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云之虽是一直和温蓿说话,那双眼睛是鲜少离开朝朝,朝朝坐在角落里埋头吃饭,话都很少说,迟留和离鸾伴在他左右,总是对朝朝动手动脚,朝朝很明显畏惧温蓿,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
联想起那两个凶恶之徒之前对他情境,尹云之心疼朝朝会被欺负,脚踏到门槛上想叫朝朝一起走,可朝朝不见了人影,温蓿笑着送他出门,挡住了里面的情景。
温蓿春风般的笑意,让尹云之完全失了警惕,想着朝朝身边有家人伴着,怎么地都不该他来管他了,朝朝的事,他要是再插手,朝朝就该生气了。
他和温蓿拱手作别,依依不舍地走了。
席毕人离后,朝朝很自觉地跪着。
温蓿惊诧道:“来凡间一趟,居然变乖了,以前你可不是这么听话的。”
离鸾和迟留抱着手笑吟吟地看好戏。
朝朝狠狠地瞪了几人一眼,“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说什么废话。”
温蓿道:“果然没变,还是那个泼辣的小狐狸。”
他挠了挠朝朝的下巴,“既然求着让我罚你,那本天君岂能拂了你的意。”
朝朝微微抖着背。
“迟留。”温蓿把他唤过来。
迟留收敛了笑意,毕恭毕敬作揖:“天君。”
“你先来。”温蓿撑着头,道:“还是老规矩。”
迟留大喜,他很久不曾碰过朝朝了,前段时间在林弄染那儿受了气,被朝朝嘲笑了许久,这股恶气难以下咽,今个总算能好好收拾这罪魁祸首了。
他很温柔地扶起朝朝,假惺惺地说道:“放心,今晚我定会让欲仙欲死。”
朝朝恨不得把他的屌打烂,训狗一般,“要做就做,废什么话,就你那绣花针一样的东西还敢让我欲仙欲死?”
有温蓿在,迟留不好动手,咬牙切齿地去撕他的衣衫。
温蓿是个体恤下属的,看到迟留铁青的脸,知道他受了委屈,便要给他撑腰,道:“小狐狸欲求不满,那就一起来吧,双龙入洞好久没瞧过了。”
旁人自是不会有异议。
朝朝哪敢当着面骂他,只敢暗地里破口大骂,这人表面瞧着是个儒雅有教养的正派君子,说的话尽是与他本人不相符的,他就是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变态!迟早不得好死!
那边离鸾很贴心地掏出一根绳子来,“我替你绑?”
两人会心一笑,邪笑着合伙把朝朝的衣服扒光,从朝朝的背后把他双手绑了起来,往房梁上一抛,朝朝就双脚离地,晃晃悠悠吊在半空中。
迟留粗暴地分了他腿,不做任何铺垫,猛地插了进去,他向来是有仇必报心眼狭小,话不多说提枪就上,朝朝是见识过他的厉害,一夜六七次不在话下,那根粗长的孽根插得人能掉了魂。
没有前戏和欲望,那处干涩的很,他才吃进去一点就疼得牙关战战,迟留没命地往里挤,不待朝朝适应,就狠狠地抽插起来,朝朝苦不堪言,一晃眼,又瞅见离鸾那黑黢黢的阳具凑了来。
温蓿面无表情地发话,“朝朝离了九云山怕是极少有人能把你喂饱吧,今晚,你们可得加把劲,把朝朝伺候舒服了,让他再也不贪恋凡人的物件,谁把他干得爽快,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小狐狸就由那人一人独享。”
第三十五章魔怔
温蓿没有立马回九云山,他许久没来人间,今次有空来了,便打算好好玩一阵再返回凝碧宫。在京城寻了处看得顺眼的宅子,一行人暂且住下。
被吊着干了整整一夜,天幕渐渐明了,朝朝精疲力尽从温蓿的房里出来,摇摇晃晃逃离,出门没走出几步,迟留就撵了上来。
他满面春风攀上朝朝的腰,在他脸上亲了亲,“去哪?”
朝朝嫌弃地躲开他,沙哑的嗓子吼道:“要你管?”
迟留把他肩膀揽住,“昨夜是我把你干得最爽快,这个月你都要在我身下张腿被干,怎么就不归我管了?”
提起这事朝朝是一肚子的火,他两腿打着颤,去打没脸没皮的迟留,“你个混蛋,畜生,我要杀了你!”
迟留根本不躲,他那软绵绵的拳头砸在胸膛上就和挠痒痒一般,看着他红着眼尾,气得泪眼汪汪,觉得他非常可爱,迟留抬手把人抱进了怀里,很不正经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
“滚!”朝朝张嘴要咬他。
迟留掐着他的双颊,结实地在他唇上碰了碰,“你要想这个月不受罪,就给我听话些,要不然,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挨肏。”
他说的出就做得到,而且手段毒辣,有时通宵折腾朝朝,把他弄得死去活来,朝朝没少在他这儿吃亏。
“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阉了!”
迟留道,“把我阉了,谁能满足你?”
“狗都比你那玩意儿强。”朝朝哼声。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迟留把朝朝强抱起来,大步流星往寝屋去,“你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今个非把你干死不可。”
“你还知道旧情?”朝朝嗤笑道,“亏我曾经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你及冠时,你腰间那把刺魂剑乃是上古神器,还是我送给你的,你恐怕都忘了吧。那混蛋欺负我,你从未帮过我说过话,还和离鸾一样,咱俩好歹一起长大,自以为情谊不是一般人能比,原来是我看错了人。”
迟留呆了呆,他把朝朝放在床上,“你把我当什么?好朋友?”
“那是曾经。”朝朝吸着鼻子,“现在不是了,你和他们一类人,都是畜生!”
迟留虚压着他,“你本就看错了人,我是从来没把你当做好朋友,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朝朝的眼尾泛着泪,“你这个不要脸的白眼狼。”
他在这装腔作势,迟留怎会不知他嘴里没一句实话。可还是俯身把他的泪舔干净,细声细气道,“刚懂得男女欢爱时,我做梦都想干你,所以,我从来是把你当做伴侣看待。”
迟留体力极好,在房里厮混到夕阳西沉,餍足地放了朝朝。他累得如抽去了骨头瘫在床上,刚闭上眼,就听到有人在叫他。
埋进被子里盖住头,有人噼里啪啦来敲门。朝朝被扰了清梦,跳下床气急败坏去开门。
木门扯开,看见一张熟悉的脸。