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说不定温尔雅已经进来了,你叫的这么舒服,他会听到的。”

李照临的手臂忽然轻轻环住了他的腰。

“大哥,不要。”几乎低到无声的请求,因为害怕而带着颤音。

白玉邪心弦一颤,但顿时又觉得无奈,他喜欢的人,是一只狡猾又聪明的狐狸,这么快就发现了让他心软的方法。

“你呀,只有求我的时候才肯乖一点。”

白玉邪低下头,细细的吻男人汗湿的额头,手掌揉捏着侧腰软肉,低声安哄道:“大哥逗你的,行灯早走了。你媚成这个样子,大哥怎么舍得给别人看。”手掌沿着侧腰滑向了腿根,“再张开一些,让大哥快点肏你。”

“你”李照临气的颤抖,但头脑反而冷静了许多。

被撩拨到一半的欲望,不甘,报复欲,好胜心,还有一些莫名的冲动,全部混杂在了一起,让李照临整个人突然散发出了一种混乱的强势情绪。

他伸出双手,捧住白玉邪的额头,静静看着他的眼睛,“白宗主,你看的清我么?”

白玉邪一怔,正要张口回答时,李照临忽然将唇压了上来,捧着他的脸,用力啃咬着他的唇瓣。

格外生涩的吻,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没有任何技巧,甚至咬痛了白玉邪,但却瞬间燃起了男人的欲火,烧得他双眼赤红,喉咙发干,浑身肌肉瞬间紧绷起来,还没到李照临放开他,便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手掌用力抱着他的臀,狂风骤雨般的猛操起来,力道凶的水流都激荡起来,打在岸边的青石上,发出撞击的声音。

李照临也疯了似的,紧紧抱着白玉邪的脖子,在他脖颈和锁骨上留下了一连串深深的咬痕,甚至还在乳晕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然后撑起上身,含住白玉邪的耳垂舔弄,一双水眸混杂着冷清与诱惑,竟让人莫名觉得妖异。

“白宗主,我还是最差的那个么,嗯?”压抑着喉咙深处的呻吟,李照临伸出舌尖,舔了舔白玉邪的下唇。

白玉邪按住男人的后脑便吻了上去,吮住他的舌尖夺回了主动,胯下的动作完全放开了,啪啪啪的撞击着柔软的腿根,顶端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身下人紧闭着双眼,神情既痛苦又迷乱,手臂紧紧的环着白玉邪的腰。

穴肉深处终于射满了浓炙的精液。李照临被烫的身子一颤,咬着那人的下唇,几乎是同时释放了出来。

周围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深沉的呼吸。

半晌,李照临睁开双眼,乜斜着白玉邪,眸色有些疲惫,但却带着挑衅的满足,“白宗主,你的定力也不过如此。”抠_qun二3聆六9~二[39_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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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over

李 胜负欲极强 照临

假语诉真意

白玉邪眼中满是宠溺,搂着李照临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嗯,做的很棒,大哥的魂都让你勾走了。”白皙的手指打理着李照临额上的湿发,脑海中全是刚刚这人勾引他的模样,忍不住又低下头吸吮他的唇角,哑声道:“下一次可以再骚一点,浪一点,哥哥喜欢的很。只是别再啃得这么用力,叫声好哥哥就都射给你。”

李照临没料到白玉邪会是这个反应,勇气瞬间泄了一大半。蹙着眉推开他的肩,“闭嘴,别亲了。”他之前是被白玉邪激起了脾气,才非要在那种事上争个输赢,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羞耻,更不想让白玉邪再提。

“好了,不要生气。”白玉邪故意把印着几个清晰咬痕的白皙脖颈伸到了李照临唇边,“再给你啃几下解气,好不好?”

李照临脸色红了又青,不吭声了。

颈间突然有掌风袭来,白玉邪猛地惊醒,一把扣住李照临的手腕,暗自一叹:这十二个时辰,过得真快……

李照临虽然没有完全恢复灵力,但也没想真的打下去,挣了挣腕子,道:“放手。”

白玉邪忽然用沧浪索锁住了他的手腕,“如果孤不想放呢?”

李照临静静的看着他,似乎在分辨他这话的真假。

“临弟,跟大哥走吧,回幽冥界去。”白玉邪突然收起了所有强势,望着李照临的目光认真而深情,但因为知道李照临的答案,所以神情变得更加纠结不舍。

白玉邪动了动唇,忍不住一叹:“大哥不想看到你受伤。”

李照临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我为何会受伤?”他知道白玉邪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否则,也做不到幽冥宗主的位子,“白宗主,你知道些什么,是么?”

白玉邪没有回答,目光突然凌厉,“如果大哥非要带你走呢?”

李照临也冷了脸色,“那从现在起,你就是李某的敌人。没有一个人,会甘愿待在敌人的身边”他将目光投向白玉邪,一字一句道:“除非,你杀了我,或者废了我。”

白玉邪淡淡道:“是么?孤还以为,你早就把孤当做了你的敌人。”

李照临沉默了片刻,只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白玉邪不是他的敌人。

但他无法回答的更多,因为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和他,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某种情况下,他可以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示给白玉邪,但如果需要,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与他对立。

白玉邪认输一般,目光缓缓柔和了下来,“你永远比孤要狠心。”

李照临顿了顿,语气也跟着缓和了一些,“白宗主,希望你言而有信。”

白玉邪自嘲似的笑了笑,在李照临额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温尔雅有温氏的庇护,但他保护不了你,如果遇到危险,除了孤和……不要相信任何人。”

白玉邪在李照临耳边说了另一个人的名字,趁他发怔之际,松开了他的手腕。

片刻,李照临回过神,但望着白玉邪的眸色却是半信半疑。

“临弟一直盯着孤,是因为孤长得太俊俏,所以舍不得走了么?”白玉邪又恢复了他亦正亦邪的腔调。

李照临快速收回目光,游向了远处。

水面零落着海棠花瓣,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昏睡的时候,白玉邪带他回到了甘棠驿。

背后传来水声,应该是白玉邪上了岸。

李照临快速清理着自己,但肌肤上到处可见的斑斑红痕,还是让他的脸颊不由热了起来……大腿内侧、双乳和锁骨周围几乎布满了吻痕,水流滑过脖颈时有明显的刺痛感,想来痕迹应该也不会少。

但始作俑者却优哉游哉的坐在岸上,目光放肆的在他身上逡巡。

“白宗主有归元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