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 / 1)

师尊莫怪 师尊褚绥道 2204 字 4个月前

应芜摇头,抱着他的阳物上下摩挲,伸着小舌舔他的,声音发涩,“不会…光是想心里就难受,特别难受,我想你只弄我,你不能跟别的女子…这样…不单是这样,我也不想你抱她们,亲她们,有时觉得,你看她们,我心里就会难受。”

褚绥笑道:“我没那么好色。如今你我有了夫妻之实,你便是我妻子,我不会瞧别人。”

“奥…那就好。”应芜乐滋滋地含弄他,正舔得起劲儿,褚绥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将她哄起来,他自己则用衣物盖住身下,那玩意将他的衣服顶起一个鼓包,褚绥只好拿了本书挡着。

“山主…山主!您可回来了,救救十七吧,秋娘要将我打死了!”

说着就扑通跪在地上,还把褚绥铺的绒毛毯给跪跑了。应芜擦擦嘴,站在褚绥身边,帮他挡着身子,褚绥扶额道:“秋娘在何处?”

“秋娘在呢…”秋娘说着,也跪了下来,眼泪不止。

“本君为你主持公道,你并无过错,你们也别闹腾了,便与他和离罢。”

“山主…”秋娘哭道,“我和他结为夫妻,侍奉了他一百二十五年,从未少他吃穿,我照料孩子,给他搜找灵药,助他修行,他竟然…竟然将那贱人带到家里来…呜呜…”

“本君知你辛苦。就让他筹集灵药灵石,供你一百二十五年,如何?”

秋娘仍是哭,褚绥皱眉道:“为这等人哭,你又是何苦?”

秋娘看了一眼白蛇,凄然道:“恨秋娘痴傻,这样深深恋着他,信了他成婚时的鬼话!”

褚绥叹道:“那你愿如何?”

秋娘心下悲苦,泪水潺潺,和他道:“我如今再也不想见他了,都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现下,不想与他再做夫妻。这百年恩爱,百年付出,就当泼水了,山主,秋娘只求此生和他再不复相见,什么补偿,秋娘统统不要了…”

白蛇一直不敢说话,听她这么说,赶紧抓着她的袖子哭道:“阿姐,阿姐,十七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你别走,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求求你了…”

白蛇比她年幼,相恋时就叫她阿姐,一叫她就心软,这次秋娘却闭上双目,和褚绥道:“山主,我已下定决心,求山主成全!”

“秋娘!”这白蛇连忙叩头,甚至还给应芜磕头,“山主!山主…小殿下,求求你了,求求你劝劝大人吧!”

应芜都有些心软,但她不敢说话,褚绥道:“闭嘴,还有脸向她求情,她懂什么?日后也要像秋娘一样吃这哑巴亏?我猜你也不是这一日了,一忍再忍,忍让也换不得你的疼爱,秋娘之父乃是蛇仙,如今已得道飞升,她出身不比你强?你不爱护她,总是讲她强势,她若不是恋你,怎会讲你,督促你,她怎么不去督促别人?”

白蛇颓然垂首,又去拉扯秋娘的袖子,秋娘始终没有理会,眼里一片凄凉,感慨无限。

应芜看着这出闹剧,心里不大好受,她抱着褚绥的脖子,褚绥就把她抱在腿上,他腿间之物已经消下去了,应芜躲在他怀里,看秋娘微微蹙眉,泪水满面的模样,又觉得心里疼惜,她叹一口气,钻进褚绥怀中,再也不看他们了。

九十 < 师尊莫怪(山水郎)|PO18臉紅心跳

九十

这事儿最终的结果便是,褚绥将白蛇赶出山野,不许他再踏足,应芜听着白蛇的哭声,他哭了也有十几天吧,秋娘也没去看他。

最后不知怎么,哭声停止了,不知这白蛇是去哪了还是死了,总之再没见过了。

应芜经历了这件事,总觉得心里不大好受,就问他:“秋娘那么爱他,他也爱过秋娘,但他怎么这样对她呢?”

“爱会变的,娇娇。”

啊…原来爱是会变的。

应芜说:“爹爹会变吗?”

“不会。”他说。

“爹爹飞升之后,会忘了娇娇吗?”

“不会。”他说,“我会来接你。”

“接我去天宫?”

“或许罢,尚不知飞升之后是什么景象。”

“那万一你不回来了怎么办?”

“我不会,但万一我不回来了,你就下山自己闯荡,或者将这山当成自己的,怎么乐得怎么来。”

“奥…”应芜开心不起来,和他说,“那你还是得回来。比起这山,我更想要你。”

褚绥一笑,把她搂到腿上,她抱着他说:“那你都不问问我会不会变吗?”

“那你会不会变?”

“不会。”应芜说,“我爱你,永远不变。”

褚绥一笑,问她:“为何如此笃定?”

“就是不变,没理由。”应芜舔他的嘴,和他说,“觉得你好,没人比你再好,我只要你这么好的…”

说着,两人便吻到一处,应芜握住他的阳具,就这么坐了下去,彼此同时轻叹一声,褚绥抚着她的脸,好像把情话都含在他的眼眸中,应芜心里酸酸的,她学了好多情话,一股脑地倒给他,他似乎是喜欢的,肏得很卖力。

他们没日没夜地交缠,一弄就是五六天,有时他要下山,不知做什么去,有时他要修行,这时不能行房,其余时间他都在肏她,肏她的小嘴、穴儿,有时想玩点新鲜的,他连带着她的后穴也肏了。

他挺喜欢弄她的,肏起来没完,应芜只是叫一声“爹爹”,他就过来吻她,压着她狠狠地操弄,射了才将他那玩意从她体内拔出。

应芜虽喜欢跟他行房,但多了走不了路,她没法出去玩,就尽量避免招惹他,有时也不叫爹爹了,“褚绥”“褚绥”地喊他,他就没走过来插她的穴。

这么和他过了好多年,多到秋娘的孩子都成婚了,她的肚皮还是没动静。

应芜愁道:“我怎么怀不上小狐狸?”

她还想给他吃奶水呢…

应芜不懂生产的辛苦,褚绥看她始终没怀上,还觉得有些庆幸,便哄她:“许是还没弄到深处。”

应芜缠着他做,做了两三天,她仍是没怀,又掉下泪来。

褚绥以为她是想要子嗣了,便请来大夫,给她诊脉,她身子倒是无碍,褚绥把胳膊伸过去,这一诊不要紧,褚绥竟然无法生育,应芜惊得说不出话来,行医的树妖也略有尴尬,宽慰几句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