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师尊莫怪 师尊褚绥道 2272 字 4个月前

天又下起雨来,褚绥松开她的头发,看她昏昏沉沉,手脚发颤,便把她抱起来,边走边肏,应芜的两条腿盘着他,嘴还跟他贴得闭不透风,他吮吸含咬,将她的唇舔得酥麻,因太动情,她身下的水都滴了下来,褚绥把她丢到窝里,重重的、疾风快雨地肏她,肏得她娇声哀求,说些什么“快死了”“穴儿疼”“大,好大”“捅死娇娇了”。

褚绥握着她的腰,听着她的荤话,腰下一沉,猛地拱入她的宫内,他低喘一声,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下身还在出精,温温如水,给她充得腹中鼓起,应芜被他压着,短暂地失去了神识,等她再醒来,他正躺在她身侧,撑着脑袋看她。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弋,现下正在用指背抚她的胸间,应芜侧头看他,他俯身贴近,跟她缠了会儿舌头。

应芜咯咯一笑,扑到他怀里,一下一下的吮他的舌,他用衣物盖住两人,就这么和她拥吻,吻到动情时,他又哄她转身,应芜乖乖靠在他背上,褚绥抬起她的小腿,握着坚挺的阳具埋了进去。

这次称不上怎么肏她,就是缓插缓送,徐徐地捣着,应芜握着他的发丝塞进口中,他贴着她的脸,和她咬耳朵,他的舌在她耳廓游动,应芜吃痒,咯咯笑了两声,又枕着他的手臂,黏糊糊地说:“肚子胀,里面塞满了…”

褚绥问:“胀怎么不吐出来?”

“没力气…”

褚绥用手揉她的小腹,伴着他的插弄,她失禁一般将这精水吐了出来。

应芜低头看看,他这精不是白花花的,反而如水一样干净,摸起来黏糊糊,她抬起腿,正排着精水,他忽然又入了进来,只好将他纳入。

应芜问他:“你这几天还会走么?”

“不会。待你好了再说。”

“我好了?我难道病了吗?”

受伤、感冒都是生病,她要是病了,他会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许是…许是病了吧?”褚绥搂着她的腰,手揉着她的软乳,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和脸颊,她“嗯哼”两声,小腿轻轻蹭弄着他的腿,他握着她的两颊,让她开口,应芜张开小嘴,他贴过来和她嬉戏。

褚绥插了她特别久,有时他们也没做什么,应芜刚叫一声“爹爹”,他便走过来,将她压在书案上,下面就滑了进来。

她的肚皮始终是鼓的,里面塞满了精水,还没等消解下去,他又射了不少。

也不知这日子持续了多久,她一睁开眼就想跟他弄,看他在读书,便挪过去,跪在他腿间,将他那物含入口腔,他把她抱来,插着她教她习字,若是说错了,就打她屁股,狠狠地顶她两下,应芜目光涣散,趴在他的肩上,身下舒爽,也不管什么干净与否,她被他弄得神识溃散,就这么连带着体液,一同泄出了。

八十九 < 师尊莫怪(山水郎)|PO18臉紅心跳

八十九

他们缓了两天,他有时要离开,应芜只能放他走,临行前,他搂着她的腰,垂头跟她拥吻,她不舍地勾着他,用手抚他腿间之物,他将她压来,两个人身下贴合,磨磨蹭蹭,这么腻了一阵他才离去。

应芜无聊,便脱了衣物,去小溪洗澡,她用手抚着腿间,从里面扣弄出不少他的精水,粘在她的穴口,她好好洗了,又学着他抚摸她的样子安慰了自己的身子。

她洗好后,又化成小狐狸,在山上巡逻,山脚又倒着一个男人,他身披甲胄,不知是做什么的,应芜左右看看,又给他叼了一些药草,还咬着他,将他拉扯到山脚的村落里,这才离开。

身上有了臭男人的味道,她怕褚绥不喜欢,就赶紧去小溪里洗自己,洗得她浑身的毛都亮晶晶的,她才从溪水中跳了出来。

她回到洞口,忽然看到那白蛇跪在门前,应芜好奇地走过去,他正在挨打,旁边那条蛇用尾巴抽他的脑袋,他怂怂的,一直没还手,见她来了,那蛇才不打他。

“小殿下,山主在否?”

“我爹爹出门了,你们什么事?”

“也…也没什么事…哎呦,你这婆娘,别打了!”

“贱种,我打死你!”

“哎呦…”

应芜只好说:“你们别打了,过两天我爹爹就该回来了。”

“小殿下,我求求你,跟山主说说情…”

“唔…”应芜有时会被山里的妖这么拜托,她每次都点头,然后和褚绥说:爹爹,他们让我跟你说说情。

应芜答应下来,他们夫妻打闹着走了,应芜不知出了什么事,夜里就偷偷去看,看那白蛇变成人,被他娘子捆在竹子上打,还会打他腿间那玩意,他娘子说:“你且等着,我也找个姘头,就在这,就在这肏我!肏得我欲生欲死!我稀罕你那二两肉?你个骚货!烂怂玩意!”

说着还继续打他,应芜吞咽口水,觉得这事儿不小,便返回家中,等褚绥回来,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

哪知褚绥说:“该打。叫秋娘打,打死了算我的。”

“他做了什么该被打死呢?”

“他有家有室,还招惹别的女子,就该打。”褚绥道,“想要修行得道,就不能再有那野兽做派,既然成家,就该敬爱妻子,他做不到,岂不是该打?”

应芜问:“跟一人弄了,就不能再找别人了?”

“若是随意弄的,便无妨。”

“还有随意弄啊…”应芜趴在他腿上摇晃他,“那你是随意弄得么?”

“自然不是。只和你如此。”

“嘿嘿…那我跟别人弄了,你会打死我么?”

褚绥沉默半晌,说:“不会。”

应芜怪道:“不是说这样不忠之人还被打死么?我怎么就例外了?”

“我能谅解,就没人能打你。”

“你干嘛谅解我?我做错事,你从来不打我,我听说有的妖怪的爹爹打得可狠了…”

“娇娇,爹爹不会打你,不论你做错什么。”他想说,她做错事,都是他的错,因为他没教好她,但并未说出口。

应芜心里一软,埋在他腿心说:“听你这么说,我好开心…”

说着就去含他,褚绥握着这阳物,看她吞吐,应芜的小舌缠绕着他,褚绥放下手中的书卷,转为握着桌沿,他后靠墙壁,享受着娇儿的侍奉,过了会儿,她似乎想起什么,就说:“若是爹爹用这东西插别人,我却没办法像爹爹那样宽容…”

褚绥轻笑,问她:“你也要打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