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忘了我啊。”裴横乐呵呵道,像是对楚宿骂人的言语,一点都不在意。

还不等楚宿适应,他整个人就被抱起,夹在两人的中间,身体悬空着。一根手指顺着被性器插成大大圆洞没有一丝缝隙的穴口,探入其中,企图插进去。周围沾着黏糊糊的穴口,一点儿都不让着手指,紧紧地闭合着。

“不行、不可以、”楚宿察觉到裴横的意图,他惊恐道。而听了这句话的裴横,依旧我行我素。像是发现这样没用,楚宿大骂着,“你妈的裴横!你今天就暴毙!”

“那好啊,暴毙前我也要操死你,让你给我殉情。”裴横说着,手指硬生生地挤出来一丝缝隙,趁着江琅退出去,火热坚硬的性器又一次地捅进熟悉的地方。

“啊啊啊啊”

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楚宿惨叫出声。

两人握住楚宿精瘦的腰身,一下一下地用力冲撞着,让人难以想象的性器,激烈的捣进他的身体内部。

“呃啊啊啊!!!”

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让人根本就忽视不了。

楚宿的叫声,更加刺激了裴横和江琅,他们兴奋地顶入着,脸上带着餍足和欲望。

楚宿的臀肉被拍打得红肿不堪,他被顶得差点昏死过去,整个人似乎只能依附在男人的身上。

两人丝毫不给楚宿喘息的时间,一前一后地进入着,把他夹在中间,掰着他的腿,拼命肏弄着,像是谁比谁慢了一点,就输了。楚宿涣散着思绪,雪白的额角上,密密麻麻地往下落着汗珠。

这场房事上的凌虐,直到凌晨,才停止。

那时候,楚宿懒懒散散地靠在两人的身上,浑身像没有骨头似的。他下体已经疼得没有任何知觉,加上全身乏力,连蜷缩一下手指,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全身的清洗工作也是江琅和裴横做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楚宿接受着两人恐怖的欲望和难以拒绝的索求。

他们囚禁了他。

囚禁在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

他的小腹永远是鼓起的,受伤的后穴被上药后,没有一刻停歇的就又被卷入其中,红肿的一碰就疼。

没有人能救他。

【作家想说的话:】

我好虚啊,一滴也没有了。

最近点数越来越少,宝子们涨涨收藏吧,让我有点动力。

插句题外话,我这章不知道怎么加宿宝的耳垂描写,但是,我真的很喜欢楚宿的耳垂,所以就在这边描写一下啦,解解馋。

楚宿的耳垂很漂亮,软乎乎的,白嫩嫩的,因为身体发热,血管的流动,透着股灼热的血色,再加上下面坠着的青鸾耳坠,更衬得精致好看,让人想咬一口。

耳坠真的是我的xp之一,宿宿戴耳坠原因,我文中没有写,这边解释一下,其实这是楚家家主的象征,是小叔叔亲自给他带上的。

第9章:“你舍得把我分享给别人吗”(表面屈服,挑拨离间,区别对待

与天空相接的落地窗,牢牢地把远方缓缓上升的暮色,困在这一小片地方,供人观赏、玩乐。屋内没开灯,但也不甚昏暗。

楚宿将头斜靠在玻璃上,看着窗外陌生的一切,微眯起双眼,感受着太阳的余温。

他被囚禁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他观察过四周,这一片应该是在闹市区,他没有出城,还是在原来的地界。

这两人还真是大胆,不怕被发现,楚家怕是到处在找他吧。多日的囚禁已经让他知道,外罩着刺猬的话语和性格,只会遭受更严重的调教,不如装一下乖换得喘息的机会。但他骨子里的凉薄和狠厉,并没有因为这一点点的屈服而消散些许,反而像是鼓足着劲儿,只等时机成熟,冲破束缚。

许是因为无聊,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搭在弓起的小腿上,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拿起一只细长的香烟,随意地叼在嘴里,他呷了一口充斥着尼古丁的香烟,清新不呛人,口感很好,像是黏糊糊、湿漉漉的,却又不沾人的雨季,舌尖勾勾搭搭地把尾端的烟草洇湿了。烟草带来的刺激,让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缕缕烟雾从他的嘴中吐出,朦朦胧胧地遮挡着他的脸庞,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神色。

江琅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幕。他不忍心打扰,静静立在门口,看着楚宿抽烟。这几日里楚宿对他总是没有好脸色,语气从来都是不善的,他很久没看见他这么安静的模样了。

楚宿敏锐地感知到江琅的存在,但是他没理,而是自顾自地抽烟。只等一根烟燃烬,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时,才偏头望向江琅。他抿唇笑了:“看着我做什么?怕我跑了?”

江琅抬腿快步走到楚宿面前,他蹙着一双细长的眉,低声下气地叫着楚宿的名字:“阿宿。”

对于江琅有些哀求的声音,楚宿则是神色不动。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的,橘色的火焰在他的手下,一会灭,一会亮,也和他这个人一样,让人难以捉摸。楚宿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让人心慌的话,他舒展着眉,若无其事道:“急什么,我还没跑呢,你就这副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囚了你呢。”楚宿似笑非笑的,薄薄的唇瓣微微翘起,吐露着扎心的话语,但他还是尤其的好看,让人不忍苛责。

“阿宿,你明知道,我……”

江琅话音未落,就被楚宿打断,他站起身,身量与江琅一般高,甚至隐隐矮他一头:“安心,有你在,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阿宿,难道你……”江琅双眸微微睁大,满怀期待与忐忑地看向楚宿,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的神色,企图找出些什么来。

“对啊,是你想的那样,还有,我这样令你很诧异吗?”楚宿挑了挑眉,“你在奇怪什么?奇怪我为何不反抗?奇怪我怎么不和往日一样?有用吗?反抗有用吗?还是你希望我像从前那样对你?”

楚宿说完,看着呆住的江琅,他温柔地环住他的脖子,和他凑得极近,“你今天穿得很好看。”

楚宿不知道的是,只因为他这一句话,往后的日子里,江琅独爱黑色旗袍,只要是与黑色相近的,他都喜欢。

江琅来时楚宿就发现,他今日穿了件不符合他以往衣物的修身黑色旗袍,耳边还戴着个漂亮的坠子,看形状还是偏向火凤的,皮肤莹白。若不是楚宿知道他的身份其实是男的,都要和外人一样以为他是女的了。

而现在,那双柔情似水的眼,明亮而有神地落在他的身上,专注而又露骨,无论是谁都能看出其中的爱意和欲念。江琅的目光让面上笑吟吟的楚宿很是不爽。

暧昧,情愫,尽管只是单方面的,还是让这里的气氛不同寻常起来。江琅一头秀发遮掩住了大半神色,但也挡不住娇羞,爱意和期许,让他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内心胡思乱想,想入非非。

阿宿这样说,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他?

楚宿瞧着江琅消瘦面颊上的那抹红,只觉得恶心、想吐,但还是继续维持着虚假的,不耐烦的面具。在他眼里毫无威胁性的江琅,突然握住他的腰,把他往他的怀里带。楚宿始终没能明白,江琅单薄瘦弱的身躯,是如何能支撑起制服住他的力量的?

紧接着的就是,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容,正值青年时期,还未步入成熟男性的脸。这张脸,男生女相,可能直到最后,也无法发育成正常男性的面容,始终带着秀气。

江琅叼住楚宿的唇珠,沿着那块,仔细地舔吻着,这是个十分温柔的吻。而随着时间的变化,舌尖愈发大胆。他破开楚宿的唇齿,辗转舔吻,勾勾搭搭的缠绕,吞吃他分泌出的津液,剥夺他口中的一切,吻得越发深入缠绵,恨不得将楚宿吞噬殆尽。

口中的激烈让楚宿的目光冷下来,他内心嘲讽: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连啃带咬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