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朋友,我也最讨厌别人敷衍我。”

裴鹤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想着自己真是出师不利,怎么事事都踩人家雷点上。

“那......唔嗯”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把问题抛回去,裴鹤正准备问秦钺还有没有其他补救措施时,却见男人清俊的面庞倏然放大,紧接着唇前袭来滚烫的温度。

小卧底睁大了双眼,呆愣地看着黑社会组织的二把手就这么直接吻了上来。

很快他就丢了呼吸,口腔里既有酒香气,又有淡淡的烟味,二者混搅在一起,竟如此令人上头。唇舌交缠间,他脑袋里混乱地像一锅浆糊,身体却软下来,乖顺地趴在秦钺膝头。

一吻作罢,秦钺意犹未尽地松开他,唇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警察,终于等到你上钩了。”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写剧情上瘾了,明天一定吃肉(磕头认罪.jpg

鹅169

第4章肥水不流外人田(下,H)颜

“小警察”被吻得七荤八素,抓住脑袋里最后一丝清明,飞速想着对策。

既然已经被发现警察的身份,那再就没必要继续装下去,裴鹤决定临阵倒戈,先保住性命再想下一步。

打定主意,裴鹤总算彻底镇定,不动声色地趴在秦钺膝头平复呼吸。

然而,还没等他喘匀气儿,旁边的壮汉忽然拽住他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他架起来。

裴鹤吃痛地皱起眉,推阻着壮汉的手臂挣动两下,“你要干什么?松手,放开我!”

“老实点。”那壮汉纹丝不动,像拎小鸡仔一样攥高着他的手臂,给另外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过来搜身。

摸遍裴鹤全身口袋,无果,壮汉们对视一眼,转身对秦钺恭敬道:“老板,什么都没有。”

“嗯。”秦钺颔首,把指间快要燃尽的香烟按灭,收腿站起身,含着笑走近裴鹤,“你们先出去吧。”

“老板。”还攥着裴鹤手臂的那个壮汉面露犹豫,语气里透着不放心。

秦钺侧眸看他一眼,轻挑了下眉头。

壮汉心知自己已经越矩,额前瞬间渗出冷汗,他松开裴鹤,低头快步后退,直到退至门口才敢直起身,领着另外两个壮汉离开包厢。

裴鹤站在一边,捂着仍在隐隐作痛的小腹轻喘,脸色苍白,看起来狼狈极了。

秦钺走近,一手扣过他的手腕,一手撩起侍应生制服的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指腹贴着那片被踹得紫红的肌肤磨蹭。

裴鹤被摸得又疼又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眶愈发湿润。他甩开男人的手,又狠狠推了一把,咬着牙硬声说:“别碰我,你这个混蛋!小心我告你袭警!”

“混蛋”被推得后退半步,唇角却依然挂着笑,他顺势抓过裴鹤的手,向腰侧一拽,将正在气头上的小警察直接带进怀里。

“他们怎么会派你这么年轻的警察当卧底?”秦钺捏住裴鹤的下巴,眯眼仔细打量着小警察,“要是不小心因公殉职,多浪费这张漂亮的脸蛋。”

裴鹤听了心里气极,连连“呸”了好几声,面上却自嘲一笑,调侃地说:“死了也挺好的。我要是真能死在你手里,那大小也能算个二等功。”

“哦?”秦钺觉得这小警察有趣极了,扳正他的脸蛋,垂眸用审视的目光盯向他的眼睛,“我怎么从你这话里,听出点儿别的意思。”

“那你还挺聪明的呗。”裴鹤仰头冲他咧嘴笑了笑,“我就是那个意思。”

两人嘴上互相打着哑谜,却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包厢里静了半晌,秦钺的手从裴鹤衣摆下探进去,温热手掌贴着柔滑的肌肤肆意摩挲,问:“临阵反水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你真的决定了?”

“怎么,你在心疼我?”裴鹤努力忍着被秦钺摸出的颤栗,强装镇定地问。

秦钺失笑:“小朋友,不要自作多情,我是在给你后悔的机会。”

“我不后悔。”裴鹤说。

毕竟,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想来卧底?”秦钺的手游移到裴鹤的后背,摸了满掌潮意,“不怕我杀了你?”

“怕啊。”裴鹤嘴上答得迅速,心想怕又能怎么样,这种事总得有人来做。他可是警察,就算胆子再小,也不能对不起帽子上那块徽章。

秦钺一哂,把手从裴鹤衣服里抽出来,转身坐回沙发,垂眸漫不经心地开口:“我真是永远都理解不了像你们这样的人。”

“隔行如隔山嘛,正常。”裴鹤耸耸肩,走过去迈腿跨坐在秦钺大腿上。

秦钺没动,像是没理解他这动作的意义,抬眸投来一个审视的目光。

裴鹤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小腹那一块青紫的肌肤,他用手指了指,撇着嘴说:“这可是你的保镖打的,你准备怎么赔我?”

“隔行如隔山嘛。”秦钺笑着重复他的话,“我们打警察,不是很正常?”

“可我现在不是你的人吗?”裴鹤放下衣服倏然凑近,高挺鼻尖几乎贴上秦钺的鼻尖,“你的人挨欺负了,你不管吗?”

两人贴得极近,灼热的呼吸在鼻前交缠。对视许久后,秦钺难得先败下阵来,他弯起唇角,哑声说:“管,当然得管。”

事到如今,哪怕这是小警察为了保命而迫不得已使出的美人计,秦钺也认了。他抬手扣住裴鹤的后颈,侧头吻上垂涎许久的软唇。

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在耳边滋滋作响,裴鹤被迫趴伏在秦钺胸膛前,双手下意识紧攥着他的衣摆,布料昂贵的西服被蹂躏得皱皱巴巴。

一边仰头承受热吻,小警察一边在心里破罐子破摔地做着自我建设献身就献身吧,就当是为了组织,为了打倒这个大坏蛋。

秦钺发现裴鹤在分神,故意加深这个吻,叼过他的小舌,在自己口腔中肆意舔弄,坏心地含着敏感的舌根重重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