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问:“是不是……不、不能用左手敬酒?”
“嗯。”林牧点了下头:“敬酒不起身,单手敬酒,还用的左手。”
白时鲸瞬间就意识到了错,他错的很实,一点虚的都没有,看着林牧紧绷的脸色,主动跪了跪,趴下请罚:“我知道错了,请先生责罚。”
“别急。”
林牧用鞭子在他身上点了点,示意他抬头:“还没说完,抬起头看着我。”
白时鲸看着那条鞭子,心中说不上是委屈还是什么滋味,这会儿只剩怕了。
“第二。”林牧轻声问:“你给王总续茶的时候,倒了什么?”
“大麦茶……”
这件事白时鲸记得十分清楚,王总杯子里是龙井,他续茶的时候倒错了。李遇想挽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幸好王总没跟他计较,还是喝了。
“很好,记得挺清楚。”林牧嗤笑了一声,干巴巴的没一点情绪,继续问:“第三件,你自己说。”
白时鲸想了一会儿,垂眼看着那条欲挥起来的鞭子,急忙胆寒地求助:“……先生,能不能给一点提醒?”
“餐后送客。”
白时鲸想起来了,他陪林牧送客人的时候,一直站在林牧身边,没有主动帮忙开车门什么的,也没给人挥手道别说客套话。
“我……是不是没有礼貌?”
林牧看着他,直起身来,命令:“手伸出来。”
“啪!”
一道结结实实地鞭痕从掌上穿过,林牧问:“这双手有这么金贵吗?抬不起来?”
白时鲸眼睁睁地看着掌心肿起一条红印,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了,再也忍不住了,捂住脸就哭:“呜,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好……”
手心脆弱,鞭子只能打一下,林牧还收了力道,就这还哭的这么惨,他顿了一下:“去取木尺。”
白时鲸征了一瞬,眼角挂着泪,下意识地问:“木尺?”
林牧瞪了他一眼,威胁似的:“想加倍?”
“不、不想!”白时鲸急忙连滚带爬的去取了。
“手心朝上。自己报数。五十下。”
林牧拿着几指宽的木尺,看着他横着一条鞭印的手掌心,轻试了一下便开始打了。
这是白时鲸第一次被打手板,他当然知道林牧打起人来有多不留情面,但还是比想象中疼多了,尤其是打到掌心那条鞭痕的时候,他浑身发颤,疼得汗都出来了,本来手心就疼,挨木板更疼,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哭着求饶:“先生……我知道错了……呜呜……疼……”
“手伸直!”林牧伸出手捏着他的指尖,木尺重重地抽了两下:“躲了只会打得更重。”
“呜呜!”白时鲸嚎叫一声,只能继续努力把手伸平,生怕这五十下加倍。
但林牧没有存心刁难他,两只手各挨了二十五便松手了,他抽出纸巾把白时鲸脸上的泪和鼻涕擦干净,木尺抬起他的下巴,问:“记清楚了吗?”
白时鲸脸都哭红了,看着自己布满条状痕迹的红肿手心,有苦不能言,只能抽噎着回答:“记……记住了……”
林牧听得出他的委屈和不甘愿,但还是道:“站起来,转过去。”
白时鲸乖乖地站起来,背对着林牧,还没想明白主人想干什么,熟悉的木尺便在他的右小腿处狠狠抽了一下。
“唔!”白时鲸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腿一抽抽就要跳起来,却被林牧厉喝了一声:“不准动!”
“呜呜……”白时鲸只能抽搐了一下,把脚老老实实地放在地上,小声问:“先生要打多少?”
“三十。”林牧回了他一个数字,看了一眼已经落下粉红痕迹的皮肉,便径直开抽了:“自己默念做错了什么。”
白时鲸被他这幅样子吓坏了,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打:“呜呜……是……”
木尺从小腿打到大腿根,力道倒是不重,但每一下存在感都极强,尤其是黑檀木响亮的声音,十分吓人,而且羞耻。
白时鲸知道林牧这是打他懒,腿抬不起来,不肯动。但白时鲸实在是站的不稳,每一下被木尺抽过,后腿疼得厉害,动了位置再老老实实的站回去。
他知道林牧不会有那种放水的行为,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责罚就只是责罚。
木尺在皮肉上打出清脆的声音,白时鲸两只手用力掐着自己逼自己站稳,抽泣不停,感受着腿后面火烧火燎的疼痛,疼得钻心,汗水和泪水一起逼出来。
双腿后侧疼之后是钝得发木,跟掌心一样发烫。渐渐地这疼变了味,每次打到他腿根,白时鲸都能颤叫一声,歪了歪腿。
他在这种纯粹的责罚中都能感觉到趣味,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吐着难堪的汁水,提醒着他有多么的下贱。
白时鲸的呼吸已经乱了,但林牧还是耐心的等他站好再打下一拍,白时鲸背对着他,站得惶恐,挨打也挨得不专心。他抽泣着喘息,心里掂量着林牧现在是什么脸色,却怎么也不敢求饶,生怕自己多说一句,林牧会觉得他狡辩。
他拿不准今晚的林牧,还会不会因为他的卖乖就饶了他。
三十下打完的时候,林牧让他转过来。
林牧站起身,掂量着那条蛇鞭,提醒他:“三十下。自己默数,打完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白时鲸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是,先生。”
“啪!”
第一下依旧是胸口,林牧看着他死性不改的臭毛病,伸手去掐他的下巴:“再咬我就给你上口枷。”
“……对不起,先生。”
“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