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明晚继续,关起来打打操操。

第04章被囚禁的omega/绝食/强制打开生殖腔/发情

央禾在医院修养了两周,陆承章派了护工和保镖二十四小时盯着他,连上厕所时都要有人守在门外,生怕他跑了。

央禾不反对alpha这样的安排,规律地吃饭喝药卧床休息。出院那天,这些天都没来过的陆承章出现在病房里,眉宇间藏着浓浓的疲惫,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央禾也瘦得厉害,病号服里空荡荡的。陆承章带来了柔软的纯棉长袖替他换上,顺便拿来一双有绒毛的拖鞋,将omega一双冰凉的脚塞进去保暖。

央禾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床上由他摆弄,在alpha还要打算把他抱出去时摇头拒绝,执拗得让人生气:“我不回你的家,我要去找主人。”

陆承章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要去找他问清楚事情。”

央禾一句话带过,视线在光洁的地板上停驻两秒,随后看向alpha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孩子死掉了就死掉了,你找别的omega再给你生就是。你家不是我家,我不跟你回去。”

陆承章微微仰头看着央禾说这话时云淡风轻的模样,心脏仿佛被浸入满是冰碴的水中。他说得轻飘飘的,陆承章都要被他逗笑了。

“你这张嘴真是欠扇,”陆承章倾身向前掐住他的脸端详一阵,言语间冰冷的态度让人不寒而栗,“真想弄死你。”

央禾以为陆承章再丧心病狂也不过是像之前那样把他软禁起来,不过他还是高估了一个患得患失的alpha的气度。陆承章用这十几天的时间为他打专门造了一间牢笼,窗户被密密地封死,长长的铁链一头被钉死在墙壁里,另一头用柔软的棉布包裹住环扣在omega纤细的脖颈上。

央禾拖着沉重的链子巡视了整间屋子,这里有一整柜五花八门的书,甚至还有几十部已经下载好的电影。看得出来alpha是铁了心地要他待在这里,不容许他迈出这个房间一步。

这样的囚禁又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央禾站在紧闭的房门口前茫然地退后几步,不小心踩到身后的链子跌坐在地上。

找到央禾后,陆承章就顺藤摸瓜查当年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查不知道,那个不起眼的性奴馆背后竟藏着一条周密的人口拐卖链条。

陆承章拿到了很多资料,但那些和央禾并不大相关,直到最近两天才终于有了一点进展。他让人扮成的嫖客喝着酒从一个小管事嘴里套出了些话。

央禾不是被拐去的,他是被一个署名为“LU”的人送过去的,据说上面给了那人十万块。当时看央禾生得漂亮,性奴馆毫不犹豫就收下了,还打算当头牌来训练,但omega不仅没挣到钱,还得亏本供他吃喝。

那人原话是这么说的:“抢手个鸟蛋,那小东西的贱逼比谁都金贵,撬都撬不开。”

LU,陆承章看着屏幕上的这两个字母,手指无意识地在电脑上拼了出来。

陆,怎么可能是陆?

被关在那牢笼一样的房间里,央禾想跑是不可能的了,陆承章一想到这便安心一些。怕两人一见面就闹不愉快,陆承章三四天没去看他,吩咐佣人按时送饭进去,有什么要求也全部满足他。

他原本也没打算关央禾很久,要是omega哪天突然开窍不想着再去找那个狗屁主人了就把他放出来。毕竟两人相爱这么久,就算是空缺了几年让央禾忘记了一切,陆承章还是坚信人的喜好不会轻易改变。

第四天的傍晚,陆承章带了一只六寸的蛋糕回家,想着坐下来和央禾好好谈谈,或者只是单纯地聊聊天。

今天是陆承章的农历生辰,只有爷爷在世时会在这天为他庆祝,央禾应该也忘记了,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能再次找到他就已经足够幸运了。

陆承章输入指纹推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他随手按开一个灯,屋里骤然明亮起来。央禾靠着床尾坐着,脆弱的脖颈上有一圈骇人的鲜艳红痕,那是无数次尝试挣脱又失败的证明。

他脸色苍白得吓人,陆承章冲过去抱住他的身体慌张地问他哪里难受,央禾眼前发昏看不清他的脸,只从喉咙里挤出来四个字。

“放我出去。”

陆承章看了一眼桌上一口都没动过的饭菜就知道他这副样子绝不是一顿饭不吃就能饿出来的程度。他从口袋里摸手机想让人送瓶葡萄糖上来,央禾抓住他的手,声嘶力竭地重复道:“你听不见吗,放我出去。”

连绝食这招都用上了,真没有什么离谱事是他做不出来的,陆承章笑了一声,让央禾继续靠在床上,自己则盘腿坐在地上解开蛋糕包装的丝带,将一大勺巧克力蛋糕塞入嘴中。

腻得要死,陆承章皱着眉咽下去。他又挖了一大勺送到央禾嘴边,刚才还和他叫嚣的人此刻连嘴都不愿意张开。陆承章掐着他的脸把勺子送进去,央禾刚咽下去又被塞了一勺。连续吃了四五口甜腻的巧克力奶油,央禾扭头不愿再吃。

“怎么不吃了,真打算把自己饿死?”陆承章突然发难,央禾被他抓着链子拎起来撞上墙壁,本就发懵的脑子更加迷糊不清。

唇角沾着的甜腻奶油被alpha舔去,两人第一次接吻,央禾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紧紧拥在怀里,被迫仰头承受着alpha的侵占。陆承章的吻十分粗暴,像是复仇般疯狂撕咬着omega的唇舌,不让他躲开,也不怕他反过来咬自己。

央禾被他弄疼了,一边流泪一边推搡着他的胸膛,结果却被抱得更紧。一片混乱中,央禾宽松的睡裤堆叠到脚腕处,比他高一头的alpha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火热的性器插入到还未从流产中完全恢复的穴口。

没有信息素的干预,生殖腔道紧紧闭合,连根手指都进不去,何况是成年alpha勃起的阴茎。每次释放信息素让央禾身心放松时,他都会无意识地叫几声主人,这次陆承章故意不释放信息素,想要靠蛮力打开他的生殖腔,过程却异常艰难。

“不要,不要这样,疼,我疼。”

央禾紧绷着身体,背上的骨头都要刺破皮肤凸出来。他紧紧圈着陆承章的肩背,腰部以下因为alpha蛮力的冲撞痛成一片。肉体的交合因为没有必要的催化剂变成残暴的酷刑,陆承章永远都不知道这样做会让omega有多疼,而这样的疼痛央禾已经在性奴馆中体会过无数次。

不一样的是,陆承章比任何一个试图侵犯他的alpha都要狠毒,他不知难而退,也不怕两败俱伤,不计后果地和这具顽固的身体死磕到底。

央禾要疼疯了,后背的汗水流成一条小河,他几乎能感受到生殖腔道一寸寸撕裂的过程。被侵犯的恐惧完全占据了大脑,omega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后骤然脱力,下体喷涌出一股透明的体液,空气中爆发出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发情期来了,他的身体率先向陆承章屈服。

陆承章被这浓烈的气味反复冲击着神经,不自觉地释放出诱导信息素和omega的信息素相互纠缠。生殖腔自动开出一条宽阔的甬道,无论alpha怎样动作都不会再抗拒。央禾也不再抵抗,像小猫一样趴在alpha身上。

源源不断的体液浸润着两人交合之地,陆承章却不动了,简直像个绝不乘人之危的正人君子,仿佛刚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央禾痛不欲生。

央禾面色潮红,发情期的意外到来让身体的疼痛暂时被情欲盖过。他圈着陆承章的脖颈,用鼻子嗅他颈间令人迷恋的信息素味道,甚至想要扭动身子让alpha的阴茎插得更深一些。

他用舌尖轻轻地舔陆承章滚动的喉结,得不到回应就变本加厉地挑逗对方。陆承章成功落入圈套,识别指纹将他颈上的链子解开,把人抱去床上平躺着。央禾的信息素爆炸一般外溢,陆承章甚至都不能自主地控制自己的性欲,脑子里叫嚣着要把这个omega里里外外操成自己的所有物。

狰狞的性器在温暖的腔道中来回摩擦获取着最原始的快感,央禾抬高了双腿,嘴里发出浪荡的呻吟。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连同陆承章一声声亲昵的称呼钻入耳中,央禾被零散的记忆碎片拉回一个暮光柔和的傍晚,在一面落地窗前,某个高挑的alpha与他并肩站在夕阳里。

是主人吗?还是谁?央禾睁开眼,看见了陆承章湿润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陆承章咬破omega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央禾很快便恢复了正常模样,信息素不再不受控制地释放,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央禾在睡梦中探寻那张脸到底属于谁,可惜还没来得及找到答案便被剧烈的腹痛叫醒,蜷缩在床上汗流不止。央禾熟悉这样的痛感,死活不愿意去医院,说忍过去就好。

只要稍微挪动就会更疼,陆承章不敢碰他,坐在床边抓着他的手慢慢释放信息素。

央禾好受一些时,断断续续地对陆承章说:“他们用那么长的铁棍撬开我的生殖腔,但是一松手就又恢复原状了……怕闹出人命,只好放弃了,拿着棍子在我下面捅来捅去……下面一直流血,一直流血,我还以为自己终于能死了,主人出现了,他把我带走了。”

“谁那样对你?”陆承章光听都要难受死了,声音颤抖地问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