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玉邪倒觉得奇怪,之前被他做到昏倒,李照临都没这么大反应,不由伸手解开了他眼上的白绸,“怎么了?”
李照临的双眼气的通红,隐隐还能看到水光。白玉邪心生怜爱,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他眼角的雾气,谁知李照临一掌便扇了过来。
白玉邪偏头躲过,用力握住男人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到底怎么了?”
“你明明答应照顾白风澡!”
原来是因为这个。
白玉邪忍不住笑道:“想要孤照顾他,直接说不就好了。何必因为一件小事,生这么大气?”
“你!”李照临气的胸口发闷,“你不可理喻!”
“临弟,多年不见,你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差?”白玉邪低头吻住男人颤抖的喉结,分开他的腿根,抬腰重新顶了进去,“好紧!放松些,让大哥肏得深一点,你会更舒服。”
李照临眼中瞬间起了雾,气的哭喊:“白玉邪,你到底答不答应我啊!”
白玉邪笑着吻他的眼眸,“别哭,大哥答应你。”心中却忍不住感叹,这要是你为了自己求我,该有多好。
李照临被气得狠了,心中的脾气一时消解不了,十指掐着白玉邪的背,低头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谁知这一咬,反倒把白玉邪小腹中的隐隐欲火翻搅了起来。
胀痛的肉茎猛地摩擦过充血的肉壁,忽然撞上了甬道深处那块娇嫩的软肉。李照临敏感的身体受不住突然的刺激,身体打着颤,呜咽着泄了精。
白玉邪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放肆,竟把人气哭了,一时不敢再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只不断的吻着男人汗湿的额头,生怕他回味过来,跟自己算账。
李照临轻喘着,缓了一会儿神,也冷静了下来,“你什么时候接他走?”
“他?”白玉邪怔了一下,有些不满,淡淡道:“孤还不能带他回幽冥界。”
李照临果然变了脸,“你”
“别急,听我把话说完。”白玉邪无奈的捏了捏李照临的下巴,解释道:“这个孽种身上有一半人族的血,现在带他回幽冥界,他受不住那里的鬼气,会被其他鬼魂侵蚀身体,虚弱而死的。等他长大些,魂魄足够稳固,我再带他走。”
李照临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白玉邪搂过他的背,李照临便缓缓靠在白玉邪怀中,闭上眼休息。
白玉邪的手掌抚摸着李照临的脊背,感叹道:“你真的,脾气和耐心都差了好多。”
李照临没有搭理他,随着时间的流逝,喘息声渐渐平稳了下去。
白玉邪见状,吻了吻他的侧脸,一手捞起他的大腿,滚烫的肉棒重新插进了男人的后穴中。
李照临猛地睁开眼,眼底通红,声音气的委屈发抖:“你,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白玉邪牵着男人的手去抚摸自己肿胀的欲望,语气无奈的很:“从昨天到现在,孤也只在你身体里射出过一次而已啊,临弟。”
虽然这么说着,但看着李照临气的发白的脸色,还是叹了一口气,妥协道:“最后一次,做完就放了你。”?'??%2^3#0>6玖.2(3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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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我!
辗转生意气
李照临抽回手来,冷冷瞥着白玉邪。
明明是拒人千里的神情,但眼尾湿漉漉的水光,和泛红的眼角,却让白玉邪心头隐痒,恨不得扑上去直捣黄龙,把人直接操哭出来。
李照临哪里知道白玉邪的想法,只想着快点结束,他缓缓闭上了眼,催促道:“快一些。”
白玉邪低笑着,在李照临脸上亲了一口,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嫌孤肏穴肏得慢的,你还是第一个。”说着,将茎头缓缓顶进一些,借着穴口湿滑的汁液浅浅的抽插起来。
李照临知道他是故意要招惹自己生气,也懒得争辩,只睁开眼,嫌弃瞪了白玉邪一眼,“白宗主,说话不要这么粗鲁。幸亏你不是我的师弟,否则,戒尺都要打烂三根。”
白玉邪眼睛一眯,露出了似笑非笑的危险神情。果然,这人还是被操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可爱,现在体力刚刚恢复,就敢来教训他。
“看来是孤的错,让你还有力气顶嘴。”
白玉邪掰开李照临的大腿,龟头浅浅的戳刺几下,突然一个挺腰,将粗长肉棒送了进去,穴口瞬间被带着陷进去了些,但外面仍留着几寸茎身没有插入,龟头撑开甬道的层层褶皱,狠狠捣在了穴道深处的敏感点上,“放松,让孤都插进去!不然就一直肏你这里。”
李照临抬起手臂,将脸埋在臂弯,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但就是一声也不吭。
白玉邪冷冷一笑,用力揉捏着他的臀肉,逼迫人将腿分的更开,“幸亏你不是孤的女人,否则,一定让人好好教教你,该怎么用身体取悦自己的夫君!”
说着,抬腰抽出几寸又猛地挺进,反反复复几次,硕长的肉棒终于全根没入了穴道,龟头狠狠撞上了尽头的软肉。李照临消极对抗的态度,让白玉邪心里也有了火气,所以还未等他适应,肉棒就开始撑着小穴大力打桩,每一下都凿向最深处,勉强恢复的肉壁褶皱又被重新捣开,被迫吸吮着入侵者。
白玉邪扯开李照临遮挡眼睛的手臂,俯下身啃咬他的唇,“临弟,想让孤快点射给你?还是慢一点,好好操操你?”
李照临随着白玉邪的动作摇晃着,浑身肌肤滚烫,但一双眸子却是罕见的清明,“闭嘴。”轻喘着了几下,才催促道:“快点…快一点。”
但白玉邪突然将他彻底压在身下,停下了所有动作。
“你做什么?!”
“嘘。”白玉邪啄了啄男人的唇,突然道:“行灯,什么事?”
空气中,传来了行灯使者的声音,“温先生来了。”
“知道了。”
行灯虽然知趣的没有现身,但还是吓到了李照临,惹得他轻呼了一声,下意识往白玉邪身下躲藏。
“别怕,行灯不敢看。”白玉邪揽着李照临的后颈,让他的脸埋在了自己胸膛中,轻轻抚摸着他脑后的发,沉声对行灯道:“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走如果他不信,就让他进来搜吧。”
白玉邪察觉到了怀中人的紧张,胡乱揉着他的长发,故意笑着刺激他:“临弟,你说,温尔雅他敢不敢进来?”
一个行灯使,再加上温尔雅!李照临连连摇头,意识似乎凝固住了,整个人瞬间蒙了一层冷汗。
白玉邪突然坏心眼的顶了一下腰,惹来李照临一声颤巍巍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