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得好紧。阿宿明明醒着,为什么不看我?是还想要继续骗我吗?”江琅感受着手指上的吸力,似乎是恼怒了,他干脆并直三指,冲着穴里连捅了十几下。

在手指快速地抽插下,穴肉已经合不拢了,一缩一缩的。还没清洗干净的精液,顺势被捣了出来,往外吐露。原本像是熟透了的穴肉,此刻就像是被捣烂的果实,精液就是其中的果肉,被指甲掐烂,被迫溅出来。

“嗯……”

身下肿胀得难受,让楚宿敏感地哼出声。许久未说话的声音,显得有些干哑低沉,条件极好的声线,为这一声哼叫,染上了几分不明不白的意味。

这两天,他一直都在忍,忍着脾气,忍着,脱口而出的唾骂,不与这两个人起冲突。他信任他的小叔叔,他相信他的小叔叔会来救他,再过不久,一定会的。

嫣红肉洞不停地被手指抽插出淫靡的水声,媚肉外翻着。眼见人越来越过分,楚宿憋到临界点的脾气也急需发泄。

“呵,我骗你什么了?”楚宿忍受着下体的难受,讽刺道。他都要气笑了,他才是受害者,这人搞得好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们一样。

“你说过的,你明明说过的……”江琅停下手中的动作,不可置信地念叨着。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这不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囚禁我的人?”楚宿觉得可笑至极,他接连不断的说着,像是要将这几日维持的平和,生生撕裂。

“可是,可是我爱你啊,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你明明说过只要我的……”江琅惨白着一张脸,嗫嚅着唇瓣,看着床上的爱人。

“谁想要你们的爱,你们的爱就像是腐烂发臭的阴沟里的老鼠,不会有人要,也不会有人想要,我也不会要。” 楚宿只觉得江琅脑子有病,嘴上说着爱他,却那么对待他,他要是真能爱上他,那就是他脑子有病。

“你跟他废什么话,你看他那样,操一顿就老实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裴横,语气慢悠悠地说着。他斜倚在床柱上,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高大的身形让人不能忽视。

这是一具让江琅羡慕不已的身体。原本他也能这样的,却因为家族和各种外界因素,不得不扮成女人,保持着瘦弱的身形。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察觉不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获得权势。

“我操你妈的裴横,你说什么呢你!”

楚宿像是天生就与裴横不对板,谁先说上那么一句话,另外一个肯定会回嘴,不管是跟自己有关的,还是没关的,都要管上那么一管。两人就像,一个是炮仗,一个是火柴,碰在一起,一点准炸。

“我说什么了?不是事实吗?”裴横懒懒散散弯下腰,他看着被绑在床上的楚宿,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宽宽松松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结实紧致的腹肌上,还有着前几日楚宿抓的印子,结了疤,还未好全。

“他妈的,搞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事实是什么样,你们心里清楚,你们两个强奸犯,装什么装!”

“狗都比你们强!”

楚宿冲着裴横怒吼道,他想要并拢双腿,却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袒露着自己的隐私部位。压抑到极致的力量,使得他嵴背蓄力,紧绷着,好似弯弓上即将射出的弓箭。

“是啊,我们就是强奸犯,专门强奸你的强奸犯!”裴横笑了,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想不明白,人的嘴为什么会这么硬。他俯在他的耳侧,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忍你们俩很久了,你们两个玩意纯变态,尤其是江琅,还说什么离开我就活不了了,那怎么不现在就去死?”裴横听着耳边的话,有些毛骨悚然,但他还是强撑着,发泄着积攒几日的情绪。毫不停歇的情事和两人的折磨,让他已然受够了。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继续说啊。”

“我最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能提前把你们给弄死!”他们居高临下的态度,从上而下的目光,再联想楚宿自身现在的状态,无疑是对他的一种羞辱,这让楚宿彻彻底底的恼怒了。

“那可真是感谢楚先生高抬贵手。”

“别生气嘛,我们今日给你带了礼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说到最后,裴横吐息微微粗重,声音中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表情却是好整以暇的慵懒。

“你们、想干什么……”

楚宿忍下心中的惴惴不安,平淡地问道,但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裴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鞭子,挥手向空中甩了甩,试了试力度。做工精细的鞭子,发出了好听的破空声。他语气暧昧,仿若情人间的呢喃,眼中却满满的都是恶意:“今天我们来试试这个。”

“裴横!你敢这样对我!”破空声,吓得楚宿身体一哆嗦,但他还是色厉内荏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裴横似笑非笑地拿着鞭子,抵在楚宿的胸肌上。因长期锻炼而显得丰满的胸肌,被粗糙、硌人的鞭子蹂躏着,每划出一道红痕,裴横的呼吸就更粗重几分。

“江琅……”

楚宿意识到裴横是要来真的,他连忙转头望向一旁,从自己说完话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江琅。语气中带着不自觉地乞求,希望他能像前几次一样,义无反顾地向着自己。

“我没听错吧?你向他求救?哈哈哈哈哈,只怕一会,他玩你玩得最狠。你莫不是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裴横嘴上嗤笑着,手上却不自觉用力。

他看着楚宿失望错愕的眼神,心中没有多少畅快,相反还生出一股嫉妒。是的,裴横嫉妒了,他嫉妒在这个时候,楚宿竟然还想求救江琅。要是向他求救的话,他心里一软,说不定,他还会对他好一些。

“好了,收收你内心的小心思,你的旧情人可不会救你,他可是被你伤透了心呢。现在,你只需要睁开眼睛,好好地看着,看着我是如何的对待你的。”

裴横笑吟吟地说着,每一个字都浇灭了楚宿心中的希望。

说完,他还没给楚宿准备的时间,细长的鞭子,找准位置,猛地抽到楚宿的穴口上。

“啊!”

尖锐至极的疼痛,从后穴传至楚宿的大脑,他发出一声痛呼。红肿外翻的穴口受到外界的侵害,敏感地瑟缩着。余力甩出的力道,顺势打在臀部上,留下充血的红痕。

“我操、你妈的、裴横……啊”

钻心的疼痛让楚宿叫骂出声。身下穴口拼命地缩着,像是这样就能逃脱得了鞭子的抽打,腰肢止不住地颤抖。

楚宿的话似乎让裴横更加兴奋,内心的凌虐欲使然,让他的小臂青筋暴起,再次甩下鞭子,使了十足的力道,抽打在那个伤痕累累的穴肉上。

“啊啊啊啊啊!!!”

疼,太疼了。

难以忍受的疼痛,没有一会儿,就让他汗流浃背的。薄薄的汗水,沿着肌肉纹理往下流淌着,湿漉漉的。

“狗日的……玩意……啊啊啊……我……日你祖宗……裴横……”

裴横的身体疯狂地摆动着,他想要逃离鞭打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却怎么也躲不掉,眼里疼得都挂上了泪珠,但嘴上硬气得很,还在不停地骂着施暴者裴横的祖宗,问候着他的家人。

“疼……啊……你他妈的……老子出去之后就弄死你……剁了你这个臭傻比……”

随着每一次的抽打,穴口就像是熟到烂的果实,被挂在枝头上,没有人摘取,只能活生生的烂在树上,到最顶峰时,被人为地把艳红色的果肉打烂。不管怎么逃都逃不了,只能忍受着又疼又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