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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一下后续剧情,等等就放出来。
第10章 | 0010 中春药后在未来夫君的父亲的书桌下自慰,被抓个正着(微H)
盼盼心里不是很乐意,因为他书房和她住处恰好在相反的方向,她到时候回去又要多走许多路。
另一边,自从听到孟旭背后讲她坏话、又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后,在她心里,嫁给孟旭逐渐从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变成一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叫人觉得不太舒坦。
她这么想着,走到他书房里。
孟珣身边没什么侍奉的人,书房里冷冷清清的,几页公文书卷散乱地扔着,一页宣纸铺开,上面墨痕才干,字写得极豪放,一撇一捺都挥洒得很舒畅。
盼盼听先生提到过,孟珣虽然不爱讲华丽辞藻,但在书法上颇有造诣。
她的字写得也很好,先生夸过许多次,尤其是在看过孟旭狗爬一样的字后,但夸完还是不免提点一句,说她的字不够活,有点生硬。
盼盼站着看了片刻,渐渐觉得燥热起来。
但这屋里并不热。屋外晚风吹拂,屋里供着冰鉴。偏偏盼盼就是燥热得满面红晕,她扯着领口,觉得胸乳涨得厉害,似乎是被那衣裳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感受,总之只觉得口干舌燥,下头却又润湿一片。
盼盼觉得昏沉沉的,头脑发晕,脸颊贴在孟珣的书桌上,被那木头表面冰了片刻,却也没凉下来,反而把那木桌给暖热了。
她呜咽一声,闷哼着去握冰鉴里面的碎冰,捧在手里,贴在脸上。
但不止脸上热,浑身都热,热得难受,那下头的穴里也热,里面的嫩肉一缩一缩,什么都没含就吮出水声。
盼盼满脑子都是那一夜,孟珣的手指撑开她嫩肉,把那东西插进来时候的感受。她发现自己迫切地想要再重温那感受,手指隔着衣服摸那里,慢吞吞揉起来,揉得她微微弯下腰,一遍一遍地喘,一遍一遍地叫。
但不够,只隔着衣服揉远远不够。
她掀开裙摆,自己剥下自己的亵裤。
那里已经水淋淋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要命地吮起来,盼盼坐在自己扯下的衣服上,把手指一根根塞进去,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一股子灼热的火在小腹烧着,烧得她坐不住,只觉得浑身的血管都充盈无比,鲜血飞快地在里面流淌,把皮肤都涨出淡淡的粉。
盼盼就这么靠着冰鉴,插得自己高潮一回,颤着腿喷出水,把近前那一块的青石地砖打得晶亮。
身上的燥热仿佛被纾解了一点,却又像是滴在干裂地上的水,转瞬即逝,很快又灼灼烧起来,她握住一块冰,抵着自己的穴口,自己一点点塞进去。
“呃”
冷硬的冰在推进的过程中逐渐被融化,和穴里的春水交融着顺着腿根流出来。
盼盼仰着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却又因为这样短暂地被满足而渴求更多,渴求爱抚,渴求亲吻,渴求被像那晚一样把小穴插得满满当当,用白浊的精水把小肚子喂得鼓起来。
外面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盼盼愣了一下,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晓得不能这样见人,迫切地要把自己藏起来,于是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把她自己藏在书桌下。
那里狭窄逼仄,她很可怜地缩成一团,衣摆散乱,长长地拖在身后。
因此孟珣走进来,一眼就看见那书桌下铺陈开的浅色亵裤,他愣了下,绕过去,就看见盼盼躲在书桌下,鬓发散乱,面色潮红,眼里水雾迷蒙,微微张着唇、仰着头,很快意地在喘。
她今天穿着薄薄的坦领裙,露出精致的锁骨,此刻那领口被胡乱地扯开,一边的乳肉已经露出来,被她握在手里,自己给自己在揉,裙摆下面露出光裸白皙的腿,微微屈起,张开,隐隐约约露出紧窄的小穴,正被她自己用手指撑得饱胀。
孟珣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盼盼?”
“这是怎么了,你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简直明知故问,因为任谁来都能看出来,他未来的儿媳,那个才被他肏过一夜的小姑娘,正衣衫不整地躲在他书桌下自渎,并且快要高潮。
第11章 | 0011 被按在书桌上抽屄打屁股,一边喊爹爹一边要着屁股求挨肏(H)
盼盼仰着脸,可怜地看着他,腿分得很开,自己把自己的裙摆撩起来,向他袒露嫩生生的、被插的水津津的小穴:“小叔叔,我难受,帮帮我,小叔叔。”
孟珣扣住她手腕,去摸她脉搏,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已经缠绕上来,用另一条手臂搂着他脖子,吻在他脖子上,喘息着吮他的喉结。
柔软白净的奶子随着喘息一下下发颤,抵着他的手肘蹭着他:“里面有奶水,小叔叔吮一吮,尝一尝。”
她在人前也喊他“小叔叔”,那时候喊得正正经经,每个音节都咬得清清楚楚,一点旖旎遐思都没有。此刻却黏黏糊糊地叫,勾引人勾引得露骨。偏偏她那么天真,天真地仰着脸缠着胸让人吮她奶子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她不谙世事。
孟珣捏着她脉搏:“吃了什么?”
她眨着眼,答非所问:“吃了小叔叔的精水。”
“胡说。”
她指着下面的穴,一本正经地说:“没胡说,用这里吃的,吃得饱饱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还怀了小叔叔的孩子呢,都有奶水了,不信小叔叔尝尝”
她说着,自己捧起乳鸽似的奶子,要递到他唇边。
孟珣几乎把牙咬碎,伸手把人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拿了笔要写解她症结的药方。
偏偏砚台里的墨汁已经干了,她又像一股糖一样缠磨着人,推搡不开,见他找水化墨,把腿分开,指着小穴:“小叔叔找水吗?这里有水,小叔叔蘸这里的水。”
孟珣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他捏着盼盼的脸颊:“你就一定要挨肏是吗?”
“你不是死活都要嫁给孟旭吗?那在这里找我做什么?你知道你嫁给孟旭,我就是你的什么人了吗?你就该叫我什么了,知不知道?”
“爹爹?”
中了春药的小姑娘能听懂什么?她眨着眼看他,低头含住他手指,可怜兮兮地对着他岔开腿,无措地扭着腰身,下头流出的水把桌面都打湿的晶亮,她嗓音含糊地讲:“爹爹,难受,要”
“要什么?”
孟珣把手里的毛笔插进她穴里,把那嫩肉层层地分开,用那毛笔的笔锋去蹭弄她穴里那些让她发骚的点:“说,要什么?”
“要爹爹肏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