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

这是林牧停下拍子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他伸出手掐住奴隶的下巴,逼他张开嘴,语气严厉:“你想把嘴唇咬烂吗?张嘴!”

“唔。”白时鲸流着泪痛苦地摇头,鼻息慌乱,紧绑着眼睛的领带早已和内裤一样湿透了,被束缚着只能挨打的感觉并不好。

他已经努力在忍耐了,但还是太难受了。

已经分不清强忍着无法射精的下身更难受还是颤抖着挨打的大腿更难受,但更可怕的是大腿完全是痛的,被打腿根的时候又会有刺激的电流从中窜直下身,直接从脊背贯穿头顶,爽的他想射。

但白时鲸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掌嘴,只能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自己求饶的欲望。

也就是这个时候,白时鲸才能明白,第一次见面那天,牧师对他有多手下留情,几乎称得上慈悲。

他不用低头看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想必已经青紫了,或许连裤子都穿不上了,林牧伸出手用手掌触碰他热烫肿痛的大腿时,白时鲸有些委屈地哭出声,几乎要哭得喘不上气来:“好痛……主人……”

但牧师没有回应他的求饶,而是低声问:“又忘了?”

说完,林牧伸出手,轻轻拨开他跑到额前来的碎发,用手揉了揉他的右脸,而后毫不留情地打了一巴掌下去。

“啪!”

劲脆的掌风让白时鲸被打傻了,狠辣的热痛感瞬间从脸上窜直耳后,一腔委屈油然而生,他忍不住破防,发泄似地痛哭出声:“主人……”

“我说了什么?”林牧看着他哭,手掌落在他脸上轻轻摩挲,沉声道:“不许出声,记不住?还是想挨打?”

“……”白时鲸骤然闭上嘴,他还以为牧师碰他是已经结束了,吓得急忙吸气,呼吸错乱,眼泪狂掉,却不敢再出一声。

“能记住吗?”林牧淡淡道,手上继续把他的碎发拨开,连绑眼睛的领带都整理好,在白时鲸毫无准备的下一秒:“啪”

又是清脆的一掌。

白时鲸刚要回答自己能记住,却连头都被打偏了过去,毫不留情的掌控让白时鲸感到无端的委屈和难过,他侧过头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死死地咬住唇不敢再出一声。

牧师突然变得好可怕。

白时鲸不由地想着,眼泪掉个不停,浑身的痛感和被束缚的无奈让他第一次对调教这件事产生了逃跑的欲望。

这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看着奴隶耳根留下了清晰的指印,林牧却笑了,他再次温柔地揉了揉白时鲸的脸,在他颤抖着不敢动的时候,低头在他耳根处亲了一下,说:“这次你很乖。”

宛如恶魔的低语。

就在白时鲸觉得还要被掌掴的时候,牧师却将他的束缚具解开了,让白时鲸靠在自己怀里,伸手把他的一张脸强硬地按在怀中,转身冲观众席微微点头,道:“今天就到这里,祝各位玩得愉快。”

Flame瞬间陷入一片黑暗,而牧师已经带着奴隶上了电梯。

待场外恢复喧嚣,乐声响起,白时鲸已经被解开遮眼的领带,牧师坐在沙发上,他依旧被强硬地按着跪趴在牧师身上。男人的香水气息环绕着白时鲸,牧师的手捂住他的眼睛,温声道:“不急着睁眼,感觉到了吗?”

“什……”

白时鲸从刚才战栗的触感中回过神,下意识地问,却在下一秒感觉到硬质皮鞋顶着自己的下身,他那处湿凉一片,已经射了。

作者的话:我觉得还不够凶,但毕竟还没建立关系呢。

明儿见,日更。

13.试试吗

白时鲸闭着眼趴在牧师身上流泪,很久没有缓过来神。

一方面是腿太痛了,爬不起来,另一方面是在台上射精让他丢脸丢透了,抬不起头来,更不想说话。

还有……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踏实,让人有沦陷其中的欲望。

“只是一巴掌而已。”

看着白时鲸抱着他久久不动,牧师只能把他抱在怀里,手掌顺着脊背轻轻抚摸,安抚着奴隶的情绪,低声问:“跟我说说,怎么受不了了?这么委屈?”

温柔磁性的声音唤回了白时鲸的认知,是啊,一巴掌而已,又不是很痛。

白时鲸抬起哭得不行的脸,对视上林牧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牧师究竟是什么样的,是这个现在温声细语安慰他的人,还是刚刚在台上不顾他的求饶硬生生抽了他两巴掌的人?

那一刻牧师的形象太凶了,冷酷无情的双眼和有力的巴掌让白时鲸现在想起来还是颤抖的、害怕的。

这和他曾经经历过的所谓的调教完全不同,哪怕是那些人踩他的身体,往他掌心按烟头,或者是朝他嘴巴里吐口水,都让白时鲸能忍耐下来,因为他知道,那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羞辱。

但牧师的调教不一样,他轻声细语,称得上绅士和尊重,但就在被绑在刑架上鞭打和惹怒牧师之后被掌掴的那一刻,白时鲸才清楚地感觉到,游戏的时候,他在牧师的眼睛里,可能不算是一个人。

他只是一件物品,一个宠物,一个任他宰割的奴隶。

这样的认知让白时鲸有些发怵,他无助地盯着牧师看。

林牧却疑惑地侧头,伸出手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用目光询问:怎么了?

白时鲸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看到牧师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林牧从脚边的迷你冰箱里取出一瓶水来,打开盖子递到他的唇边,示意他喝掉。

他张开嘴,就着林牧的手小口小口的喝下去,冰凉的水让白时鲸脑子逐渐清醒,意识到他和牧师的搭档关系已经结束了。

林牧没有说话,白时鲸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他只能避过牧师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垂着头说:“我该走了。”

“不急。”林牧伸出手,在他膝弯轻轻一托,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休息区宽大的沙发上坐下,起身去找医药箱:“我需要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势。”

“不用”

“我的责任。”林牧冲他挑了下眉,命令道:“坐好,别动。”

命令的语气让白时鲸安安稳稳坐了下来。他低头去看,确实很痛,被过度拍打的两条腿都是肿的,似乎只要一碰就会流血的感觉,颜色已经很红了,几乎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