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mega又一次因为走神而没听清自己的话之后,叶澜无奈地笑了笑,对他说出了今晚唯一一句重话:“再不回神我可要罚了。”
“先生,抱歉。”宁秀羞涩地道歉,“请您责罚。”
但叶澜只是将振动调高了一档,任谁也不敢相信这就是所谓的惩罚。为了报答调教师的温柔以待,宁秀放开羞耻心卖力地练习,脸上也真如发情一般泛起潮红。
一个小时之后,叶澜递给小omega一杯水让他喝下润润喉咙,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盒润喉糖递给他。宁秀受宠若惊地接过来,离开前才鼓起勇气问:“先生,我叫宁秀。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
叶澜点点自己的胸牌,无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就叫001先生好了,宁秀也不失望,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走了。
央禾的脸被扇得几乎看不清东西了,好在烧已经退下来,宁秀回宿舍时刷卡买了一大包冰袋过来,用毛巾裹着贴在他脸上消肿。
央禾一直抓着宁秀的衣服一直流泪,连话都说不出来。宁秀小心翼翼地打开润喉糖的盒子喂到他嘴里一颗,清凉的感觉让受伤的口腔好过了一些。
“很快就会好的,”宁秀像妈妈一样照顾他,“不要哭了,看得我好难过。”
宿舍熄灯时间是晚上十点,管理员在走廊里查房时唯独这间屋子还有说话声。进来检查时央禾伤重下不来床,宁秀跪在一边等候发落。
冰袋还摆在一边,他们做了什么不言而喻,或许是看央禾这副模样过于凄惨了,管理员只叫了宁秀出去。
违反规定帮助舍友的性奴是要被当场惩戒的,为了起到震慑作用,一般当场拉去走廊里打。宁秀初来时就经常听见走廊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怎么回事。
管理员随身带着一根三指宽的黑色塑胶拍,手柄坚硬,拍身布满了水晶格,韧性极佳,能够完全卷曲在手心里。
宁秀被按在墙壁上,裤子脱到大腿根,自己用手抓着上身的衣服露出腰来。这种随时随地的惩罚没有太多规矩,摆好姿势就毫无章法地往肉上抽,数目和力度都看管理员心情。
这手拍的威力和皮带相当,又十分轻便,一分钟能抽六十多下,声音异常响亮。今天的臀肉没有受到苛责,状态很好,管理员看见这样的屁股便会下手很重。
宁秀免不了要哭,对着墙偷偷掉眼泪,等屁股肿得很大了才被粗鲁地拉上裤子,露出来的纤细腰肢也被无情地抽了两下,最后被管理员勒令转过身来贴着墙罚站一个小时。
管理员还没走,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声音优雅从容,好像踩在人心口上似的,宁秀和管理员都往来源处看过去,一个穿着调教师制服与漆黑长靴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
叶澜手里拿着宁秀忘在调教室的手环,对着上面的信息找到这里来,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见面。叶澜无奈一笑,抬手摸了摸宁秀的脑袋:“怎么又犯错了。”
说完,叶澜和管理员礼貌地打招呼:“抱歉打扰你工作了,这孩子忘了东西,我帮他送过来。”
管理员的身份在性奴馆只能说是中等偏下,调教师则处在最顶端的位置,很少会有调教师这样郑重地和一个宿舍管理员讲话。叶澜的站姿直挺,举手投足都是一副矜贵做派,拿着手拍的alpha有些局促地回道:“哦哦,没关系。”
叶澜的身影渐渐远去,宁秀握着自己的手环,总觉得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周围的空气里。管理员告诫宁秀一句,挺直腰杆继续查房去了。
一个小时到了,宁秀转身回到房间趴在床上,在心里甜甜地描摹着001号调教师的模样。央禾顶着一张肿脸艰难地走下床来,执意要宁秀脱了裤子拿冰袋敷在屁股上。
第一次进惩戒室,央禾修养了七八天才好过来,中途并没有按照性奴馆的常规流程来接客,因为脸上的模样实在太难堪,被发配去做壁尻。
壁尻这种活大多都是脸生得不好看或者年纪比较大的性奴才会做,业绩很低,只能够保证最基本的花销。从上层酒吧进入地下性奴馆之后,到真正的会厅之前会经过一个长长的壁尻走廊,里面每隔三米会有一个圆洞,性奴们的腰部下半身在走廊,过路的客人花很少的价钱就能得到一只屁股半小时的使用权。
所有的性奴都赤裸身体,央禾格外白皙细腰长腿,还有两个迷人的腰窝,臀上没有完全恢复的粉嫩疤痕也别有一番风味。在他被送去做壁尻的第一个上午,几乎全程没有空闲。
这里并不需要打开生殖腔,只要能提供一个可以操进去的洞就好。第一个使用央禾屁股的alpha先是用手狠狠揉捏了他的臀几下,分开他的臀瓣看看小穴的状态是否令人满意,最后才把鸡巴插进去,戴上套不间断地插了二十多分钟。
做壁尻的性奴会堵住嘴戴上严密的头套,不管客人对后面的屁股怎么样都不许有反抗的表现。所有性奴的双手都被固定在一根横杆上,唯一要做的只有忍耐。
一天下来,几乎所有的性奴后穴里都会被灌满精液,有的还会顺着大腿流下来。央禾接待的第二位客人就是这样的,什么前戏也没有,一下子买了他一个小时,在他屁股里射满了精液,随后餍足地离去。
下个已经预订好的客人看到央禾淫靡的屁股后把工作人员叫过来,要求清理干净再使用。性奴不能离开原位置,央禾的臀瓣被扒开被人用粗布擦了几下,客人不满意这样简单的处理方式,要求给性奴灌肠。
“先生,清洗的时间要算在您购买的时间里的,您看还需要吗?”工作人员笑眯眯地说。
性奴馆的宗旨就是一毛钱也是钱,一分都不会吃亏的。气恼的alpha挥手让这些没用的工作人员赶快滚蛋,要来一根绳子将央禾的两条腿并拢紧紧地绑在一起。
屁股操不成,腿交勉强来凑数。央禾戴着头套,眼前一片黑暗,只觉得绳子陷进了肉里捆得难受,之后一根什么东西便从他两腿之间挤进来。
央禾露在外面的细腰被一双手掐住,大腿内侧传来一阵摩擦产生的奇怪触感。为了提高持久度,那人带了狼牙安全套,但央禾腿上的肉并不紧实,腿交远不如紧致的后穴带来的快感。那人很是扫兴,很快便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男人掐着央禾的腰将性器放在央禾臀瓣中间犹豫了几秒钟,还是选择提上了裤子。白白付了半个小时的钱却并没有得到该有的体验感,alpha不甘心地拿起墙上挂着的小皮鞭甩手抽了十来下。
这鞭子是情趣用品,威力不大,但央禾伤本就没好,皮鞭抽多了同样难以忍受。臀上渐渐多了几道红痕,大腿也没幸免,他被头套紧紧包裹着,呼吸都不太顺畅,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心里忐忑不安时,后面再度被什么东西插入,紧闭的生殖腔再次受到外来物的伤害,剧烈地疼起来。
手指粗的鞭柄只进去了一半就插不动了,再往里尝试一点儿omega的腿就剧烈地颤抖起来,好像站不稳似的。墙上明文写着禁止将工具用于原始用途之外的地方,alpha却因为央禾有趣的身体反应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逗弄着面前这具身体。
alpha靠近他偷偷释放出一点信息素,以为这样就能让生殖腔打开一些容纳鞭柄进去,所以蛮横地在里面寻找可以进入的缝隙,但一直没有找到。
三十分钟正巧过去,alpha气愤地扔掉鞭子,给央禾一个投诉便走了。
除了钱之外,客人大过天,只要惹得客人不高兴了就得挨打,当晚央禾就因为这一个投诉被带去惩戒室抽脚心。
同样要被抽脚底的还有其他好几个,央禾来之后正好凑成一组,十几个性奴一同跪趴在地上,脚底朝上。训诫师拿着长鞭子从第一个抽到最后一个,然后再抽回来,如此七八轮,就有omega忍不住哭出声了。
这是橡胶鞭子,就算是皮糙肉厚的alpha被抽一下也疼得呲牙咧嘴,何况是omega娇嫩的脚心。但这种程度的惩罚是不许出声的,最先受不了的那个omega遭了殃,被训诫师连续抽了五下,小腿也被连累,叫声都变了调。
打完了那个不守规矩的,训诫师又从头开始抽,央禾身边的omega或许是太害怕了,连跪趴的姿势都保持不住,手脚颤抖得停不下来,等第十几轮时情绪彻底崩溃,把脑袋埋在胳膊里哭喊着放过他。
训诫师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大喊大叫像疯子一样的性奴,拿着鞭子走过来扬手就往人背上抽。背上没什么肉,除了一层皮就是骨头,omega尖叫一声,不管不顾地往前爬,训诫师跟上去猛抽两下,omega就趴在地上彻底不敢动了,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发出嘶哑的哭喊声。
“怎么不跑了,不是很能耐吗?”
训诫师毫无怜悯之心,在对方认错之后仍然用鞭子抽他的背。那omega都快要被抽死了,躺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声来,训诫师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央禾竟从地上爬起来扑向暴戾的训诫师,将那根鞭子紧紧抱在怀里。
惩戒室很大,有很多训诫师在这里教训性奴,央禾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所以干脆把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好让那个可怜的omega缓一缓。
迄今为止央禾是第一个敢上来抢训诫师鞭子的性奴,也成功地达成了他的目的。alpha拿了另一根鞭子过来,对着央禾便是一顿虐打。不结实的布料三两下就被抽烂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刻在omega单薄的背上,央禾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怕其他omega因为害怕发出声音而招致灾祸。
从来都热闹的惩戒室里此刻鸦雀无声,其他训诫师也好奇地看过来,跪在央禾不远处的一个性奴眼里疯狂流着泪,央禾朝他笑笑,庆幸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苦海。
“怪不得我昨日难以入睡,原来是这地下的孤魂野鬼越来越多了啊。怎么,你是打算把我辛辛苦苦一个个找来的孩子都打死吗?”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传进耳朵里,脚步声也靠过来,央禾睁开眼睛,看见一双高筒的靴子。不知这男人什么身份,话音刚落,训诫师的鞭子都掉在了地上:“老板,是,是这个性奴抢了我的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