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沈镜麟托着文煊的脸交换了一个湿润温柔的吻,舌尖轻柔地划过每一寸牙龈,上颚,最后吸吮舌尖好似触电一般。

文煊猛的一颤,沈镜麟握住了他的耻物撸动了起来。

“不要,殿下!!不可以!!!”文煊瞪圆了眼睛,沈镜麟一手撸动着他的耻物,还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故意吸得啧啧有声。粗砺的舌头一会儿狠狠划过嫩红的奶头,一会儿绕着圈逗弄乳晕,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巧的照顾着另一个奶头。不一会儿两个乳头便被玩得挺立起来,异样的感觉逼得文煊几欲发疯。

沈镜庭气哼哼地:“这下你可爽了,刚刚叫骂不止的劲头哪去了?还真当你是三贞九烈的不让被男人干,原来不过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当真淫贱!”

说罢狠狠掐了下文煊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紧,让我射给你!”

文煊慌乱地摇头,沈镜麟加速撸动,囊袋,龟头都被一一照顾到,马眼也被指甲轻轻刮蹭到溢出透明液体。后穴里沈镜庭暴戾地操干了几十下,把阳物插在文煊身体最深处,深深地射了进去。

一股热流注进身体,另一边文煊身体一震,耻物喷溅的白浊液体流了摄政王一手。

文煊在摄政王手里出了精,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却没难掩羞耻的神色。

沈镜庭退出文煊的身体,还不忘威胁:“把屁股夹紧,若是浪费一滴精水,就把你绑在床上灌精直到你肚子大了为止。”

“镜庭真凶啊。”摄政王毫无责备之意的笑着看了弟弟一眼,却是对着文煊说。他解开文煊被反绑着的双手,然后拉着那手伸向后穴:“九郎的屁股夹不紧,精水都流出来了,你摸。”

文煊颤抖着被拉着摸到了自己的后穴,果然湿滑一片,不禁惊慌的拿手指沾着流出来精液,扒开被操得松软的穴眼往自己的屁股里送,菊眼更是紧张得一缩一缩的。哪知肉穴被操得软了,刚一扒开便有更多精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流,文煊偷偷看了眼沈镜庭,发现对方神色阴郁的看着自己,惊恐失措的把两个手指都塞进了菊眼里妄图堵住穴口。

“九郎别怕,本王有办法帮你。”沈镜麟亲了口文煊,压上了他的身子:“本王拿大肉棒帮九郎堵住肚子里的精水好不好?”

摄政王把文煊的双腿大张,婴儿手臂般粗长的阳物抵在了文煊的穴口,低声哄道:“文煊的手指一拿出来,本王就把大肉棒插进来,你说好不好?”

这么大的肉棒一定能把自己的后穴塞满,不用担心精水会流出来了。文煊此刻被逼得失去了理智,疯狂的转着这个妙主意,忙不迭点头。

“那九郎该怎么谢本王?”摄政王立起眉故意发难。

文煊不解的看向沈镜麟。

沈镜麟耐着性子教道:“九郎要说,求殿下的大肉棒插进来把九郎的骚穴填满。”

文煊被这淫语吓得一激灵,委屈得一下子红了眼圈,可是精水快顺着他的两根手指流出来了,一想到可能会受到的惩罚,文煊只能逼迫自己说出口:“求……求殿下的大肉棒……把九郎的骚穴填满。”

语音刚落,沈镜麟把文煊插进自己后穴的手指拉出来,换上自己的阳具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煊被这一下操得失声尖叫,摄政王粗长的阳具像是要把自己捅穿了,插入是蹭刮到的一点更是碰到了他从未被开发过的痒处,不禁产生出一丝触电般的快感。

发重了,不知道怎么删

然后改文审核了一天也没过,所以接下来的内容放到第四章

新司机开车就是不稳,哭唧唧,括号里的字是提醒我自己的,然后忘删掉了,修文又一时改不掉,妈呀

弟弟是怎么下药把九郎迷晕的过程被我省略啦,略略略

☆、重复章节勿点

文煊被摄政王的人“请”来王府已有三日了。

原因是皇帝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下密旨将文家九公子,神机营提督文煊赐给了三位亲王做通房公子,直到怀上他们的子嗣为止。他这个大好儿郎,当朝丞相之子就要被送来给摄政王暖被窝,操屁股了。

文煊出生时便被寄予厚望,更是被国师赐字太一正神之首,浩然正气,造化自然。

文家世代重臣,出了这样的孩子自然悉心教导,指望着有朝一日他能和他爹文丞相一般,位极人臣,为国躬亲。哪知一朝出仕,接下的差事却是给亲王殿下们当通房公子。

皇帝的密诏只有当朝的几位亲王清楚,所以这事情进行的是密不透风,只有在当天夜里,国师密召文煊入宫密谈。

究竟谈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清楚。密谈结束后文煊直接被摄政王府的马车接走,对外只说文煊的怪病又犯了,需要接进国师府悉心医治。

国师清楚得很,文煊身怀异象,一体双性。身上不止生了男人的孽根囊袋,身体里还藏着女人孕育孩子的器官。所以他自文煊生下,就宣称他身患奇病,需要严密诊治。而他身为国师,不忍璀星陨落,所以每月都会为文煊检查,

当朝皇帝沉疴已久,早就不上朝了,朝政尽数交与摄政王沈镜麟。如今摄政王不仅把持朝纲,更连破处操穴都要拔得头筹,迫不及待的在第二日就把文煊接入府中。

所幸这三日摄政王忙于朝政,对待文煊也是温和有礼,对生子一事只字未提,文煊几乎要以为沈镜麟把自己接过来只是为了敷衍国师荒诞不经的神谕,其实对男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然后在第四天就被摄政王的孪生弟弟奸了个通透。

摄政王的弟弟是容亲王沈镜庭,文煊从前略有耳闻,只知道这人向来好男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坊间的传闻很是不堪。文煊愿意来摄政王府上居住,也有躲避沈镜庭之意。

哪知沈镜庭对哥哥一点都不见外,这日沈镜庭上摄政王府拜访,不巧摄政王外出访友。沈镜庭早听说文煊在自家大哥府上住着,心头正痒。

这个文丞相家的幼子他是见过的,去年元宵佳节,皇帝在宫中设宴百官,文丞相带了刚领了神机营闲职的幼子文煊进宫谢恩。沈镜庭远远的一望,人群中容貌最是清冷秀丽的那个便是文家九郎,文煊。

那日文煊穿的是黑衣,却掩不住眉眼间的艳丽。正是因为从小总有人把文煊当成小姑娘,文煊才经常一身黢黑黢黑的,反正没有谁家姑娘穿黑的。却不知在沈镜庭眼里,黑衣衬着文煊的肌肤如陇上新雪,生生把他手中的白瓷酒盅都比下去了。

那清冷孤高的劲儿惹得沈镜庭的视线恨不得黏在那文家九郎身上。心想这要是能将他按在榻上骑上一骑,弄得他哭泣求饶,不知滋味该有多妙呢。

可惜听说文家九郎身子一直不大好,平日也不爱出府,神机营和家里两头跑,饶是沈镜庭元宵一见心痒难耐,却也没有机会与之结交,所以时间一久就抛之脑后了。

这次却忽然有了机会采了这朵嫩花,沈镜庭怎么能不趋之若鹜?

当是时文煊正在书房修书摄政王专为文煊临时开辟的一处清净地。文煊有事可做,十分感激。

他觉得现在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就像头上悬了把刀,不知何时会落下。皇帝的旨意实在太过荒唐,可是他却有权利让这荒唐的事情变成现实。哪位亲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帝子呢?而帝子,国师说,只能从文煊的肚子里生出来。

因为他是天命所选。

什么天命,简直无稽之谈!文煊想着,笔下生力,纸上晕出了一个墨点。

正当此时,沈镜庭叩起了门。

“谁?”

“小王镜庭,经由此处,来讨杯茶喝。”说罢便直接推开了门。

这厢文煊听说是沈镜庭便心头一跳,暗道不好。下一刻门就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