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今日。今晨画室与沈寄,方才温泉与暗阑。景大人何必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
“虞清!你怎么可以!”
玉瑶小声的:“殿下,医师到了。”
“不必了,请医师回去,送景大人回府,请林语姑娘帮景大人诊治。景大人的病,非良人不能医。”虞清说完,冷淡的将衣袖从景祀的手里抽回。
景祀还想靠近,但一把冷剑横在二人中间。
暗阑冷声警告:“景大人,殿下请您离府。”
景祀看着她的背影,屈辱,不甘,心碎交织在一起。
她是他黯淡的生活里照进去的一束光。
如今,光弃他而去。
“你若想,我可以!别找其他人……”
虞清拧眉,“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算我不道德骗了你的身子。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任,我也不能对你负责。何况,你还病着,回去休息吧。”
“我的病不碍事,我可以。”语气坚定,目光笃定。
“景祀……”
“我可以,别找别人。”
虞清站在原地看他良久,微叹一口气,对暗阑道:“你和玉瑶先出去吧。”
暗阑眼神轻不可查的一顿,收剑的手干脆利落,玉瑶行礼之后将门关上,嘱咐不准有人打扰,便在门外不远处守着了。
景祀一把紧抱住虞清,尽管她在自己怀里,却还是觉得抓不住她。手臂收紧,像想将她揉进骨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瞬间的安定。
“你的身子好烫。”虞清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他主动将额头贴靠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深呼吸:“以前你总这样给我探体温。”
景祀很少生病,仅有的几次虞清都巴巴的凑在他的身边,第一次时她就用自己的额头贴靠在他的额头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着看着他,他那时病的太重,躺在床上正熟睡着。
虞清只敢在他睡着的时候这样靠近他。
听见他的话,虞清一愣,“你都知道?”
“嗯,每一次都知道。”
他额头滚烫的贴在她的额头上,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丝清凉。
“有一次,我甚至假装睡着,想要你再贴靠我一会儿。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病痛就能消减似的。我不敢睁开眼睛面对现实,我怕你只是喜欢我不喜欢你的样子,一旦我表现出动心,你就会像对待所有跟在你身后的追求者一样冷漠。”
他一半饥渴一半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但只是触了一下又克制的躲开,去吻她的脸颊。
渴望她清甜柔软的唇瓣,但怕把病气过给她。
她身上披着的衣服纤薄,在他炽热的掌心下一层一层跌落在地。
他拥着她走进温泉水里,她身上只留了一层薄纱,因为温水的浸泡贴在她白皙幼嫩的肌肤上,她微微蜷缩着身子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将大半身子都没进水里,完全依赖的模样看起来乖顺、美丽,又透着一点脆弱。
偏偏就是这样看起来娇弱的美人,这样吻起来又甜又软的唇,说出的字字句句像冰冷的刀子,插进他的心脏里,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他的衣服很快也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他身上的肌理线条。
虞清的小手去解他身上的系带,半推着他的胸膛,一层一层的将他剥开时,有一种在拆礼物的感觉。
事实上,景祀的脸,身材,都配得上礼物这两个字。
足够好看,不论看多少遍都会让人觉得惊喜。
他因为她委屈的模样眼尾泛红,带着破碎的美感,虞清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混着上蒸的水汽,更显得朦胧,倒衬托的他这张脸像谪仙。
而此刻,高高在上的清冷谪仙,因为她而染上了凡尘的情欲,急不可耐的搓揉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
那胸白腻腻的顺着水波荡漾,只轻轻一揉,她就舒服地跟着摇腰乳摇,粉嫩的乳尖像在雪地上绽放的红梅,他没有着急进入正题,而是温柔地、耐心的帮她清洗着身体。
试图将她身上属于其它男人的味道和痕迹全部都清理干净。
“今日洗掉了,往后还会再有,我会与沈寄成婚,我的身上将时时沾满他的味道,下面也会被他撑满,灌满属于他的精液。”
他果然在她的话中眉心重重一拧,惩罚似的在她胸肉上咬了一口。
真恨不能在她的嫩逼上狠狠掐一把。
掐到她疼,掐到她哭,掐到她怕,她不敢再想被别的男人插入。
但手指碰到娇嫩的阴户,还是舍不得伤她。
哪怕她的话像刀子似的捅进他心窝里,也舍不得伤她。
他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她的两瓣阴唇虽然紧紧的闭合着,但是因为之前暗阑的爱抚,早就敏感的不像话,被他这么一碰,阴唇便打开微微的张开,期待着被探入,被他昨夜和今晨熨烫过的肉穴早就叫嚣着渴望,淫液顺着混在了水里,蜜穴即便在水里都被蜜液浸润的泛着晶亮的水泽,一张一合的期待被探入的无意识的动作看起来淫秽极了,她扭着腰身,不耐的想要更多。
渴望着。
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顺着她的爱液在她的腿缝中间抵着。
穴口像小嘴儿似的吸住了他的肉棒,粉嫩的肉缝在阳器的顶蹭下打得更开。
饱满湿润的黏稠的爱液浸湿了他的整根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