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沈镜庭虽然与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二人的相貌却大相径庭。摄政王生得儒雅温润,俊逸非凡。沈镜庭却是眉目含情,姝丽风流。文煊初见觉得他的一双桃花眼中都带着媚气,是会勾人的。

“文煊见过容王殿下。”文煊是臣子,出仕后一路升到了神机营提督,却仍要起身给沈镜庭见礼。

“文大人快起来。”沈镜庭虚扶了文煊一把:“今日本事来有事和兄长相商,没想到不巧哥哥有事。有听说文煊现在哥哥府上住着,想着不能不来看一看。”

文煊深深看了沈镜麟一眼:“那还真是劳殿下挂心。”

二人相让着坐下。文煊不敢看沈镜庭勾人心魂的一副笑模样,局促的垂下眼。

沈镜庭看在眼里,他这会儿离文煊坐得极近,都能看清对方垂下的眼帘,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块淡淡的影子,痒得沈镜庭像羽毛搔了下心尖儿。

第一次发文,下章开车,希望大家开心。

☆、3 被孪生兄弟玩得神志不清掰开腿求操

没等文煊反应过来,就又是数百下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下都操到了痒处,又疼又爽吓得文煊失声痛哭起来。

文煊的身体尚在少年与青年之间,算得上是清瘦,后穴一被男人的阳物填满,小腹都一鼓一鼓的出现一个阳具的轮廓。

“我好像被捅穿了,呜呜呜……”暴烈的操干让文煊产生了错觉,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哭道:“殿下不要再插了,肚子破了怎么办……”

“不是你求我插进来的,现在又不愿了?”沈镜麟哪肯放过文煊,一面抽插一面数落文煊的罪行,也不往肉穴的骚处干了。“九郎怎么如此任性?平时有朝臣上书弹劾你,说你目无君长,飞扬跋扈,视法度于无物,这些折子我都替你压了下来,反倒纵容得你无法无天了。”

“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沈镜麟不肯插自己的痒处,文煊被操得已经食髓知味,现在这样被吊着胃口,哪里受得住酷刑般的虐待,小声道:“殿下好粗好大,九郎害怕的。现在再不敢了,求殿下……”

沈镜麟故意皱着眉质问:“求我什么?”

“求殿下操九郎的骚处,九郎的屁股里好痒。”文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难耐的扭起屁股,那情形竟是比青楼妓子还要淫贱几分,他还尚不自知地嘴里说着:“求殿下的大肉棒给九郎解痒……”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话音未落,后穴埋着的粗硬阴茎又开始顶弄文煊的骚处来,每一下都正中红心,干得文煊十个脚趾都无意识蜷起来,白玉般的身子被情色染成了粉红。沈镜麟几乎无法控制心中升起的暴虐欲望,抓着文煊的大腿死死往两边扯,腿根的嫩肉如羊脂玉般腻白,他忍不住在上面留了好几个牙印。

沈镜庭从看到文煊自己把手塞进后穴里就又勃起了,此刻已经胀得发疼,他拉着文煊的手按到自己胯下,逼迫那修长清隽的手指为自己疏解欲望:“真是淫贱,好好撸,否则就让你用嘴吸出来!”妈的,对着自己的哥哥那骚贱劲儿连妓院最下贱的淫奴都比不过,对着自己就像被强奸的贞洁烈妇,真是贱货。

文煊看一眼沈镜庭,手不情不愿地上下动着。很快又被沈镜麟操得找不着北了。

“呜……屁股好胀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文煊伸手去抚慰自己的下体,却被沈镜庭坏心的拉开。这下文煊不愿了,用力挣扎了好几下。“放开,放开我。”

沈镜麟看文煊双颊和脖子泛起了异样的潮红,知道他是要到了,加倍奋力抽插数百下,操得文煊后穴紧缩,身体抽搐不止,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甜腻淫浪,阴茎也开始一股一股的慢慢流出白浊液体,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肉壁疯了一般剧烈收缩挤压,沈镜麟的龟头茎身都仅仅裹着,讨好的吸吮,最终埋在那美穴深处,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文煊感觉一股热流冲刷着腔道的肉壁,半张着嘴流出涎液,一副被操得失去神智的样子:“又被内射了,要怀孕了,要怀孕了……”

而沈镜庭见哥哥退出文煊的身子,再也忍不住欲火翻身骑了上去。

只剩下身下的美人哭哭啼啼又无力的求饶:“不要了,求殿下饶了九郎吧。”

噗嗤一声,容王殿下的阳具一下子操进了被操得软烂的肉穴,美人的哭求一下子断了,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文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后直到月上西楼,文煊才被沈镜麟抱在怀里去清洁。清洗也只是洗净身体外面,被射满精液的后穴是丝毫没有照顾的。沈镜麟爱怜的安慰文煊:“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了,不会坏肚子的,别怕。九郎也想乖乖把精种都吸收了吧?”

说着把文煊抱出浴桶,精液从肿得老高的穴口顺着腿根往外流。直到沈镜庭拿了根玉势把他塞满才作罢。

短小的一发把首车收尾,望食用愉快~

这篇的篇幅应该不会太长,因为第一次写文,怕自己没耐心

不过有大家的喜欢我一定不会坑的!!!!

说起来写点剧情有人看吗。。。

☆、4 插翅难逃(抽菊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兄弟结结实实的操了一顿后就病了一场。

他的身体一直是国师在关照,这次也不例外。听说文煊昏昏沉沉烧了一夜,第二日国师就亲登摄政王府看他去了。

国师看起来如三十许人,不过自文煊记事起他就这般模样了,大抵真是个得道高人,或者说是妖道。

当年文煊还在娘胎里,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天生凤命,若是女孩,必定位临皇后,成为帝子之母。

没想到文煊生下来却是男孩。国师不甘心,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果然发现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也许真的能和女子一样受孕。

于是他以文煊身患奇病为由,每月都为他检查,用药调理。直到这一年,皇帝仍旧没有子嗣,却重病缠身。而文煊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可以受孕了。国师知道,当年关于文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皇帝缠绵病榻,自然没法让文煊受孕。但他还有好几个亲兄弟,可以让文煊生出皇族血脉的储君。于是他说服了皇帝下密旨,把文煊赐给三位亲王,甚至连千里之外的临幽王都召了回来,现在快马加鞭还在路上。

文煊没有传说的病重,只是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拥着锦被,膝上还放着本书。因为难以启齿的疼痛,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软垫。

“国师大人有何贵干?”文煊梗着脖子挑着眼角,正眼都没看国师。

“麟儿说你病了,本座来看看你的身子。”文煊有些无礼,兼之说话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不过国师从小就娇惯他,很是习惯了。

而文煊近两年才知道,国师对他为何如此关心优容。

原来是打量着让他成为皇室的生育工具!

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给沈家生孩子更是如过江之鲫。国师却打定了主意糟践他一个男人。

文煊是这两年在国师不断的暗示下才清楚他的意思。他没法反抗,因为国师并没有实际行动。于是文煊就以行动泄愤,愈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在花楼和官家子弟争风吃醋,还曾闹市纵马踏伤了大司马家的仆人。

当时借机弹劾文丞相的折子像雪花纸片一样堆满了案上。国师却说文煊年少无知,是无心之过。还亲登丞相府把在府上被文丞相罚跪的文煊救了出来。

没过多久,又令文煊出仕,提督神机营。

文煊越放肆,国师越优容。

文煊咬牙切齿的想,自己简直是头待宰的猪。不对,现在已经被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