘侠,面对这个一直比自己优秀、却性情恶劣的战友,他恨不得用尽手段来羞辱对方。腰胯打桩似的啪啪顶撞着赵光敬的屁股,震得臀肉荡出了一圈肉浪。

赵光敬哪怕用尽全力拼命忍耐,可穴眼口被龟头一下一下恶意撞击,那阵阵的酸胀感如同电流一样刺激得他浑身发热,手脚软得跟面条似的,嘴里还情不自禁发出了淫乱的闷哼声,顿时羞耻得不行,可又根本没办法反抗,只能像个卖屁股的一样被身后的男人扶着腰猛奸。

“嗯啊、你他妈闭嘴嗯、嗯、嗯唔停下来、额啊啊”

实在太大了,又粗又长,在肉壁来摩擦一下,就有种让他腿软牙酸的感觉。膀胱都好像被压迫了似的,一股强烈的尿意催促着男人张开马眼,可出水口被完全绑缚住了,而且鸡巴还硬着,根本射不出来。

又想射又想尿,那根可恶的、恶心的长鸡巴还在不停地刺激前列腺,赵光敬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崩溃得趴在间隔板上,一声声淫叫,“求你了、给老子嗯唔、停下来我他妈、不行了”

“不行了?”季非乐了,“你被干到不行了?”

赵光敬的表情他看不到,但语气分明是崩溃的,哭腔越来越明显,“操你大爷的、呃唔你他妈、要把老子操坏了嗯啊、松开我要射嗯唔”

季非顿了一下,紧接着不但没有给他松开蝴蝶结,反而更加过分地欺负男人。

胯骨凶狠地撞击着他的屁股,那个原本就被抽打得通红的嫩臀更加红润,臀瓣都合不拢似的,啪啪啪往两边张开,股沟中央的小穴已经被阳具撑得鼓鼓胀胀的,肉柱根有一圈黏腻的白沫,接连有半透明的肠液被压榨出来,喷溅在耻毛上,十分淫乱。

“老子就是要干死你、操把你干哭、跪在地上给我舔精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贱货!就是你这样的呼、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屁眼都能插射我不仅要把你操得射精,还要射进你的这个逼里面去、射到你怀孕!”

赵光敬并不长逼,他就是一个纯粹的男人,还是那种精壮的男人,胯下一根粗?挪恢?道操过多少人,可现在却被自己兄弟压在身下干得呜呜叫,还用“逼”来形容他的屁眼,简直就是拿他跟长逼的双性相比

“王八蛋、嗯唔不要、啊、额啊啊我他妈、真的不行了嗯啊、要尿出来了”

他羞耻地握紧拳头,被羞辱的言辞气得满脸通红,一阵一阵的尿意压迫着神经和理智,赵光敬只觉得肚子都要被那根粗壮的鸡巴顶穿了,有那么一瞬间,肠液大量溢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自己已经被操尿了的感觉。

没过多久,一股接一股的白浊从被绑缚住的龟头喷涌而出。

还没等赵光敬缓过神来,季非就把他翻了个身,粗暴地拉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上。男人不受控制地敞开了腿侧,那个?H开的湿红小穴蠕动了几下,再次被阳具填满。

布满褶皱和青筋的阳具在肉壁中缓慢插入,然后一点一点,在前列腺上摩擦,最后贯穿了穴眼口。

“额啊啊啊、不要、不要再顶了”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尿意变得更加汹涌,赵光敬被顶得眼眶通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不敢相信自己被插得滴尿是什么感觉,因此拼命隐忍,憋得青筋暴起。

季非正面欣赏着战友通红的脸颊、羞耻难堪的眼神,顿时动力十足。

“你求我,求我不要操你。”他死死地注视着男人,声音沙哑。

赵光敬的身子都在发抖,羞愤欲绝,但他坚持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嗓子都叫哑了,“求你、嗯唔他妈的、别操了要坏了”

季非被这骚浪的求饶声叫得一下子没憋住,龟头猛地掼进穴腔里,然后闷哼着喷了出来。

黏稠的精液强而有力地喷洒在敏感的肉壁上,穴腔一瞬间受惊似的绞紧,而膀胱则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的骆驼一样,赵光敬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紧接着就有一股浑浊的尿液从马眼口喷涌而出。

他居然被季鹰操尿了

赵光敬满脸失神地想道。

“还真的尿了,爽成这样,你是狗吗?”季非恶趣味地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开口嘲笑道。

赵光敬愤恨地咬了咬牙齿,却惊惧地发现,才过了这么短短一会儿,他的身体又恢复了燥热,一股熟悉的情欲从下腹升腾而起。

要疯了……

110:当着路人的面粗口羞辱战友,让他哭着求饶,叫主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干到高潮

“你到底想怎么样?季鹰,你是不是疯了?”

赵光敬满脸涨红地被季非半推半抱地拽出厕所隔间。虽然此刻外面没有人在,这让男人松了口气,但洗手台这种公共场所和厕所隔间那种狭窄逼仄的空间相比,无疑羞耻度更高。他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你有病吧?这么作践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怕我回头整死你吗!”

季非哼笑了声,压着他往后逼近,表情变得极其危险和恶劣:“我就是想让人都看见,你是有多贱。趴在男人的胯下被干得射精的贱狗,哪来的脸面去劈腿?”

赵光敬就像只色厉内荏的猫一样,被逼得一直往后退,不得不靠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本来还想硬气地和季非互相瞪视,但对方喷出来的鼻息让他浑身燥热,胯下的阴茎也在轻轻抖动,身体给出来的羞耻反应太过难堪,好像落了下乘似的。

“妈的、老子又不是劈腿你”

他握紧了拳头,却因为不想再激怒季非而让他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或者能让他把衣服穿好,至少看上去不这么狼狈,所以语气显得有些示弱。

“你明知道我喜欢林音。”季非的嘴唇都快贴在好兄弟的唇上了,高大的身躯也压了上来。

被堵在厕所隔间里干屁眼就算了,洗手台这么暴露,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他们这么暧昧的样子,像什么话。

赵光敬条件反射地想扭开脸,下巴却被牢牢钳制住。这样的力道他平时完全可以挣脱开的,可今天却丝毫没有抵抗力,实在憋屈极了。

“我要让你记住,劈腿的后果。”季非恶趣味地说道,“贱狗,我忍你很久了,永远不知道悔改的家伙,只能用这种手段强制改造你,贱骨头就该狠狠操一顿才会老实。”

赵光敬瞬间气得脖子都红了。

可季非没再给他继续反驳的机会,嘴唇一贴就吻了上去。赵光敬原本是咬着牙的,浑身僵硬,嘴唇被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吸吮的感觉真的让他极度排斥,这和先前意识模糊的时候不一样,现在他是这么清醒的,所以当那根沾满涎水和酒味的舌头闯入口腔中时,他羞愤地“呜呜”了几声,极力阻拦。

可他却阻拦,季非就亲得越用力,唇瓣被吸得嘬嘬作响,推拒的舌头也被趁机吮住了,他被迫被吸得舌根发麻,对方的口水全部渡了过来。赵光敬觉得恶心、恼怒,不想咽,可季非掐着他的下体一使劲儿,那股酸爽感让他错愕地痛呼一声,“咕咚咕咚”将津液吞咽下去。

这个亲吻太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