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热”赵光敬艰难地喘了一声,头微微往后仰了仰,有油腻的汗水从他脖子上滚落下来,“帮我、脱了”

他觉得浑身都在喷火,汗流浃背的,胯下那根鸡巴硬邦邦的,胀痛得厉害。这也没什么,反正是在兄弟面前。可他现在喝多了,膀胱积了满满一泡尿,十分想拉出来,但精囊憋得难受,尿也尿不出来。

而且更让他觉得难以启齿的是,身上流的汗汇聚到了屁股缝里,连那个隐秘的小穴也开始一阵一阵瘙痒起来,好像还有什么热热热的黏黏的东西流出来一样,他想让季鹰帮他把衣服脱了,或者干脆洗洗澡。

“好。”季非听话地脱掉了他的衣服。人鱼线和腹肌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细微的汗毛在遇到冷气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赵光敬被季非半抱着拽下了裤子。男人的内裤是黑色的,靠近龟头的部位湿了一点点,还有些耻毛从边缘露了出来。

他的大腿根包括内裤边缘有些发红,肌肉线条很漂亮,结实有力,又不失性感,两条腿算不上光滑细嫩,但几乎不长体毛,笔直修长,脚上的皮鞋不知不觉掉了一只,还剩下一只挂在脚尖上,晃晃悠悠。

“嗯唔”赵光敬又在喘息了,脸皮越来越红,眼角红了一圈,有血丝爬上了眼球,完全就是一副喝懵了的样子。

季非本来就被那个小哥摸得起了真火,瞧见他这副勾引的神情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低头就亲了上去,用力吸吮着他的下唇瓣。

赵光敬嘴里全是酒味,口水也很多,撬开牙齿几乎毫不费力,当季非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男人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就被手指插进了头发里,用力摁向季非。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涎水黏连着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吸嘬声。

赵光敬被亲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粗暴地揉捏住胸肌。胸前两点被猥亵似的捻揉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头处升起,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半睁着眼睛,貌似是在注视着季非,可一点焦距都没有。

“嗯唔、别舔了好痒、额啊咬得好疼、嗯啊快帮我弄弄,我要尿了快点”

酒精麻醉了赵光敬的大脑,他的逻辑混乱,知道现在舔他奶头、揉胸肌的是兄弟季鹰,但意识就像隔了一层,恍恍惚惚的,觉得好像没有哪里不对一样,只能下意识命令道,然后情不自禁夹住了双腿色情地摩擦着。

蜜色的胸肌被抓出了好几道指痕,尤其是奶头,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涎水,奶尖被又吸又咬,吮得肿胀充血,嫣红的两粒几乎胀成了奶子一样,看上去淫靡极了。

真漂亮。季非在心里赞叹道,然后顺从男人的话,手掌往下缓慢抚摸,摸得赵光敬一阵轻颤后,才猛地握住了那根粗壮的鸡巴。

“嗯啊啊、轻点”赵光敬张着唇淫叫了一声,喉结上下滑动,汗水从他的眼睛里冒了出来。

再没有比季非更了解男人的弱点了。只隔着内裤轻轻挤压了几下,赵光敬就爽得面红耳赤,接连叫了几声,那根硬挺的阴茎也溢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把内裤都沾湿了一大半。

“快点、额啊啊、再快一点要到了、嗯唔、射了”赵光敬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毫无顾忌,他还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大腿,方便季非玩弄他的鸡巴。

不过很显然季非不可能让他就这么发泄出来,在男人的阴茎一突一突地胀大、甚至忍不住挺腰在掌心摩擦的时候,季非用他的领带把阴茎绑缚住了,还打了个骚气的蝴蝶结。

“嗯唔、别”赵光敬的脸飞快地涨红,嘴唇也极其红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住阴茎,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后,一滴白浊从马眼口滴落下来。

“操、老子早就想这么弄你了!”季非顺着剧情低低骂了一句,粗暴地用皮带把男人的双手反剪绑在背后,然后一脚把他踹得只能撅起屁股倒在马桶上。

“林音对你那么好,你还三天两头劈腿。天天在外面过夜泡妞,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少爷小姐”

季非边骂边打,男人赤裸的翘臀被抽得啪啪直响,“真不是个东西,你到底有什么好,嗯?长了这么个屁股,肉嘟嘟的,比少爷的还要翘!”

私密处剧烈的疼痛唤醒了赵光敬的神智,他反应过来时顿时羞愤得涨红了脸:“季鹰、你有病啊!嗯啊、我和林音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再说了,老子根本看不上她好吗,明明是她自己贱,被骂还要主动倒贴的、额啊啊啊!!别打了!!”

宽大粗糙的手掌将男人的屁股抽出了肉花,赵光敬痛得大骂,酒醒了大半,可身体却绵软得很,根本没办法挣脱束缚,只能屈辱地被一下又一下扇打臀部,心里一阵羞耻和难堪,青筋都爆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季非阴沉地注视着他,下手又重了不少,两瓣屁股肿成了馒头似的,红通通的,显得既可怜又色情。

赵光敬被打得又羞又气,又痛又爽。痛是痛在屁股上,被自己的好兄弟按在马桶上打屁股简直超乎想象,男性尊严被践踏成泥,他怒火中烧,却又反抗不了。而身体也因为特效药,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这种酥麻的痛感而越发兴奋,阴茎上青筋暴起,一突一突地弹跳着,顶端流出的白浊越来越多。

“你他妈的、季鹰!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季非做出一副被老婆绿了然后找奸夫报复的模样,咬牙切齿地把浑身瘫软的赵光敬提了起来,翻了个身又放在马桶上,在男人瞪大眼睛的注视下,他冷笑了几声,拉链拉下,掏出那根早已勃起的阳具,掐着他的下巴就顶了进去。

“你不是说林音贱吗!那得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贱!”

季非挺着腰“噗呲噗呲”往赵光敬的嘴巴猛干着,操得对方满脸通红,嘴巴大开,还干呕了起来,眼睛通红,夹杂着愤恨,可眼角却红得流出了几滴生理性泪水,英俊的脸被一下一下埋进浓密的耻毛中,飞溅的涎水拉扯成淫丝,看上去十分淫靡。

“嗯唔、呕、不唔”赵光敬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的好兄弟、好战友居然对自己怀恨在心。

就因为一个女的!

枉费他这么多年对季鹰掏心窝子的好,简直是白眼狼

王八蛋、瘪犊子故意憋着狠来的赵光敬在心里咒骂着,这才回过味来,知道身体的不对劲多半是季非干的,越发愤怒,试图抬起头用力瞪向这个白眼狼,“操你大爷的、季鹰嗯唔、你、呕呜”

粗黑的阳具在赵光敬的口腔里进进出出,他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像条母狗一样被人干得满下巴都是涎水,亮晶晶的,鸡巴硬邦邦的,一点一点往外吐水,连屁眼也湿了,简直骚得不行。

“贱狗,连给人含鸡巴也能硬得流水,小逼也是湿漉漉的,一屁股的骚水”季非恶趣味地摸了把男人的屁股,将手掌上那些半透明的淫水展示给对方看。

赵光敬被干得“呜呜”两声,脸颊羞耻得通红,气得发抖。

“可惜没有镜子,不然真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季非嘲讽了一句,再次拉到男人的仇恨后才心满意足地拔出了阴茎,湿漉漉的阳具上沾满了涎水,他扶着阴茎在赵光敬的脸上拍打,充满了羞辱的语气和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脸轻蔑又嫌恶,“赵光敬,你看上去可真比那些站街的烂逼双性还要淫荡,真他妈的骚。”

赵光敬气得大叫,颤颤巍巍站起来,却被季非顺势压在了隔间板上,“咣当”一声,他的脸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粗喘着,满脸通红地被猥亵屁股。

“老子哪里对不住你了,嗯?王八蛋嗯唔、别碰我干你妹的、额啊啊、你他妈喜欢林音又怎么样!她就是犯贱只看得上我老子不仅不喜欢她,还上了她好几次嗯啊、你能拿我怎么样王八蛋、老子就操了你他妈有种就跟我正面干一次架”

赵光敬骂得越痛快,他的屁股就被打得越凄惨。

最后季非也不打屁股了,而是拿皮带抽他的鸡巴,抽得他倒吸凉气,一脸痛苦地低吼着,可胯下的阴茎根本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反倒更加亢奋,白浊越流越多。

“操”他的小腿都在颤抖,一阵一阵痉挛。

赵光敬的眼圈都泛红了,骂都骂不出来,只能屈辱地呜咽着。

“刚才不还叫得欢吗,嗯?”季非用皮带点点男人流精的阴茎,短促地笑了一声,“真是骚得不行,屁股都快被打烂了,鸡巴还这么兴奋,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搞屁股啊?连屁眼都在流水,里面也湿透了”

季非掰开赵光敬的屁股,那里的浅红色穴口正在皱褶轻轻绞合着,一股股的淫液流了出来,仿佛等待着什么东西进入似的,淫荡不堪。

赵光敬羞耻地夹了夹大腿,试图遮挡住那道灼热的视线,“你他妈闭嘴!”

可他却是想遮掩,季非就越是用力压制。男人被强硬地压弯了腰,精壮的脊背垂塌下来,屁股高高向后耸起,十足像只敞着流水逼的饥渴母狗。

“我操你大爷的、王八蛋”赵光敬在感觉到季非把阴茎顶在股沟当中、硕大滑腻的龟头在穴口摩擦时,顿时羞愤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