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时候还有一个经常写的题目。

《我的梦想》

贺一禾的梦想是当一名飞行员,这样他就可以天南地北,不会被拘束在那套别墅里,分别看自己的父亲、二叔、小叔和母亲接吻,甚而做更亲密的事。

他的梦想是当一名飞行员,在一万米高的高空看整个世界。

但梦想好像在母亲吻上来的瞬间,彻底破碎了。他身上再也没有其他力气,铁丝快嵌进他的皮肉,他又看到了镜头。

镜头对着他,像一双审视的眼睛。

谁的眼睛?

上帝的眼睛。

上帝不会原宥这场罪行。

被药物控制的覃凝着迷一般亲吻抚摸贺一禾,他在这个时候显示出自己身为男性的力量,他舔弄着贺一禾的下巴,并开始觉得不够,情/欲憋在他身体里,成了燃烧的火,碰到秋末的干草,一下子燃透了。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抓着贺一禾去揉自己的胸口。常年的雌伏让他早就习惯刺激自己胸/部,来获取快感。

这还远远不够,于是他看不见贺一禾苍白的脸色,像给孩子喂奶一样,把乳/头塞进贺一禾的嘴里。

贺一禾不愿意张嘴,他逼着孩子张嘴,掐脸、掐下巴,又撒娇一般说:“含一含,你舔一下。”

他分不清身下的是谁,只知道是个人。贺一禾小时候都没有受到的待遇,在这个时候荒诞地享受到了。

贺一禾双目紧闭,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没有得到想象快乐的覃凝顿了顿,他不满意地又往里塞一塞,确定对方根本不想动舌头,只能将乳/头退出来。

他头往下压,找到另外一处快乐。

正在拍摄视频的傅昀一边摸着喉咙的伤口,一边无声冷笑,他就知道覃凝是个贱人,不然怎么会把替自己亲生儿子口,还露出痴迷的样子,下贱死了。

再怎么抗拒,身体的本能也无法控制。贺一禾蹬了下腿,他试着最后的挣扎,他叫覃凝的名字,叫母亲,说自己是贺一禾,可都没有唤醒覃凝。

在覃凝撑着身体要坐下去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拦住他。他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向旁边,他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初恋。

傅昀戴上了面具,“覃凝,你替你儿子开苞吧。你都被人操了这么多次,再被操也没什么意思,这视频卖不了高价,来,你来操/你亲儿子。”

第16章

结合的那瞬间,贺一禾抖得很厉害,他牙齿发出咔咔的声音,骨头好像也有声音。噪音又出现了,一直在响。

但好像这些声音都盖不住覃凝的呼吸声,覃凝压着他,脸色潮红,如到人间乐园。

两张脸贴得很近的时候,贺一禾睁开了眼,他悲哀地小声叫了声妈妈,覃凝的回答是吻住他的唇,像对自己的爱人一样。他认不出身下的男孩是自己的儿子,他只觉得那是他欲/望的容器,他把欲/望送了进去,魔鬼也被放了出来。

贺一禾的眼睛逐渐麻木空洞,他又看到了眼睛,这次不止一双,很多双眼睛,那些眼睛都在看他,看他堕落地跟生自己的男人欢愉。

他从对方子宫里出来,现在和对方像两条狗在地板上苟且。

覃凝的药效在两个小时后退了,他崩溃地抓自己的脸,想跟傅昀拼命,但被对方一巴掌打倒在地。

傅昀看了两小时的现场,自己裤子也撑着,他先是看了下崩溃得哭得抽搐的覃凝,又看了下不远处的贺一禾。

念头在心里闪过。

第17章

覃凝被绑了起来,傅昀说覃凝脏,他儿子还算干净。

第18章

傅昀这些年一直在治疗,治疗的效果很一般,每次都只是半硬,他也找过各个国家的美人,参加过很多趴,试图刺激自己,最后结果都让他失望。

今天他久违地感觉到冲动,也许是因为他的心病终于得到片刻缓解。

他曾被人堵在巷子里围殴的时候,对方拿覃凝的照片怼他眼前,让他看清楚,再狠地用棍子砸向他的下/身。

那些人说覃凝也是他敢肖想的,也不撒尿照照自己。

但现在覃凝和他儿子都落在他手里,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傅昀关了摄像机,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覃凝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唔唔声音。傅昀回头看了他一眼,就把贺一禾的腿折了起来。

这不仅是覃凝的儿子,还是贺台津的儿子,就算不是贺台津的,也是他们贺家的种,流着他们贺家的血。

他戴上套子,慢慢顶了进去。

已经半昏迷的男生遽然清醒,他先是迷茫地睁开眼,等看清眼前的人,才开始剧烈挣扎。

可他的挣扎没有用。

两条无力的腿几乎压在了耳朵处,他被撞得身体直晃,从大腿内侧到小腿都是紧绷的。贺一禾眼圈发红,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可眼睛却像一匹小狼崽,恶狠狠地瞪着傅昀。

傅昀七八分硬的东西越发坚/挺,他想覃凝这儿子不像覃凝,还是更像贺家人。如果是覃凝,早就哭得不行了,又哭又闹求人放了他,贺一禾像是要把伤害自己的人牢牢记住,等一个报仇的机会。

不愧是贺家种。

傅昀喟叹之余,伸手把人从地上捞起。他掐着贺一禾的腰,利用身体重量和腰部力气继续一场暴行。贺一禾吃了药,没力气,被顶上去又无可奈何往下坐,仿佛是他自己主动吞傅昀那东西。

他眼圈比之前还红,不过没眼泪,甚至也不张嘴叫,唯独实在被顶得厉害,才哼一声。

傅昀毕竟是伤着了,不过7、8分钟就交了货,他退出来后,脸色不太好看,踢踢踏踏走到覃凝身边,似乎准备想新的折辱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