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比侍卫长舒服多了,“里面好湿啊、水特别多还很紧,一直夹着我,兰斯”

粗长的阴茎进了一半,故意在敏感点上停顿了一阵,还恶意摩擦了几下,侍卫长敏感得浑身发抖,肠道一阵一阵收缩时,季非才低笑地顶撞进去,龟头一下子干进了最深处的穴眼口,那么粗的阳具完全被小穴吞没了,只留出一小截肉茎在外面,被挤压出来的润滑液打湿了,看上去淫靡不堪。

“嗯啊、王后”侍卫长忍不住叫了一声。实在太深了,他简直怀疑要被贯穿了似的,穴眼口又酸又胀,那根粗壮的阳具存在感极强,他甚至能感觉到肉茎上的青筋,在媚肉的裹夹中一跳一跳的,侍卫长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那个小穴,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这么粗的东西,穴口都被撑平了,好像随时要裂开一样,他觉得心跳得厉害,口中的津液也一阵一阵往上翻涌,引得他不停地吞咽唾沫,声音响亮得似乎都能被人听见。

“自己动吧,兰斯。”季非闲适地微微往后靠,用手撑着台阶,看向侍卫长。

侍卫长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很羞涩地抿紧了,“是,王后。”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在王后的注视下抬起了屁股,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肠道里慢慢推动,褶皱和青筋无可避免地摩擦着肉壁,侍卫长不禁轻轻呻吟起来,紧紧闭上了眼睛,好像难以接受自己被看着插入的样子,浑身僵硬,但仍旧听话地直起了背脊。

阴茎退了一大半,只留出龟头含在穴口中,然后又一下子坐了回去,狰狞的大肉棒“噗呲”一声贯穿了肠道,插得侍卫长失控地发出一阵淫叫,双颊浮现出一抹红晕,动情的样子很是性感。

“王后、嗯唔、好粗嗯啊、又进去了”

季非看着侍卫长一下一下骑在自己的鸡巴上,满脸通红,有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他满头的金发全部被打乱了,显得又狼狈又色情。

季非并没有脱他衣服,所以那件昂贵的宫廷礼服还挂在他的上半身,只是解了一半的衬衣松松垮垮,被水打湿后紧紧吸附在肌肤上,胸口两颗嫣红的奶头随着侍卫长的颠簸而上下晃动。

真漂亮啊他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和安德烈的高傲不同,安德烈是一种征服的满足感,而这个听话的侍卫长,则纯粹是视觉的美感。

漂亮的不是脸,而是他的身体。

“嗯啊啊、王后”侍卫长还在呢喃着,季非看了眼他的胯下,那根同样粗长的阳具正一抖一抖地滴出前列腺液,明显爽得不行,看来润滑油果然效果拔群。

他有心让对方更爽,反正不用自己出力,索性握住了侍卫长的性器,轻轻一动,男人就受到了很大刺激似的睁开了眼睛,很慌乱地看着季非,眼睛发红,“不要、王后、嗯唔、不”

侍卫长一阵颤抖,竟然就这样射在了王后的掌心里。

喷薄而出的白浊让他感到羞耻难堪,但季非已经不满于他的速度,抓着那根阴茎再次撸动起来,“兰斯,再快一点。”

侍卫长浑身痉挛了一阵,听话地摇摆起来,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夹着一根阴茎上下吞吐,大量黏腻的润滑液被压榨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滑出一道色情的湿痕。

“王后、王后”男人简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季非纠正他,“这种时候,我允许你叫我尼尔。”

侍卫长的眼睛里泛起水光,红血丝爬满了眼球,看上去狰狞又充满了色欲的美感,“是尼尔、嗯唔”

似乎称呼王后的真名刺激了他身上哪个敏感点,穴腔一下子夹得更紧了,律动也加快了不少,不过季非还是扶住了他的腰,自己也挺动起来,让男人极力躲避的阴茎头一次一次撞击着前列腺敏感点上。

侍卫长猛地往后仰,大张着的嘴唇流出一丝亮晶晶的涎水,“不行、嗯唔、不能碰那里额啊啊、尼尔王后”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把季非的名字翻来覆去地念着,俊美的脸涨得通红,两只湿润的眼睛也不禁半睁着,但明显已经失去了焦距,失神地看着半空,两只手也搭在季非的小腹上,整个人随着他的顶撞而颠簸不休,两条张开的大长腿也一阵一阵战栗抽搐。

侍卫长在季非换了个姿势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再次射了出来,喘息声急促,只是本能地听从王后的话,跪趴在台阶上,卖力地抬起屁股,被王后从背后一操到底,昂起头控制不住大叫了一声,“额啊啊、太深了尼尔、不行、饶了我吧”

观音坐莲的姿势到底没有后入进得深,也没有这样进得顺畅。季非用力地往前一顶,胯下的男人哆嗦了一下,竟然呜咽起来,整张背都被汗水打湿了,狰狞的脊柱线把衣服撑了起来,在驰骋的颠簸中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兰斯、我要干穿你的屁眼嗯唔、把精液全部射进你的逼里这么骚的屁眼,比安德烈的嫩逼还紧”季非掐着侍卫长的腰的手掌也情不自禁抓紧,指甲地陷进肉里了,但两个人都没有丝毫察觉。

侍卫长的屁股被顶得啪啪作响,外面的臀肉已经被干红了,因为敞开腿的姿势,那个小穴也露了出来,穴口红肿极了,被阳具撑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淫洞,“噗呲噗呲”地往外流肠液,蹭得季非胯下的耻毛淫靡不堪,两颗大阴囊也一下一下甩在男人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受不住了、王后嗯啊、饶了我吧、我、嗯唔”侍卫长两眼发直,胯下的阴茎在摇晃中再次硬挺起来。

两个交叠的肉体就像是交??中的野兽一样,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在整个大殿回荡,在门外看守的侍卫听得脸颊绯红,不自觉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从那时不时响起的呻吟声中辨别出里面激烈的性爱场景,一时间口干舌燥,腹下鼓起了帐篷。

“兰斯叫的声音好大”侍卫不禁咋舌,他站在门外都听到了。

平时那么克制矜持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叫成那样,不知道王后的鸡巴是有多爽,才把兰斯操得失控。

在两个侍卫意淫的时候,殿内的侍卫长又被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浴池旁,两条修长的腿张开,然后叩在王后的腰上,随着王后的?H干而一阵一阵颠簸。

季非两只手撑在他的耳朵附近,做俯卧撑似的啪啪啪往下奸淫,粗长的阳具干得侍卫长大脑一片空白,发出“嗯额啊啊”的淫叫声。

“真的、不行了尼尔、我、嗯唔射不出来了、饶了我吧、啊、啊哈”侍卫长紧紧地抱住王后,任由对方把他的双腿撑起,满脸潮红地张开嘴,连舌头都不自觉地吐出了一点,当王后低喘着抽插时,汗水从对方身上滴落下来,和他的合为一体。

他雪白的大屁股被顶得绯红一片,从屁股尖红到了尾椎,全是被胯骨顶出来的,上面还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肠液和润滑油,还有一些粘稠的白浊,看上去淫靡无比。

“射不出来,就尿给我看吧,嗯唔”季非凶狠地顶撞着,整根进入,整根拔出,粗黑的阴茎裹着一层湿淋淋的淫水,在侍卫长的被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中进进出出。

他完全掌控了这个男人的身体,每一次摩擦都让侍卫长浑身发抖,呜咽的时候都能听出一点沙哑的哭腔,刚刚被开苞的屁眼就有种松弛的感觉,但里面湿热得很,再加上侍卫长总是不自觉收缩肉壁,季非竟然没有疲倦感,干得越来越兴奋,不由得握着男人纤细的脚踝往上挤压,使得侍卫长像个柔软的双性一样被折叠起来,露出一只红肿的大屁股,被他一下一下顶撞着。

过度频繁的抽插让肉壁又痛又爽,侍卫长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脸颊酡红,半睁着眼睛呻吟了一阵,突然僵直了起来,修长的身体猛地开始抽搐战栗,好像受到了什么强烈刺激一样。

“额啊啊啊、不”一股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从铃口滴落下来,颜色淡得不像尿,反而跟精液一样,只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尿骚味还是提醒着男人,自己真的被王后操得尿了出来。

侍卫长难堪地喘息着,满脸失神。季非被他瞬间绞紧的肉壁夹得一下子丢盔弃甲,开闸泄洪地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打桩似的扫射在敏感的穴眼口。

“嗯啊啊”男人又是一阵呻吟,嗓子都叫哑了。

“兰斯。”季非长舒一口气,享受了一番高潮余韵后,就连侍卫长满脸失神、脸颊酡红的样子都觉得异常色情,不禁主动低头吻了上去。

侍卫长也张开了嘴,任由王后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掠夺津液。喘息对着喘息,口水交换着口水,四片唇瓣变得更加柔软,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体也抱了起来,体温随之攀升。

“嗯唔、王后”侍卫长抱着季非滚进了浴池中,溅起了一阵水声,他被拉开了腿,再次贯穿。

“好胀、嗯唔、王后受不住了”男人眼睛里溢出了生理性泪水。

今夜他是没办法去轮值了。

105:用涂满药膏的大鸡巴给侍卫长“上药”;十几个腰细腿长的侍卫趴转盘上被掰屁股开苞,精液流了一桌子

胡闹到了深夜,两个血气方刚的人才终于鸣兵收旗,季非抱着新得的美人,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一觉醒来,睁眼就望进了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里。

侍卫长没想到王后这么快就醒了,那认真注视的眼神来不及收敛,显得有些慌乱。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的种种荒唐,那些淫乱的记忆让他羞耻得红了耳朵,只觉得和王后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格外滚烫难忍,让他头皮发麻,升起一种逃离的念头,下意识动了动身体。

季非还没睡醒,本能地用手紧了紧他的细腰,把脸埋进侍卫长的头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慵懒道:“别动兰斯,让我再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