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不够乖,怎么能骂人呢,今天,我就治治你这个臭毛病。”裴横听着耳边楚宿扯着嗓子的怒骂,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地盯着颤抖着的穴口,状若无意地说着。
他高抬着手,猛地往下狠狠抽在烂肿的穴口上。
“啊!啊啊啊啊啊!!!”
楚宿紧绷着嵴背,从喉咙里硬生生地挤出,撕心裂肺地吼叫,他想要忍住,却发现根本克制不了。
鞭子抽打在柔软的穴口上,发出沉闷而又清脆的响声。裴横手上动作不停,鞭打又快又急,一刻不停地抽打在红肿的穴口上,原本就外翻着的穴肉,肿得更加厉害。
“ 停、我叫你停下!疼、好疼……住手……啊!”
楚宿强硬的外表在抽打下溃不成军,他沙哑的嗓音,像是被什么堵住,听起来模糊又刺耳。被捆绑着的身体,无力地抽搐着,绳子勒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肉勒起,溢出来,很是涩情。
裴横却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让他露出更多的脆弱、颤抖,求饶哀求。
不够,还不够,他想要让他的身体永永远远地记住他,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都记得他留给他的,所有的一切。
这些阴暗潮湿的欲望,就像是土地里生了根的苗,在催生下,缓慢而又迅速地破土而出,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养料。
“呜……啊……操你妈的……老子叫你停……停啊!”
疼痛让楚宿的全身开始发红,透着股粉。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他的发。他的脸,原本锋利的面貌,在此刻,竟显得异常的脆弱。身下揪心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他已经被抽打得语无伦次起来。紧紧收缩着的穴口,像是为了躲避疼痛,但残忍的抽打,可不会因为这就放过它。
“裴横、住手啊!!!”
听了他的叫嚣,裴横使的劲越来越大,皮质的鞭子,像是盯紧了他的穴口,一直往那里打着,楚宿彻底的怕了,哭喊出声。他弓着身体,想要将穴口给遮挡住,却只能带动的小腿跟着大腿,勾勾搭搭地晃着。
“求人,就是这个态度吗?”
裴横说着,手上一个用力,穴口被抽打的边缘隐隐溢出肠液,紧缩着,内里的鲜红嫩肉一会出现一会消失,微微张着小口,像是在讨食儿。
“裴横……你轻点……”
下面火烧火燎似的疼,终究还是让他服了软,带着哭腔,从嗓子眼儿里,拼命地挤出这几个字,生怕晚了几步,就要多挨几个鞭子。
“错没错?!”裴横喉结微微滚动,不紧不慢地问道。他停下手中的鞭子,鞭子尖尖那一块,还威胁性地戳在媚肉外翻,被抽打得糜烂的穴口上。
“你他妈才错了!老子没错!”
楚宿被打的反骨还上来了。
让他求饶行,你让他认错,那没门,本来就不是他的错,他认什么错,他一个被囚禁的人他还有错了?
“还是不乖啊……”
裴横眯了眯眼,笑着道,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啊!有本事……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疼……”
那句话说完后,楚宿心里有点后悔,但转瞬间又没有了,说都说了,你还能让他咽下去吗?
伤痕累累的穴口被接二连三地打了三四鞭,力道与先前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撕裂般的剧痛,像是要沿着他的神经末梢,一寸一寸地攀附上他的全身,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草、裴横、你他妈今天必死!!!”
随着他这一句话落,鞭子无孔不入地抽打在他的身上,肆虐着他的身体,已经单单不满足于穴口里,胸口上,大腿内侧,手臂上,到处都是鞭痕。
楚宿喘息着,他发丝凌乱,黏在脸上,显得既狼狈又脆弱,但口中却不停地吐露着与他外表不同的叫骂。这是他往日从未说过的脏话,他觉得,他一辈子脏话可能都要用在裴横和江琅的身上了。
他现在明白了,求也没有用,讲道理也没有用,反正都要挨打,挨肏,还不如骂死这两个贱人,骂痛快了才好,才能解他心中的恨。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去请款那里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有读者宝贝给我送礼物了。天哪天哪,我好激动,但我发现的有点晚了,没有第一时间的表示感谢,不好意思(鞠躬)
这边特别的感谢一下用户(烦死了之我是bt送的草莓蛋糕)(yyx送的草莓派),祝宝贝生活愉快,爱你爱你,抱住mua一口,我会继续努力的。
再继续絮絮叨叨几句。我浏览器有点问题,一上海棠就会缺斤少两。比方说评论偶尔收不到,我还看不了评论,以往的那些评论我还找不到,发文的时候也会少掉很多选项,好奇怪啊。(哭哭)
第12章:“过来。”驯服江琅,脚踩性器。
屋内没有开灯,阳光从没来得及遮掩好的窗帘缝隙里射出,划出一道暖烘烘的热流,整个空间里都浮现出一股暖香。朦朦胧胧的氛围,太过于暧昧了。
“过来。”
楚宿不耐烦地冲着江琅唤道。又细又长的手指,直勾勾地指着江琅。许是从小养尊处优的缘故,使得他的手很漂亮,皮肉细腻,骨骼精致好看。
明明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在他做来,没有人会觉得这是个问题。
楚宿嘲讽地看着乖乖走过来的江琅,内心理所当然地觉得,他和出门的裴横都是贱骨头,骨子里带的贱,永远也改不好。
他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两人的底线。无论他闹得多凶,骂得多狠,对他们有多不好,后续,只要自己给点好脸色,给点好语气,他们就跟流着哈喇子的哈巴狗似的,闻着味儿就过来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恨透了这两人,瞧啊,江琅的神色,多么像是对他的一种嘲讽。嘲讽他装什么嘴硬,装什么犟骨头,最后不还是要对他们服软。
身为男性却要被强压在另一个男性身下的耻辱,无能为力,让他控制不住,无时无刻不想发脾气。但他要忍住,不能惹恼了这两人,那日的情景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仿佛还在昨日,午夜梦回时,他甚至会惊醒。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他不想再经受第二次。
虽说他折腾不了自己,却能折腾得了这两人。他作妖似的,接连几日都在提出刁钻的要求,不是饭不好,不是布料不好,不是房间不好,就是那不好,这不好。
但这两个人就跟神经病一样,无论他提出多么难以完成的要求,第二天,他想要的这些东西都会乖乖地融进他的生活里。好像他提出多过分的要求,这两人都会实现。
哦,除了逃跑。
江琅跪在地上,一路跪行到楚宿的面前,他把头放在楚宿的腿上,拿额头蹭了蹭,小声地叫着楚宿的名字:“阿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