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大哥此时都只着单衣,她还未来得及拒绝,就已经被大哥抱入了怀中,紧紧相贴着。
而这样的姿势,尽管言绫儿不想,却也是知道,大哥很快就会来了兴致,便是想着转移一些内心的慌张,问道:
“那新夫人如今被打死了,金陵该如何交代?”
“不妨事,是我做主打死的,与你并无干系。”
言少卿的话响起,带着些许缱绻体贴,他的身子紧绷,并无本分睡意。
果不其然,只三言两语的功夫,这被子底下,就在言绫儿的臀后,他胯间的那一物什儿,便已十分的硬了,并充满了威胁的抵着她的臀缝儿。
也是在言绫儿十六岁之前,与大哥一同在金陵长大,也并未觉得大哥是个对男欢女爱如此热衷之人,那时的大哥,在言绫儿的心目中,便是世间最完美不过的男子,皎皎如天上月一般的不食人间烟火。
又怎知在这六年世间里,她失去了记忆,他走下了九天,二人再是下流浪荡的时候,也是有的。
言绫儿在被子下,稍稍让了让臀,不教自己碰着大哥的那一根粗大的肉棍,拒绝之意又明显几分。
却是不想,言少卿这回并没有让她躲远,他的大手圈上她的腰腹,将她的臀儿又强行的抱了回来,娇嫩的臀只隔着一条薄薄的亵裤,就这样紧紧密密的压在他的粗棍子上。
“大......将军......不要......”
背对着大哥的言绫儿,心中又慌又乱,急的挣扎了起来,这怎么可以,以前错便错了,现在她既然已经记起他是她的大哥,这悖德之事,她如何再做得?
她敌不过心中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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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叫夫君(微H)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05 叫夫君(微H)
“嗯??”
言少卿语气低沉,狭长的眸中情欲渐渐浓郁,想是教了怀里抱着的这美娇娘六年,她都不曾很好的知晓,她就在他的怀里,臀儿紧贴着他的欲望根源,她越是挣扎,他这欲火就被蹭得愈旺。
又忍不住,隔着彼此的亵裤,言少卿抱着言绫儿的腰腹,动作起了自己的肉棍,磨着她的后臀,他在她发顶沙哑着声音问道:
“怎么不叫夫君了?突然改叫为夫,大...将军,这是为什么?”
他知道的,他一定是知道的。
被大哥抱在怀中,磨着他那大肉棍的言绫儿,脸颊绯红,眉头紧簇的闭着眼,不肯睁眼瞧这现实,是的了,大哥一定是知道,她是他嫡亲妹妹的事实,可是他现在在做什么,他这六年,又对她做了什么?
言绫儿觉得恐惧,觉得害怕,觉得自己遍身都是罪恶,但这所有的感觉中,她最最无法忽略的,是她的下体,已受不住大哥这样的碾磨,早已泌出汩汩润湿的水儿。
六年了啊,她的身体,早已被自己的亲大哥,调教得敏感淫浪,他们夜夜笙歌,夜夜放荡,即便言绫儿此刻的内心是如何的抗拒大哥的亲近,身体却是诚实的。
她的身体,渴望她的亲大哥肏弄......
“绫儿,叫夫君。”
言少卿还在折磨着她,他微微撑起了身子来,半压在了言绫儿的身体上,又低头,温热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沙哑着嗓音,宛若以前做夫妻时,那般的与她调情,道:
“大夫说,你落了水,要发些汗,为夫见你也睡不着,替你发发汗可好?”
说话间,他也不顾言绫儿沉默的挣扎,一只手从她背后伸过来,握住了她颤抖的椒乳,嘴里还不干不净道:
“绫儿,记不记得你才十六岁时,初跟了为夫,这奶儿远不如如今这样的大,那时候,为夫手握着这对奶兔儿,心中还道,真是小啊,现今这样丰盈,还是靠着为夫夜夜为你搓弄呢。”
言绫儿紧紧的咬紧了牙关,生恐一张嘴,就会从喉间溢出浪音,又伸手,摁住哥哥在她胸前揉搓她双乳的动作,浑身都是恐惧,轻声细语道:
“别,别~~”
她自然记得的,六年前,她不过才十六岁,言家大少爷言少卿出征北疆,她随着家中女眷一同出城相送,却是在城外庙中,被一伙贼人下了药,偷运出了言家女眷的队伍。
醒来时,她已经在了一辆马车之上,而马车之外,便是大哥单枪匹马的杀来,将贼人统统斩杀于马蹄之下。
但因着言绫儿的马受了惊,突然狂奔往北,她在颠簸的马车内撞了头,等大哥飞身来救她时,她早已晕了过去。
等言绫儿再次醒来,她便失去了过去十六年的记忆。
她还记得当时,她与大哥同在荒郊野岭处的一山洞中,那地儿想来已经过了北江,天气寒冷,大哥就这样抱着浑身发冷的她,正在帮她捂汗。
那时,两人身上连棉被都没得盖,只盖了他与她的几层衣裳,衣裳下,也是这样的姿势,她与他也都脱了外衫,都只着单薄的亵衣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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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六年前 <宠妾(骨科、1v1、sc、he)(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
006 六年前
想起六年前,在山洞里,二人仅只着亵衣亵裤的姿势,让已经失去了记忆的言绫儿,自然认为她与他的关系非凡。
如今想想,也的确是非凡的,只是,并不像她以为的那般,两人是什么男女情爱关系,而是兄妹。
但当时,言绫儿并不知实情,她只觉自己在这个男人的怀中被热得醒来,从此后便心中定下了他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爷,是她的整个天地。
只当时那一晚,两人并未发生些什么,一直到了几天后,言绫儿觉得自己好了许多,又见这个男人对她事事妥帖细致的照料,心中自然对他生了情意,便开口问他,
“你是谁?与我什么关系?”
当时,正在山洞中整理身上铠甲的言少卿一愣,转过了头来看她,俊逸清朗的脸上,全是诧异。
言绫儿以为自己让这个男人恼了,便是坐在石头上,急忙伸手来拽他的铠甲一角,解释道:
“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了,对之前的记忆全无印象,你若与我亲昵,端可告知我详情,我姓甚名谁,来自哪里,你与我是夫妻,还是......我,我不是故意要忘掉这些,只是,我也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