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撑在桌面上,张着腿含着那毛笔在他的书桌上浪叫。她没说谎,那里面的确有许多水,水多到把他的笔浸得湿哒哒,浸润开干涸的墨。
孟珣把笔递给她,让她自己在她肚皮上写她是什么。
她的字在这个时候也不再整齐,歪歪扭扭地在肚皮上写,写她是爹爹的小骚货。
孟珣盯着那字看了片刻,唇抿得紧紧的,抬手就抽在她屄上,打得她长长地浪叫一声,湿的更厉害,水都要迸出来。
孟珣拎着她,让她跪趴在书桌上,按着她臀肉猛抽:“你知道我叫你来,原本是要说什么吗?”
“我原本要告诉你,我准备把你们的婚期定在几月,要问你想要多少陪嫁多少聘礼,想找哪家的绣娘做嫁衣。我原本是要像你那天求我的那样,把那事情掀篇,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结果我一进来,就看见你在我书桌下面发骚,求我肏你”
他狠狠打了几下,打得盼盼的臀肉都红起来,错落地印满他指印了才把人翻过来,手指插进她穴里,插得她抽噎着高潮,喷满桌的水,搂着他脖子呜呜咽咽地哭,摇着屁股蹭他性器。
孟珣撕烂她衣裳,咬着她奶尖分开她腿,把她揽在怀里让她自己把那东西吃进去。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扶着他性器颤颤巍巍往下坐。那东西太粗,和她的穴绝不匹配,她上一回吃的时候那么艰难,痛的流满脸的泪,此刻却急不可耐地往里吃,坐下去得又快又急,一下子就含了大半个进去,把穴口撑得要透明,她则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喟叹。
但下面就没那么容易吃进去,她的小穴快到极限,靠自己含不住那么长的东西,于是摇着屁股求他帮忙:“爹爹,爹爹,插进来,插进小骚屄里来,爹爹。”
孟珣低头重重地吮完她奶子,抬手抽了一下她乳肉,又用手重重去揉:“小骗子,不是说有奶水了吗,怎么吮不出来?你的奶水呢,都给谁吃了?还去谁那里发了骚?”
小骗子眼睛都红了,蹭着他说没有:“只给爹爹肏了,怎么会没有奶水呢?明明吃了那么多爹爹的精水”
她都要哭了,抽噎着问怎么会没有,哭得人心发酸发软,孟珣抬手给她抹了:“只给爹爹肏了?那以后呢,以后也只给爹爹肏?”
小姑娘乖乖地点头,孟珣又问:“那和孟旭成亲了怎么办?”
“跟他成亲了,也只给爹爹肏。”
她红着眼,可怜兮兮地讲,一边讲一边扭着腰,要把他的东西吃进去。
她原本就不算很聪明,更别说现在这时候,什么都是顺着孟珣的话说,一点儿没发现男人话里的陷阱。
话音才落,屁股上就挨了好几巴掌:“在这里发骚求着爹爹肏,心里还想着要嫁给他?!”
孟珣说着把性器从她穴里一整个抽出来,她好容易才吞吃进去那么多,结果一下子空虚下来,已经被撑出孟珣性器形状的小穴合不拢,可怜地翕张收缩,她哭出来:“要,要!爹爹别走,小骚屄好难受。”
孟珣冷着脸不讲话,站起来把人按在书桌上,狠抽着她臀肉,把那白净挺翘的地方打得一片红肿,她哭得快断了气,抽噎个不停,然而等他收手不打了,还在那里摇着屁股要挨肏,一口一个“爹爹”,喊得可怜兮兮的。
孟珣冷哼一声,分开她穴,猛的一挺腰,插进去。
她里头湿腻热滑,穴里的嫩肉被春药弄得敏感至极,层层叠叠地吮着性器,才一插入就夹得人几乎要把持不住。孟珣抽一下她臀肉,要她放松些,别咬那么紧。
她抽噎着说好,好不容易放松了些,却又在他一整个插进去的时候猛地绷紧,仰着颈子颤着腿根,因为他的进入而高潮。
第12章 | 0012 书房里被“爹爹”抱在怀里边哄边插,趴在榻上被后入灌精揉奶子H
桌子上的东西被一扫而空,盼盼躺在上头,自己搂着自己的腿抱在两边,把穴分得大开,里头含着孟珣的东西,被他站着肏,把那里插得直冒水。
她仰着脖子舒服地叫,小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上头的乳尖早充血,硬挺挺地支着,她自己伸手去揉,揉得浪叫个不停。
她平日里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发不出这样的声音。只是此刻被那春药催着,人变得肆无忌惮又坦荡无比,半点不遮掩自己的感受。
躺在桌子上被顶得身子一耸一耸,像是在海浪里颠簸,却还亮着一双眼说好爽好喜欢,好喜欢吃爹爹的大鸡巴,什么脏东西都敢往外讲。小舌头红嫩一点,舔他手指时不情不愿,这会子却灵活至极。可偏偏她明明已经放浪成这样子,也只像是偷到食的小猫,干净的让人想把她弄脏,要射她满身精水,把她弄得狼狈不堪,压在身下做到浪叫个不停,一直高潮一直喷水,变成只知道用骚屄含鸡巴的小骚货
盼盼还亮着一双眼看着她,下头还夹着他含着他,里头的嫩肉还层层叠叠地吮着她,半点不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东西。
孟珣掐着她腰按着她髋骨,把人往自己身下拉,她半点不扭捏,甚至主动至极地用腿缠绕上他腰,让那东西进得更深。
粗大的龟头凿着她紧窄的宫口往里插,插得盼盼叫得更大声。
上一遭做他们两个都是第一遭,从前没有经验,于是各自都在探索,此刻孟珣却领先她太多,盼盼茫然无措地瞪大眼,一边哼着一边伸着手臂要他抱:“好怪,爹爹,那里好怪。”
她满脸都是迷茫的神色,对陌生的感受、未知的经历带着一种恐惧,需要被人抚着背安抚。
孟珣伸手很轻易地就把她抱起来才十八的小姑娘,身量修长、四肢纤细,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揽在怀里,站在桌前抱着她不断往那紧窄的穴里插。
盼盼被捣得直哼哼,脸颊蹭在他脖子上,一边被他插得顺着腿根往下流水,一边娇娇嗲嗲地说“爹爹真好,好喜欢爹爹”。
爹爹真好,所以乖乖地捧着奶子给爹爹亲亲揉揉,吮着爹爹的喉结蹭着爹爹的锁骨,这次不用教就知道要怎么讲,才不嫁给孟旭,要做爹爹的小骚货,每天光着屁股张着腿给爹爹亲,她指着肚皮上那被蹭花的字,一本正经说:“盼盼是爹爹的小骚货。”
她说着,抬着眼亮晶晶地看着孟珣,一字一句又讲一遍:“好喜欢爹爹。”
人被插痛快了,嘴也发甜。
孟珣抬手,似笑非笑地捏她脸颊:“你就糊弄人吧,等你清醒了想起来,我看你怎么办。”
可她现在不清醒,不仅不清醒,还晕乎乎的厉害,被人捏一捏脸颊就张嘴把手指含住,和下头的嫩肉一起吮着他指节。
真是要了命了。
孟珣的手指压着她正灵活舔舐自己的舌头,把那红软的嫩肉重重地按着:“要我放过你,除非我死。”
盼盼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能觉出来下头原本深入浅出、因为爱抚和舔弄而缓缓抽插的性器又抽插的迅猛起来,插得她的喊声都变了调:“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要被爹爹肏死了。”
孟珣不讲话,掐着她的腰往里头猛插狠干,插得她环着他腰哆嗦着高潮,伏在他肩头抽噎说她怎么又尿了。
孟珣的书房比起来旁人的,冷清至极,没被褥没床铺,只有一方可靠坐卧的榻,他们就在这里做到深夜,从桌上到椅上到榻上,盼盼到后半夜才逐渐清醒,她当时已经被插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腿肚子连哆嗦的力气都没有,软软地跪趴在榻上,跪伏着撅着屁股被孟珣从后面插。
他比她的身形宽阔许多,这样的姿势刚好能把她从后面一整个倾覆,胸口贴着她瘦弱发颤的脊背,手指勾着她细瘦手臂,最后压在她指节上,和她密不可分地交合,一下一下地从后头顶着她。
盼盼的嗓音都叫哑了,现在的声音更像没几个月的小奶猫,只会扯着嗓子要奶喝,要人喂,于是被掐着腿根喂进来白浊的浓精。
但那里头哪里还盛的下去?孟珣不晓得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回,小子宫早就被灌满了,因为性器插在里头不拔出来,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真像是怀了孩子的样子。
盼盼胀得受不住,反弓着脖子扯着嗓子发哑地喊,哆嗦着唇想求孟珣轻一点,却开不了口。她不晓得该怎样称谓他,适才的记忆全都还在,她一点儿没断片,记得清清楚楚,记得她怎么自己搂着自己的腿分开小穴给他插,怎么搂着他被他抱在怀里肏,记得自己怎么趴在桌子上母狗似地摇着屁股,喊着他爹爹求他插进来。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门边的立镜那是陛下赐的琉璃镜,映照出来的人影比别的都清楚,往常是放在那里正衣冠用,但此刻他们都裸着身子抱一起,谁又还穿戴着什么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